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婉清嬌嫩的唇上輕吻了一下劉軒說道:“等除了四大惡人,我便去準備禮物向你父親提親。”木婉清靠在劉軒胸膛如蚊子般的的“嗯”了一聲。
“你母親和其他女人都想獨自占有你父親,卻不想你父親身爲大理鎮南王根本就不能抛下刀白鳳。”劉軒道。木婉清疑惑的問道:“爲什麽?”
“傻瓜,你是江湖人士不懂國家之事。刀白鳳是雲南擺夷族族長的女兒,雲南多少數名族,擺夷族在各族之間頗有号召力。擺夷族族長又視女兒如掌上明珠,若是段正淳敢抛棄刀白鳳,那麽擺夷族鬧起來大理國别想安生,說不定段氏連皇位都保不住了知道嗎?”劉軒在木婉清臀上一拍說道。
木婉清氣憤的說道:“那我母親豈不是永遠不能和父親在一起了?”
“如果你母親肯在王府做妾的話還有可能,不過依你母親的性子可能性不大。”劉軒道。
這麽多年生活下來,秦紅棉的性子木婉清是再了解不過的了,想到母親可能孤身一人過完後半輩子,木婉清心情有些低落。劉軒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人的性格一旦養成是最難改變的。
半夜時分,睡夢中的劉軒突然被門外嘈雜的人聲吵醒,劉軒趕忙和木婉清穿衣起身出了房門。
隻見的深夜的鎮南王府等會通明,穿着盔甲的士兵拿着火把在府中穿梭巡邏,劉軒攔住一個領頭的小将問道:“府裏出了什麽事?”那小将也是認得劉軒,知道劉軒可能是未來驸馬爺答道:“回驸馬爺,剛才有歹人闖進府中将世子擄走了。”
未曾想如今戒備森嚴,段譽居然還是被擄走了,劉軒不知道這是段延慶武功高呢還是劇情的慣性大。讓小将離開後,劉軒和木婉清來到王府大廳。段正淳和刀白鳳正着急的左右踱步,劉軒進了大廳問道:“王爺,是不是四大惡人把段兄劫走了?”
“劉公子來的正好,确是那葉二娘還有馬王神鍾萬仇闖進府中帶着了譽兒,将譽兒劫道了萬劫谷。”忽然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進大廳跪在地上哭聲說道:“王爺,王爺不好了,阿紫姑娘被一個青衣人擄走了。”
劉軒萬萬沒想到段延慶沒來找木婉清麻煩,居然抓走了阿紫,阿紫是劉軒帶來的,要是她因此出了事劉軒可不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
正慌亂之間,門帷掀起,緩步走進一人,黃緞長袍,三绺長須,眉清目秀,正是大理國皇帝段正明。段正淳道:“皇兄,譽兒給鍾萬仇擄去萬劫谷啦。”保定帝點了點頭,說道:“善闡侯已跟我說了。淳弟,咱段氏子孫既落入人手,自有他父母伯父前去搭救。”
劉軒也沒有去過萬劫谷所以不知道從哪找起,隻能等待查探到消息在做打算。
第二天清晨,一個又瘦又矮的黑漢子躬身向保定帝行禮,說道:“啓禀皇上:那萬劫谷過善人渡後,經鐵索橋便到了,須得自一株大樹的樹洞察中進谷。”這黑瘦漢子巴天石雖然形貌猥崽,卻是個十分精明能幹的人物,曾爲保定帝立下不少功勞,目下在大理國位居司空。司徒、司馬、司空三公之位,在朝遷中極爲尊榮。
段氏以中原武林世家在大理得國,數百年來不失祖宗遺風。段正明、正淳兄弟雖富貴無極,仍常微服了遊,遇到武林中人前來探訪或是尋仇,也總是按照武林規矩對待,從不擺脫皇室架子。
是以保定帝這日禦駕親征,衆從人都是司空見慣,毫不驚擾。自保定帝以下,人人均已換上了常服,在不識者眼中,隻道是缙紳大戶帶了從人出遊而已。
一行人所乘者是駿馬,奔行如風,未到日中,已抵萬劫谷外的樹林。巴天石指揮從人,将擋路的大樹一一砍開鋸倒。
來到谷口,保定帝指着那株漆着‘姓段者入此谷殺無赦’的大樹,笑道:“這萬劫谷主人,跟咱家好大的怨仇哪!”段正淳卻知鍾萬仇是怕自己進谷去探訪甘寶寶,向妻子斜目瞧去,見她隻是冷清笑。
見得進了萬劫谷,劉軒一馬當先飛過鍾萬仇,甘寶寶的頭頂。隻見一片極薄極闊的刀刃從面前直削下去,劉軒立馬回身避開刀刃,暗襲的是個面貌俊秀的中年女子,正是‘無惡不作’葉二娘。“‘無惡不作’葉二娘”劉軒叫道。
葉二娘陰陽怪氣,說幾句調和侃的言語,手裏的薄刀不住旋轉。雖然葉二娘變成這樣是因爲被蕭遠山搶走孩子導緻心性大變,但這改變不了她殺害嬰兒的事實。葉二娘一天殺掉一個嬰兒,二十多年就是七千多個,少林方丈知道葉二娘爲惡卻不阻止,讓她逍遙到今天。
劉軒早就抛開招式的束縛,或刺或挑盡皆是基礎劍招但招招直逼要害。
葉二娘的薄刀剛觸碰劉軒的劍尖,巨大的力量就撞開她的刀,使她中門大開露出破綻,劉軒一掌拍在葉二娘肩頭。葉二娘肩頭受創,行動更加不便,薄刀快速揮動擋開劉軒的攻勢卻收效不大,道道劍痕留在她的身上。
看着倒地不起的葉二娘劉軒也隻能暗歎一聲命運對她不公,劉軒小聲說道:“葉二娘,你兒子被擄去了少林寺,屁股上有九道戒疤,法号虛竹。”臨死前聽到兒子的消息想來應該瞑目了吧,說完劉軒一劍刺進葉二娘胸口。
劉軒獨自一人尋到石屋前,但見石屋之前端坐着一人,正是那青袍怪客——段延慶!劉軒道:“段延慶,如今四大惡人隻剩你一個了,你還不去陪他們嗎?”
段延慶從腋下伸出一根細細的鐵杖點向劉軒的‘缺盆穴’,劉軒同樣一指點出将段延慶的勁力抵消。段延慶道:“好指力,劉軒你偷學我段家絕技可有什麽交代?”
劉軒向左橫移一指點向段延慶的“靈虛穴”說道:“木婉清乃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也算是半個段家人,有什麽好交代的。”
段延慶雖然身體殘疾但身手還算了靈活,鐵杖撐地挪移身子避過淩空指力,揮手又是一指。兩人一陽指的交鋒可謂是不相上下,段延慶勝在純熟,劉軒則在速度和角度方面占了上風。
“段延慶,你也如今惡名遠揚即使段正明肯讓位給你,整個大理也不會讓你當皇帝。”劉軒道。段延慶道:“你知道我是誰?”
劉軒冷聲道:“當然知道,不過是一個受叛亂之害的殘廢罷了。”
段延慶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說這皇位該不該是我的。”
“該不該是你的我不知道,反正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是當不了皇帝的。”劉軒聽到石屋内的撕号,也不再拖延用處最爲擅長的劍法。輕盈的寶劍在劉軒手中卻像是千斤大錘,淩厲的攻勢帶起一片劍光如同浪潮一樣拍在段延慶身上,手中的鐵杖直接就被削斷。失了鐵杖,雙腿殘疾的段延慶行動更是不便,被劉軒一劍刺進心窩。
千斤重的巨石對劉軒還算不了什麽,推開巨石,隻見得段譽披頭散發,穿着白色内衣袍子出來。緊跟着阿紫也有氣無力的走了出來衣衫還算是完整,劉軒上前查看了二人一番後,松了一口氣。
阿紫自小在星宿海長大,也是用毒的高手,雖然沒有解藥解毒但也知道點住哪些穴道能壓住“奇淫合歡散”的藥性。從世界中取出一些清熱散毒藥丸喂到兩人口中,兩人臉色好了不少。
劉軒對段譽:“段兄,此次回去你可要好生習武,要不然不但害了自己還有可能連累自己的家人。”段譽看了看身邊的阿紫無力的點了點頭。
光鍾萬仇和甘寶寶可攔不住段正明帶來的一幹家臣。很快一群人便來到石屋,段正明上前問道:“劉少俠,譽兒還好麽?”
劉軒答道:“及時趕到,沒有什麽意外段兄隻是有些累了。”聽到這話衆人也放下心來,鍾萬仇倒是因爲計劃失敗而惱怒不已。
甘寶寶說出鍾靈同樣也是段正淳的女兒,引的衆人手足無措。最後,段正淳心念甘寶寶和鍾靈沒有拿鍾萬仇怎麽樣。
回了王府辦了場慶功宴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又住幾日,劉軒算算時間覺得也該會主世界了,便要和木婉清告别。
“夫君要去哪?你去哪裏我便去哪裏,在王府要受各種規矩管,我不喜歡這。”一聽劉軒要走木婉清立馬決定跟着。
劉軒笑道:“去置辦彩禮,過幾****就來正式下聘提親。”木婉清一聽劉軒是要去爲提親做準備頓時不鬧了,紅着臉也不說話。
劉軒來到大廳對段正淳說了置辦彩禮的事情,段正淳也是高興嘴裏說劉軒什麽都不需要,這些東西由王府準備就行。劉軒當然不會讓他們來辦,而且劉軒也需要回現代一趟。
出了大理,劉軒找了一處無人之地回了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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