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知道不能讓秋生再問下去了當即上前問道:“秋生,婷婷,你們在聊什麽?”秋生雖然修道天賦不好,但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不錯的,看劉軒的眼神立馬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
劉軒向秋生介紹的:“秋生,這是任老爺剛才省城回來的千金,任婷婷。婷婷這是我師兄的徒弟秋生。”
秋生馬上就知道自己搞錯了什麽,自己居然把千金當成雞了,還好劉軒來的及時,要不然誤會可就大了,得罪了任老爺,他姑媽這個小店可就倒黴了。
“軒哥,我才剛來還沒有開始挑呢?”劉軒樣貌年輕氣質又不錯,任婷婷自然不會喊什麽劉道長。劉軒胭脂水粉的知識懂得不多,就讓秋生陪着任婷婷挑了幾樣。買完東西劉軒帶着任婷婷回到餐廳,九叔也和任老爺談完了事情。
打包帶了些東西給文才,劉軒就和九叔回了義莊。西餐這東西中國人一般是吃不慣的,文才也不懂,爲了面子嘴上倒是不停地說好吃好吃。
第二天,九叔準備好東西帶着劉軒,文才,秋生來到任老太爺的墓地。任老太爺的墓地在縣城外的一處小山上,平時幾戶沒有人走動。等到劉軒他們到達時,墓碑前已經放下了一個木制香案擺上了供品,任家的人已經在一旁等着了。
任發和任婷婷也坐着竹轎來到山上,旁邊還跟着一個油頭粉面,帶着眼鏡的男人,不用想就知道這就是那保安隊長黃威了。
三十多歲的文才看到青春靓麗的任婷婷眼睛發亮,口水都快留下來了。秋生一拍文才的後腦勺說道:“就你這模樣想都不要想,看見她身邊的男的沒有?那是縣城的保安隊長,黃家的大少爺。你那什麽和人家争?師叔去還差不多,師叔一表人才又留過洋倒是和任小姐般配的很。”
秋生的話頓時把文才打入谷底,兩個人都不是自己能比的。
一切都準備好後,九叔看了看時辰就示意任發可以開始了。要動土,必須先要拜神,在九叔的主持下,大家依次上前敬香拜神,九叔敬香之後,就來到墓前觀看,任發也跟了過來。
劉軒道:“九叔,這就是蜻蜓點**吧。任老爺可真是找了一處好穴。”
“那是當然,這塊地可是我父親好不容易的來的。這穴棺木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任發倒是對這頗爲自得。
文才突然問道:“法葬?師父,什麽是法葬?是不是法國式葬禮。”文才什麽都不會,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得知有法國。
見文才又給自己丢人,九叔瞪了文才一眼批評道:“文才,法葬是豎着葬,平時師父讓你多看點書,你都不看,現在鬧洋相了。”
任發道:“對,那個風水先生說了,先人豎直葬,後人一定棒。可是不知道怎麽的,這二十幾年,我們任家的生意越來越差。”任發一臉苦澀,這些年他是爲自己家的生意東奔西走,可是生意還是沒有見好轉。
墓穴已經挖開,九叔看着墓穴說道:“我看是那個風水先生和你們任家有仇吧?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麽過節?”
任發尴尬的說道:“這塊地本來是那個風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塊好穴,就花大價錢把它買了下來。”一塊上好的墓穴可是人人争搶的,當年那風水先生應該并不缺錢像蜻蜓點水這樣的能福澤子孫的好穴,風水先生自然想自己留着用。任老太爺用強硬的手段買下這塊地,得罪了風水先生而且是斷子孫前程的大仇,風水先生自然要報複。
九叔氣憤的說道:“我看你們一定是威逼了吧,要不然爲什麽會害你們呢,還讓你們把洋灰蓋在蜻蜓點**的上面,這怎麽能行呢,應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嘛,棺材頭碰不到水,還怎麽點水。”
這時候棺材已經被起來出來,工人們有專門的工具,用繩索把棺材從土裏拔出來,然後用木楔把放平的棺材固定,棺材算是徹底的起出來,劉軒和九叔眉頭都一皺,他們已經感受到棺材上的陰氣了。
九叔道:“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及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回避。”
待到回避完畢,九叔下令開棺。棺蓋打開湧出一股陰氣但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眨眼就不見了,棺材裏躺着的是一個身穿清袍的幹瘦老頭,二十年了居然沒有一點腐爛。劉軒趕忙提醒道:“師兄,這任老太爺二十年了居然沒有一點腐爛,恐怕要變成屍變了。”
九叔也一臉嚴肅的對任發說道:“任老太爺被風水先生算計恐怕是被困在這裏,怨氣橫生,要變成僵屍了。我建議立馬火化不然會出大麻煩。”
任發也沒有見過僵屍有點不信趕忙說道:“先父生前最怕火了,我不能這麽做,九叔,怎麽樣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再想想别的辦法吧。”
任發不肯九叔也沒有别的辦法說道:“那好吧,先寄放在義莊我在想想辦法。”
棺材起棺被衆人擡回義莊,九叔讓任發先回去了而文才秋生則留在墓地燒香看看兇吉。
一回到義莊九叔就翻開典籍和劉軒一同察看有沒有什麽好的解決方法。毀壞屍體的方法任發肯定是不同意,要不然好解決的多。直到夜幕降臨九叔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而這時文才秋生拿着燒好的香回來了。九叔一看到秋生手裏的香就知道這事情麻煩了:“人最忌諱三長兩短,而香最忌諱兩短一長。兩短一長家中必有人喪。”
文才再次提了幾個弱智般的問題後,劉軒打開棺材一看緊張的對九叔說道:“九叔,任老太爺恐怕要屍變了,身體開始發福,指甲也有一尺長。”
九叔連忙上前查看,任老太爺的情況超出了九叔的預計,九叔吩咐道:“文才,秋生,馬上準備筆墨刀劍。”文才秋生平時偷奸耍滑不好好學習,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準備什麽。
劉軒說道:“筆墨刀劍就是紅筆,黒墨,菜刀,木劍,還不快去。”文才秋生聽得這話急匆匆的跑去準備了。
九叔在米碗裏取出一粒糯米,把靈氣注入其中,然後在陽火中引燃,接着投入雞血碗裏,那一碗雞血就好像是汽油一樣,瞬間引燃,接着倒入墨汁,八卦鏡蓋上,拿出一個墨鬥把碗裏的黑汁滴入墨鬥之中。
墨鬥可是辟邪之物,墨鬥、角尺和竹尺是魯班仙師留下的,也代表着魯班仙師,魯班已經位列仙班,這些東西就成了辟邪聖物,而且墨鬥量天地之正氣,絕無偏差,一切陰邪統統避讓,現在九叔拿出了墨鬥,估計是想讓把那些雞血墨汁彈在棺材上,這樣就能夠封印住棺材,這樣裏面的死屍就是屍變也沒有辦法逃脫。
九叔叫來文才秋生給棺材彈上雞血墨汁,就和劉軒一起進了裏屋商量對策,臨走前劉軒特地吩咐他們把棺材的底闆也給彈上,電影裏就是因爲文才秋生忽略了導緻僵屍脫困而出。
回到裏屋,劉軒對九叔道:“師兄,不如我們和任老爺實話實說,任老太爺被風水先生算計埋在地下不得安生,禍及後代,變成僵屍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要吸任老爺的血抹去最後一絲人性。師兄實力大增的任老太爺可不好對,一個不好整個縣城就完了。”
九叔沉思一番說:“好吧,今天晚上我們在想想辦法,實在不行隻能照你說的辦了。”
一整夜九叔和劉軒都守在棺材前思考有沒有其他辦法,完全屍變的任老太爺一碰到棺材上的雞血墨線就像碰到天敵一般馬上縮了回去。不過這僵屍智商好像還滿高,不能觸碰棺材就不停地在棺材内抖動,幸好劉軒對棺材進行了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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