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過去九叔還是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對劉軒無奈的說道:“看來還是得向任老爺賠罪了,爲了全縣百姓的性命這臉隻能丢了。”
九叔領着劉軒就要去任府賠罪,文才和秋生也恬不知恥的跟了過來,他們主要是想在見見任婷婷即使沒有希望娶到看看也好啊。
任府的下人将四人帶入大廳,任發走上前拱手說道:“今天九叔前來可是已經選好改遷的墓地了?”
九叔有些尴尬的說道:“任老爺實話和你說,任老太爺因爲遭風水先生算計被困在地下禍遺子孫,胸中一口怨氣咽不下,積年累月如今已經屍變成了僵屍。爲今之計隻能盡快用桃木将其火化。”
任發一聽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成了僵屍說道:“什麽,九叔你道法高深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将我父親變回去?”
九叔歎了口氣道:“昨天我翻遍典籍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任老太爺怨氣頗重如今成了僵屍第一件事就是吸幹自己親人的鮮血斬斷最後一絲人性,而且吸完血之後實力大增到時候我也沒有拿下僵屍的把握。”
一聽僵屍要吸自己血任發哪裏還顧忌什麽任老太爺生前怕火的習慣,立刻下定決心讓九叔進行火化。這時保安隊長黃威卻走了進了,“表姨夫别被這些道士騙了,這世界哪有什麽僵屍分明是他們處理老太爺屍體出了岔子就找借口推脫責任。”
“阿威,不許胡說。九叔是真正的玄門道士,有本事的高人,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作假。”
見任老爺不信,黃威還想說些什麽劉軒拿出一張火符以法力激發,一道火球射出在黃威耳邊擦過。黃威被劉軒的突然發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陣騷味傳來黃威竟是尿了褲子。
黃威的表現讓任發更是失望,心裏想着絕對不能讓自己女兒嫁給他。黃威哪裏還有臉留在任發跟前,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出了大門臨走時還惡狠狠的威脅劉軒讓他小心一點。
如今要将任老太爺的屍身火化,作爲兒子理當要去見上最後一面。任老爺叫上任婷婷和九叔一起前往義莊。
白天任老太爺還算安生沒有再晃動棺材,棺材上布滿雞血墨線任發和任婷婷在一旁哭泣不知道是真的傷心還是做做場面。
幾個工人将棺木擡到義莊外的野地擺好,棺材裏的僵屍好像感覺到什麽危險不停撞擊着棺木,吓得幾個工人魂飛魄散的跑開。看到晃動的棺材,任發才算是真正相信自己的父親已經變成了僵屍。
“九叔,開始火化吧。”
九叔指揮着文才秋生将桃木和其他木料混在一起擺放在棺木四周,“點火”,劉軒發出一道火符點燃木柴。熊熊的火焰很快将棺材整個吞沒,雞血墨線被燒光之後任老太爺破棺而出,可是現在卻是大白天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得被桃木火燒成灰燼。
解決了僵屍送走了任發和任婷婷,劉軒開始在義莊安心修行道術。
幽靜的山崗迎來朝陽第一縷光芒,濃郁的靈氣将劉軒包圍其中,拇指粗細的法力在劉軒的筋脈之中循環流動滋潤着周圍的肌肉細胞使它們更富有生機更加強大。劉軒的先天真氣隐隐有何法力融合的迹象,隻是劉軒還沒有将兩者融合的秘訣,劉軒相信兩者融合自己的武功必将更加強大。
任老太爺屍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任婷婷回到省城重新讀書對此文才秋生可是傷心了好久,劉軒沒有多大感覺,漂亮是漂亮但劉軒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
充足的靈氣加上劉軒極好的天賦,劉軒的修煉速度可謂是一日千裏,九叔在練氣的道法上已經沒什麽可以教了劉軒的了,隻能将一些雜學例如風水,相面,開壇做法教給劉軒學習。
劉軒倒是對這些也非常感興趣,尤其是相面看到别人的面相就能知道這人的過往,這不是最佳的裝逼神技是什麽。
“九叔,我準備明天就啓程前往茅山祖庭。”茅山坐落于現今js省西南的丹陽境内,有道教聖地“十大洞天”中的“第八洞天”之稱,又是“三十六小洞天”的“第三十二洞開天”,更被譽爲是“天下七十二福地”中的“第一福地”。
“那也好,師弟我也沒有什麽可以教導你的了。你如今的道行已經超越我,等會我寫封書信你帶去給掌門,我也是很多年沒有回茅山了。”九叔的臉上滿是懷念之色,想來在茅山學道的生活給他很深的影響。
臨走前劉軒給九叔留下了一千兩黃金,像九叔文才這樣一天到晚和死人爲伍的道士是很難找到老婆,劉軒給他們留些錢他們的條件也會好一點,興許哪個女方看上了他們。
有自己的世界做儲存空間,劉軒裝模作樣的帶了個包袱背在背上踏上了前往茅山的道路。
這次劉軒沒有做輪渡,而是準備徒步走到茅山。劉軒是藝高人膽大,世界中有存放了上千張已經繪制好的符篆。這些符篆可不是剛剛學會畫符時畫出的符能比的,劉軒在其中灌注了極大的法力,每一張打在鐵甲屍身上都能把它打成重傷。
這天夜裏劉軒途經hn的一處小鎮,天已經黑了小鎮就在不遠處劉軒準備在哪投宿。
黝黑的官道兩旁雜草叢生,高強的武功和一身的道法讓劉軒即使在黑夜也如白天一樣看得清清楚楚。幾個穿着破舊衣衫,手拿鐵鋤鐵叉的青年男子趴在草叢裏好像在埋伏着什麽人。
劉軒以爲是不堪生活迫害出來劫道的農民也不放在心上,如果他們出來的話就給他們點教訓好了,隻要沒有爛殺無辜劉軒也不會和他們計較。
在劉軒走近時,“殺啊”那幾個青年拿着鋤頭鐵叉向劉軒沖了過來。劉軒身形一閃出現在幾人中間在幾人胸口各輕輕拍了一掌,那些青年紛紛倒地手裏的家夥也握不住了。
這時前方的樹林中突然湧出一大幫民衆,個個手持木棍長刀鐵叉将劉軒前面的道路堵了個水洩不通。這是整個村子都是劫匪啊,“各位不好好種田幹活,盡想些邪路走着謀财害命的道難道不怕官府來繳嗎?”
這是一個看似四五十歲兩鬓霜白卻精神陡擻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拱手緻歉道:“在下卧牛村李矽,我們卧牛村恰逢匪徒要洗劫我們村子所以出來埋伏,不想那幾個後生把你當成了劫匪,真是抱歉。”
“原來是這樣,在下茅山劉軒路過此地既然遇到了,自然當助一臂之力。”
聽到有匪徒要洗劫村子劉軒也不能看着村子被劫當即表示自己願意幫忙。
“道友也是茅山門下,這麽說起來我們倒是同門了。多謝道友的仗義之舉。”聽到劉軒是茅山門下,李矽很是興奮。
李矽是當地有名的茅山道士,在村裏頗具威望,這次被大家推薦出來領導這次抵抗匪徒的行動。作爲同門李矽當然知道能夠獨自在晚上趕路,劉軒的道行一定不淺,劉軒能夠答應一起對付劫匪這次行動成功率一下大了很多。
突然一個村民從遠方跑來,“李道長,李道長,劫匪們已經在往這裏來了。我看到劫匪的火把出現在清水河,離這裏大概還有三裏地。”
“大家趕快重新埋伏起來。”李矽道高望重,他一聲令下村民們全都重新找好位置藏了起來。看到村民們都藏好,李矽對劉軒說道:“劉師弟,也和我一起藏好吧,這批土匪臭名昭著在這一帶不知犯下多少惡行,上次隔壁村就被殺了好多人。”李矽見劉軒年輕就稱他爲師弟。
“李師兄放心,有我在這裏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道路上又變得寂靜,一群人在黑暗之中等待着土匪走進埋伏圈。
火光亮起,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土匪拿着大刀長矛走了過來,人群中甚至還有十幾個人騎着高頭大馬。
“砰,砰,砰”李矽發出沖鋒信号,一群人從兩旁殺出。劉軒一馬當先沖入土匪的圈子中,這些隻會點粗淺拳腳的土匪哪裏是劉軒的對手,劉軒連連出腿一下子踢倒十多個人。劉軒懶得恃強淩弱隻是廢了他們的行動能力而沒有下殺手,這些匪徒還是交給李矽他們發落吧。
劉軒的神勇表現大大激發了村民的士氣,一個個用盡全力向土匪身上招呼。
土匪們手足無措,隻有十幾個騎馬的頭目還算鎮靜指揮混亂的匪徒反擊。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劉軒當機立斷朝那些頭目而去,淩波微步踩着土匪的頭和肩一個呼吸就來到匪首身邊。
匪首身穿黑袍,全身勁裝,從懷裏掏出幾個圓球擲向劉軒。劉軒左挪三尺避過圓球,圓球打在幾個土匪身上帶起一片黑霧。中了黑霧的土匪,雙眼泛紅開始撕咬起身邊的人。
能用這邪惡手段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而是那些正統道法沒有學成去鑽研邪魔外道的修士。劉軒運起内力踢在匪首身上,“邦”的一聲,劉軒覺得自己踢到的不是人肉而是鐵塊。匪首抗住劉軒的進攻,揮動手中的大刀向劉軒脖頸砍來,劉軒借着反震之力快速退走。
雖然不知道這匪徒用了什麽方法讓自己堅硬如鐵,但劉軒豈是普通人。手中夾住一張雷咒符法力激發,頓時霹靂的雷光打在那匪徒身上。那匪首一聲悶哼,看樣子是受了一點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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