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31翁看了劉軒身邊木婉清一眼說道:“我家姑姑隻請了劉先生一人,貴夫人不如先找個客棧住下?”
“我沒有什麽需要背着我夫人的,我夫人不能一同前去那就不去了。”木婉清進了這個世界也是看過了《笑傲江湖》,綠竹翁的姑姑自然就是任盈盈了。
綠竹翁猶豫了片刻說道:“那好吧,兩位跟我來吧。”
綠竹翁是位隐居在洛陽綠竹巷中的高人,不僅善于彈琴吹箫,更是日月神教中的武學好手。綠竹翁的師傅喊任我行爲師叔,所以綠竹翁便稱任盈盈爲姑姑。
綠竹巷倒是幽靜異常,青翠的竹林随風晃動發出“沙沙”的聲響,是個清淨隐居的好地方。
推開漆着桐油的木門進入院中,綠竹翁道:“劉先生請随我來,姑姑就在前面的屋内等候。”
“劉先生請到屋内一叙。”封閉的房門内傳出一個聲音低沉的女人,讓人分辨不出她的年齡。
劉軒站在房門外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任盈盈有什麽事情找我就直說吧,難道是幫你找你那兒野心十足心狠手辣的老爹?”
聽到劉軒這話綠竹翁和任盈盈都吃了一驚,他們也是以爲劉軒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想找劉軒幫忙。如今劉軒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居然還來見她,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劉先生不愧有着江湖百曉生的稱号,不知道劉先生是否知道我父親的下落呢?”任盈盈面帶黑紗穿着一身黑衣走出房門說道。
看得任盈盈的裝扮劉軒向木婉清傳音道:“婉兒,這任盈盈和你的出場造型很像啊,難道你們是姐妹嗎?”
木婉清玩笑的說道:“難道夫君想讓她成爲我的姐妹嗎?”
“怎麽會,這任盈盈可不是省油的燈,心機可是頗爲深重,還是我的婉兒好。”劉軒調笑道。
劉軒和木婉清說着悄悄話聊得開心,任盈盈心裏卻是滿懷着期待畢竟江湖上對劉軒的傳言太過神秘,尋了自己父親這麽多年她也是希望得到一個确切的結果。
“我自然知道任我行被東方不敗關在在哪裏,但是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劉軒可不是令狐沖那個單純隻知道江湖義氣的傻瓜,放任我行出來對他可沒有半分好處。
任盈盈解開面紗,白皙的面龐,小巧高挺的鼻子,一雙丹鳳眼盡顯妩媚之姿,唇不點則嫣紅,眉不描則碧翠。“若先生能救出我父親,盈盈願以身相許。”那語氣神态倒是惹人憐惜,旁人見了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漢要爲她赴湯蹈火呢。
“以身相許?倒真是老套的江湖橋段啊。不過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可看不上你呢?”劉軒看着木婉清笑道。
本來任盈盈對自己的容貌是相當自信,可是如今見了木婉清她也覺得有些底氣不足。無論是皮膚還是氣質上自己都比不上劉軒的妻子,也難怪他看不上自己。
“不知道劉先生需要什麽,隻要能救出我的父親無論什麽條件盈盈都能答應。”任盈盈的姿态已經是放到最低了,完全看不出日月神教聖姑的架子。
“你還真沒有什麽能讓我看的上眼的,如果沒有其它事了我就走了。”說着劉軒拉起木婉清向大門走去。
以任我行嚣張跋扈的性格和對東方不敗的恨意,一旦他從西湖梅莊牢底脫困估計就是他明年的忌日。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可不是他改良的《吸星大法》能夠抵擋的,原著中任我行、向天問、令狐沖三個人圍攻東方不敗都是靠折磨楊蓮亭擾亂東方不敗的心思才獲勝的。
劉軒兩人離開之後,綠竹翁道:“姑姑,這劉軒說知道師叔祖的下落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查了這麽多年也沒有找到,他隻不過才進入江湖幾天他的話能信嗎?”
“不管是真是假總得試一試,傳令下去将林平之抓來然後在和他讨價還價一番。”任盈盈收起了可憐之狀,神情變得冷漠嚴肅。
不去理會任盈盈的事情,劉軒和木婉清一路向武當向而去,纨绔子弟江湖惡霸貪圖木婉清的美色被劉軒消滅的一大批。劉軒也因此得罪了不少門派,不過誰會在意呢?
任盈盈掌控在三屍神腦丸解藥的分發,所以日月神教的不少教衆都是服從任盈盈的。任盈盈命令下來誰人敢不從,江湖上的魑魅魍魉都紛紛尋找林平之而去。
三屍神腦丸分爲兩層用指甲将外面一層紅色藥殼剝了下來,露出裏面灰色的一枚小圓球……“三屍腦神丹”中藏有僵伏的屍蟲,全仗藥物克制,桑三娘所剝去的紅色藥殼,想必是克制屍蟲的藥物。
屍蟲平時并不發作,一無異狀,但若到了每年端午節的午時不服克制屍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屍蟲脫伏而出……
一旦發作便會咬齧腦髓,痛楚固不必說,更且行事狂妄颠倒,比瘋狗尚且不如,行動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測度,理性一失,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當世毒物,無逾于此。
河東鬼手彭正山正在一處小鎮的酒樓内觀察着大廳東邊角落吃菜的年輕男子。
“師傅,林平之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聽說一年前福威镖局還不被青城派滅了滿門,用的着這麽小心嗎?依我看直接上去把他抓來向聖姑領賞。”彭振山的大徒弟魏強說道。
“嗯,你先去試試他的身手。”彭正山吩咐道。彭正山诨号“鬼手”自然也不是什麽正道人物,手裏有好多人命,後來爲了逃脫正派人士的追殺加入了日月神教。
劉軒在江湖上的威名太重,林平之如今成了劉軒的記名弟子所以彭正山準備先看看情況在出手。
魏強走過林平之身邊,裝模作樣的腳下一歪向林平之撞去。如果是一年多以前的林平之自然對這突發情況難以應對,可是林平之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迅速出手将魏強扶助道:
“這位兄台沒事吧?”
魏強惡狠狠的說道:“小子剛才是你故意絆我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看今天你爺爺怎麽教訓你!”
聽到這話林平之哪裏還不知道對方是故意來找茬了,于是說道:“閣下是來找茬的?”
魏強罵罵咧咧的朝着林平之臉色就是一拳,林平之迅速将腦袋一歪避過魏強的拳頭,然後出手抓住魏強的手腕一掰。
“啊,啊”手腕被林平之拿捏住,魏強忍不住發出劇烈的慘叫之聲。“快放手,快放手,手要斷啦。師傅快救我啊。”
這下彭正山也藏不住了當即從遠處走來說道:“林平之快将我徒弟放了,否則你鬼手彭爺爺将你撕成八塊拿去喂狗。”
“什麽鬼手沒有聽過,哪裏冒出來的老家夥在這裏大放厥詞。”彭正山故意找事林平之當然不會和他客氣,捏斷了魏強的手腕将他一把推向彭正山。
“師傅,我手腕斷啦。你可千萬不能放過這小子,我要将他四肢一根根打斷。”魏強捂着手腕嚎叫道。
彭正山本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在少林學了一手擒拿手的本事,後來因爲爛殺無辜被逐出少林又得了一些奇遇最終成了黑道上的一名一流高手。
這鎖骨擒拿手乃是彭正山的成名絕技,彭正山立刻出手想要将林平之抓住。“锵”的一聲林平之拔劍出鞘,劍光閃的他睜不開眼。
鮮血湧出,林平之那快劍竟然直接将彭正山的手齊腕削斷。說來這也是彭正山太過大意沒有使出全力,否則林平之也不會這麽輕易就能就将他廢了。
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彭正山爲他這次大意付出了代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彭正山一身功夫都在手上如今被林平之廢了即使林平之今天不殺他,他那些仇家也不會放過他。
被彭正山掃了吃飯的性子,林平之也是再也吃不下飯準備收拾東西會房間。
“小子你以爲這就完了嗎?無數的黑白兩道的高手正在從五湖四海趕來,聖姑可是下令要拿你,你跑不掉的。”如今彭正山失了雙手也什麽都不顧了。
“聖姑?聖姑是誰?”林平之疑惑的問道,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人了,難道也是爲了《辟邪劍譜》?
“還能是誰?當然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了,怎麽小子你怕了?”彭正山譏笑道。
“要戰便站吧!”反正林平之這次出行的目的本就是找人切磋曆練,如今倒也不需要他滿天下上門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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