豐饒的土地給這片大地孕育了無限生機,火之國的民衆不需要與其他四國一般整日整年的辛苦勞作,最後隻能獲得一些微薄的收獲。
平坦的大道從鎮子裏蜿蜒而出,清風徐徐,烈陽高照。
兩個身穿黑底紅雲長袍的高大男子從神也街走出,其中一個體型稍顯壯碩,身後背着一柄纏着繃帶的巨劍,無鋒無刃。
高大男子語氣中帶着一點無聊的意味說道:“我說鼬啊,我記得這一次的中忍考試好像是在木葉舉行吧,要不要會木葉看看。”
說話之人的模樣怪異的很,淡藍色的皮革一般的皮膚,雙眼的下方還有類似鲨魚一樣的鰓,整個人如同一個從大海裏進化出的人魚。
“不需要,如果鬼鲛你覺得無聊的話還是多接一些任務吧,零前幾天和我說角度他們得到的資金可是我們的幾倍。”
另一個男子倒是異常的年輕,從外表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說話時英俊的面龐不帶有一絲情緒的波動,右手的無名指上配有一枚銀戒。
鬼鲛嘴角露出一顆尖銳的利牙說道:“和角都比籌集資金,我還不如回去和照美冥搶水影的位置來得實際,角都可是恨不得一天到晚在交易所過夜。”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個豬籠草從路旁的一棵大樹中探出了半個身子,絕的孢子分身雖然遠沒有四戰是那麽多,但整個忍者大陸還是有不少的。
鬼鲛奇怪的說道:“絕,你怎麽來了?”
“零有任務交給你們。”
聽到有新的任務,鬼鲛有些來了興緻,這幾年整日在黑市交易所接受賞金任務他已經有些厭煩了,對手的實力太弱,根本沒有什麽意思。
“波之國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看上去不像是忍者的樣子,不過體術非常厲害甚至掌握着某種空間忍術。零讓你們去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如果合格的話嘗試将對方吸收進組織。”絕介紹道。
“空間忍術?有趣,我記得除了四代火影的飛雷神之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空間忍術。我想他的查克拉一定很美味吧,看來我的鲛肌可以大吃一頓了。”鬼鲛撫摸着自己的大刀說道。
“這個人有什麽特點?”鼬道。
絕微微一笑說道:“他叫劉軒,二十歲的樣子,身邊有兩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沒有佩戴護額,應該很容易認出來。”
鬼鲛将“鲛肌”抗在肩頭說道:“交個我們吧,我和鼬出手,想來應該沒有幾個人能逃脫我們的追捕。”
“那麽就拜托你們了。”說完,絕有重新沒入了樹幹。
兩人一個提縱躍上了道路邊的巨樹之上,快速移動的身影在叢林間不斷閃現,不談這樣的動作是否美觀優雅,單論速度而言卻是趕得上尋常駿馬了。
然而此時波之國未曾完工的大橋上正進行着一場殊死搏鬥,一股邪惡而充滿災難的橘紅色查克拉從鳴人的身上噴湧而出。
此時的鳴人原本天藍色的瞳孔已然變作了狐狸一般的獸瞳,尖銳的指甲可以如切豆腐一般将岩石橋面劃開,雙頰的六道胡須更是明顯了許多。
“我要宰了你!”
咆哮般的怒吼帶着無邊的殺意,狂暴的九尾之力讓鳴人的速度陡然數倍,隻見他四肢着地如同一個野獸一般竄出,包裹着橘紅查克拉的拳頭如巨錘砸在一片冰晶之上。
“咔嚓”
方才仿佛精鐵一般堅固的冰牆轟然破碎,冰遁——魔鏡冰晶旋即告破,急促的氣流劃過白的耳畔,在她的面具之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你的野心結束了,再不斬!”
稠密的霧氣之中,忽然響起了尖銳刺耳、吵雜不堪宛如千鳥齊鳴的巨響,閃爍的雷光穿透霧氣直射再不斬的瞳孔。
此時的再不斬已然完全被八隻忍犬封鎖了行動,死亡的氣息将他籠罩其間。不能,一定不能被這一招打中,否則一定會死的。
銳芒閃閃的雷切劃破空氣,刺耳的雷鳴越來越近,奪目的光芒閃的再不斬完全睜不開雙眼。
“可惡,你們這些該死的忍犬,給我動起來。”
就在雷切沒入再不斬血肉的前一刻,拼盡最後一絲氣力的再不斬終于向右下偏了一分,暴亂的電流從他左肩胛右邊全身,一股焦苦味從他的身上傳來。
“再不斬先生!”
空氣中的水汽在白的暴亂的查克拉的操控下迅速凝結,無數尖銳的冰刺從地面升起,刺破再不斬周遭的一切向外迅速蔓延。
卡卡西腳下連點數下,向後爆退十數米,這才逃脫了這突然而來的大範圍冰遁。
白閃身來到再不斬身邊,粘稠的血液沾染他的雙手,食指上細微的跳動與鼻間若有若無的氣息讓白從暴怒中清醒。
詭異的冰寒之力立刻制住了噴湧而出的鮮血,白抱起再不斬的身軀眨眼間消失在濃霧之中,斬首大刀橫趟在橋面,訴說着主人的境遇。
卡卡西看着十數米外冰刺空無一人的血泊說道:“走了嗎?”
“卡卡西老師,你快去看看佐助,佐助傷的很重啊?”鳴人在遠處大聲喊道。
冰之千本在刺入身體的一瞬間就将周圍的傷口凝結,所以佐助的出血極少。卡卡西檢查了一番佐助的傷勢,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所有的千本都沒有觸及要害,從外表看上去簡直就像被紮成了一個刺猬,但是實際上沒有傷及筋骨。
小櫻止住眼中的淚水關心的問道:“卡卡西老師,佐助君怎麽樣?”
“對方留手了,佐助的傷勢并不嚴重,隻是因爲寒氣入體産生的短暫休克,隻要将這些千本拔出來然後包紮一番就可以了。”卡卡西放下護額說道。
卡卡西心裏嘀咕道:那個少年真的不适合做忍者,如果對方一開始就用盡全力的話,鳴人和佐助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說不定此時輸的就是我們了。
卡卡西抱起佐助說道:“小櫻,你先留在這保護達茲納先生吧,再不斬被我重傷估計幾個月都不好複原,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小櫻雖然擔心佐助的傷勢,但是這裏畢竟需要一個人守着,四人之中隻有她沒有經曆戰鬥,所以她也不好拒絕。
與原著不同的是,卡多一夥人并沒有出現在大橋之上。
濕潤的空氣中彌漫着濃重的血腥味,這一處位于波之國的院落間橫七豎八的躺倒着一衆武士的屍體,嘈雜的鴉鳴在卡多住宅的上空響起。
住在卡多附近的村民此時已經注意到了今日的不同,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向身邊的同伴問道:“嘿,注意到了麽,今天卡多和他的那些手下好像都沒有出門呢?”
“不曾出門更好,他們那嚣張跋扈的樣子哪一次出門不是搶奪一番才肯離去。”漢子的同伴面帶怒色的說道。
“我也就是說說,聽說達茲納先生的大橋快要修好了,隻要這橋一通,我們波之國就有希望了。”那漢子的臉色露出一絲喜色。
就在兩人談論間,卡多住宅的方向忽然傳來一陣歡呼聲:“卡多被人殺啦,卡多終于死了!”
鎮子上的居民聽到這消息,一開始先是不相信隻以爲這是别人的玩笑,直到後來越來越多的人肯定這一消息,整個鎮子頓時沸騰起來。
無數的村民走街串巷,互相擁抱歡呼,籠罩波之國的噩夢終于醒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