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很簡單,31隻要你們一起去福州找到我在林平之向陽巷老宅中存放的東西半年之内帶回來即可。當我會事先将你們的武功封住,收回你們身上的銀兩,一路上你們不可尋求丐幫的幫助。記住一旦你們尋求丐幫的幫助,就是輸了。”劉軒道。
兩人心想:即使被封了武功,自己的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沒有銀兩大不了讨飯打獵走到福州,想來道上的劫匪也不會打劫自己兩個乞丐,所以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請劉先生告知。”陳長俊問道。
“是什麽東西我暫且不說,你們到了之後自行尋找然後決定将什麽東西帶回來,這也是考驗的一部分。”說完劉軒一陽指憑空幾點将兩人的内功修爲封住。
沒有了内功兩人自然不能施展輕功,華山險要的的地勢也成了足以緻命的危險。即使兩人身體強壯但隻要一招不慎就有落下山崖的威脅。
“夫君,這次考驗隻是回向陽巷拿《辟邪劍譜》?”木婉清問道。
其實向陽巷的《辟邪劍譜》早在劉軒在福州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劉軒的手裏,劉軒故意将開頭“武林稱雄,揮刀自宮”的八個字抹去放了回去。當時隻是一時興起想看看以後嶽不群沒有這關鍵一步能不能練成這劍法,如今成了考驗别人的工具。
劉軒淡淡的笑道:“當然不會這麽簡單,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在他們身上下了一種自己配置的毒藥。這毒藥并不緻命,幾天之後中毒之人身體就會變得虛弱如同感染風寒一般。之後身體會一天隔一天的産生劇痛不能行走。”
兩個人疼痛的時間是互相間隔的,他們如果放棄對方獨自行走絕對到不了福州。
劉軒交代了林平之一聲,就和木婉清下山一起暗中觀察丐幫兩人去了。
陳長俊和孟雲兩人有驚無險的下了華山,依靠在華陰縣讨要的些許銅錢和一些剩飯下山的幾日倒是沒有餓着。
劉軒和木婉清吊在兩人身後,觀察着兩人的行爲。兩人也是有志青年,一路上隻是行乞,别人不給對他們驅趕謾罵他們也不還手。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就要看他們能不能在最無助的情況下堅持住着份本心了,算算時間劉軒秘制的毒藥也要發作了。
下山的第五天深夜,陳長俊緊捂着單薄的麻布破衣,好像這樣就能給他提供一些溫暖一樣。
一旁的孟雲也是發現了陳長俊的不對勁問道:“陳兄,你怎麽了?”
“不知道,隻覺得渾身無力身體有些發寒。”陳長俊有氣無力的說道。
風寒放在古代可是要人性命的重病,如今陳長俊沒有了内功傍身要是将他丢在這裏恐怕他性命不保。
抛棄陳長俊的念頭一閃即逝,孟雲當即說道:“我去給你找些驅寒的草藥。”
喝了一些驅寒的草藥湯陳長俊的臉色有了些許恢複,不過仍然是渾身無力隻能勉強行走。如今距離劉軒規定的時間尚早,孟雲也不至于撇下陳長俊一個人,陳長俊在孟雲的攙扶下重新上路。
“夫君,看來丐幫還不算完全沒落了。至少這孟雲沒有因爲絕世武功和下任幫主之位撇下自己的競争對手。”木婉清說道。
“确實不錯,但是現在才剛剛開始越往後越是考驗他們的意志。”看着兩人慢慢在道路上行走,劉軒說道。
第二日孟雲身上的毒藥也開始發作,如今兩人還不知自己是中毒隻當做是被陳長俊傳染了風寒。
兩人都無力乞讨,這一天隻是喝了些熱湯和以前留下的幹糧。孟雲才剛剛發作所以情況比陳長俊嚴重一些,這次輪到陳長俊攙扶孟雲走下去了。
身上爲數不多的錢财和僅剩的那些幹糧已經用光了,兩人的身體間隔着産生劇烈的疼痛。這絕對不是生病的原因而是中毒,可是兩人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被人下毒,誰又會對兩個乞丐下毒呢?
饑寒交迫和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孟雲幾乎就想給自己一個痛快,然後一了百了。陳長俊也是一天沒有進食了,今天剛好是孟雲毒發輪到他出門行乞了,否則他們又要餓一天肚子。
雖然他們身爲丐幫弟子,但是作爲幫内長老的親傳弟子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餓過肚子和中毒了。談不上錦衣玉食但是終歸不能算真正的乞丐了,如今做回真正的乞丐算是重新知道了生活的不易與世态炎涼。
“臭要飯還不滾開,在這裏影響老子吃飯。”陳長俊剛走到一處面攤邊就要一個此吃面的小幫會的弟子罵道。
天底下不可能所有的乞丐都是丐幫弟子,那小幫會弟子見陳長俊渾身無力隻以爲他是普通要飯的。
陳長俊被那人輕輕一推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是放在以前這種無名幫會的小喽啰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也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現在逞能并不是什麽好的選擇,陳長俊從地上爬起準備轉身就走。
眼前一黑,陳長俊擡頭一看原來是那弟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手裏惦着一把銅錢雙腿岔開說道:“從這鑽過去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夫君,這人也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要不要阻止他。”木婉清氣憤的說道。
劉軒道:“韓信不也是受過胯下之辱,最後成爲一代名将。而且丐幫幫主接任的儀式可是要受千人吐痰的,我想他應該能承受的住吧。”
劉軒又道:“這人也是小人物的悲哀啊,平時受盡别人的欺負所以隻能在比自己差的人身上找找安慰。”
如今可不是陳長俊一個人逞強的事了,孟雲還在他們的落腳之處受着劇毒的煎熬呢。如果他今天沒有找到吃食等到明天兩天沒有吃飯的孟雲恐怕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隻能在那等死了。
陳長俊一咬牙趴在地上向那人爬去。“好好好,你倒是聽話。今天爺高興這些錢就算賞你的。”說着那人将手中的銅錢一把撒下,“叮叮當當”的落在陳長俊眼前。
陳長俊撿起地上的銅錢到店裏買了些最普通的幹糧,畢竟銀錢不多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在有今天的收獲還是能省則省。
“孟兄,來吃些東西吧,我今天收獲還算不錯。”陳長俊整理了一下臉色進到他們的落腳處對孟雲說道。
孟雲也是知道行乞是多麽不易,如今陳長俊居然在這小城讨到這麽多銀錢買幹糧也是有些吃驚。“今天陳兄運道很好啊,遇上大善人了?”
“是啊,那夫人出手确實大方一下就給我幾十文錢。”陳長俊佯做高興的樣子興奮的說道。
孟雲忍着疼痛喝了口熱水吃着幹糧,也沒有注意陳長俊的苦笑。
兩人一路相互扶持一饑一寒向福州而去,他們也是不敢尋求丐幫的幫助,劉軒不知道有什麽本事萬一讓他知道了兩人都學不到《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那他們罪過可就大了。
福州城内,孟雲一臉複雜的看着熟睡的陳長俊。現在已經到達福州城了,隻要乘着陳長俊睡着提前去向陽巷取出東xc起來那麽《降龍十八掌》就是自己的了。
不過這近三個月兩人相互扶持也是積累了深厚的兄弟情義,如果就這樣偷偷溜走孟雲也是良心不安。
孟雲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聽天由命吧。明天要是陳兄弟先找到東西也是天命。”
這時原本熟睡的陳長俊突然睜開眼睛。“本來本想讓孟兄弟先去取那東西,現在看來孟兄弟也是有情有義的漢子。明天我們一同前去,誰先找到那東西誰就回去接受劉先生的教導。”
孟雲也朗聲笑道:“好兄弟,區區一門武功哪能抵得上我們這麽多日的風雨經曆。”
被劉軒的毒藥折磨的近三個多月兩人也是習慣了連日的疼痛,雖然行動還是虛弱無力但已經能夠行動了。第二日,兩人來到向陽巷林家老宅。“孟兄弟,分頭尋找吧。”
“好,祝我們好運吧。”孟雲說道。兩人分頭在老宅中一寸一寸的翻找,可是連續一天也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陳兄弟,你有找到什麽東西嗎?”這已經是兩人第九次會面了,前幾次兩人都是一無所獲。
“都是些普通的日常用品還是沒找到什麽特别的東西,現在還有哪裏沒有仔細翻找?”陳長俊道。
“隻有那個小佛堂沒怎麽找過,一起去看看吧。”孟雲道。
兩人進入小佛堂,方丈大小的佛堂一覽無餘。“這裏恐怕沒有什麽吧?”陳長俊道。
“還是仔細找找看吧。”孟雲仔細翻找着佛堂的佛經。
“你說劉先生我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就是這畫像。”陳長俊開玩笑的說道。
“怎麽可····”孟雲瞥了一眼畫像突然停住了說話。
陳長俊問道:“怎麽發現什麽了嗎?”
“你看那僧人的手指是不是這個上面?來幫我一下看看上面有什麽。”兩人皆是無力攀爬,所以合力将上香的桌案推到房梁低下。
孟雲從房梁上拿下一個舊包裹,落滿灰塵的包裹放在桌案上,裏面卻是一個紅色的舊袈裟,
袈裟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陳長俊和孟雲也是有些眼力的,看得全文立馬失聲叫道:“《辟邪劍譜》?”
“我記得當然在思過崖劉先生說林遠圖沒有把内功心法傳下,沒想到卻在這裏。難道這就是劉先生要我們找的東西?”孟雲說道。
“如果沒有其它東西的話,我想就是這個了。恭喜了孟兄弟,能夠得傳我丐幫的兩大絕學。”說道這陳長俊也不由的有些羨慕。
“這秘籍我們還是收好,千萬不能洩露消息否則我們恐怕不能活在回到華山了。”孟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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