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對劉軒木婉清道:“妹夫,婉妹,我母親便住在前面的道觀中,不如前去看看。”“既然途徑這裏,不去看看也不好,便依段兄所言。”劉軒說道。木婉清在王府已經生活了十幾天,自然知道段譽母親就是刀白鳳,不過知道是甘寶寶挑撥離間之後,便不再那麽痛恨刀白鳳了。
奔到近處,木婉清見那黃牆原來是所寺觀,匾額上寫的似乎是‘玉虛觀’三字。段譽大叫:“媽媽,媽媽,我來看你了。”四人栓好馬,觀中走出一個道姑,見段譽走到她跟前,便上前伸臂攬住了他,笑道:“又在淘什麽氣了,這麽大呼小叫的?”
段譽松開刀白鳳說道:“媽,介紹一下這是木婉清妹妹,這是婉妹的夫君劉軒。”刀白鳳看着劉軒木婉清說道:“這便是秦紅棉的女兒麽?”
木婉清和阿紫認親已經十幾天了,别看刀白鳳住在城外清修,王府中還是有眼線的,手下早就将段正淳兩個私生女上門的消息傳給她聽了。
說話之間,忽聽得柳林外馬蹄聲響,遠處有人呼叫:“四弟,公子爺無恙麽?”朱丹臣叫道:“公子爺在這兒,平安大吉。”片刻之間,三乘馬馳到觀前停住,褚萬裏、古笃誠、傅思歸三人下馬走近,拜倒在地,向玉虛散人行禮。
玉虛散人見這三人情狀狼狽,傅思歸臉上受了兵刃之傷,半張臉裹在白布之中,古笃誠身上血迹斑斑,褚萬裏那根長長的鐵杆子隻剩下了半截,忙問:“怎麽?敵人很強麽?思歸的傷怎樣?”
傅思歸聽她問起,又勾起了滿腔怒火,大聲道:“思歸學藝不精,慚愧得緊,倒勞王妃挂懷了。”玉虛散人幽幽的道:“你還叫我什麽王妃?你記心須得好一點才是。”
傅思歸低下了頭,說道:“是!請王妃恕罪。”他說的仍是‘王妃’,當是以往叫得慣了,不易改口。
朱丹臣道:“高侯爺呢?”褚萬裏道:“高侯爺受了點兒内傷,不便乘馬快跑,這就來了。”玉虛散人輕輕“啊”的一聲,道:“高侯爺也受了傷?不……不要緊麽?”
褚萬裏道:“高侯爺和南海鳄神對掌,正鬥到激烈處,葉二娘突然自後偷襲,侯爺無法分手,背心上給這婆娘印了一掌。”玉虛散人拉着段譽的手,道:“咱們瞧瞧高叔叔去。”娘兒倆一齊走出柳林,木婉清也跟着出去。褚萬裏等将坐騎系在柳樹上,跟随在後。
遠處一騎馬緩緩行來,馬背上伏着一人。玉虛散人等快步迎上,隻見那人正是高升泰。段譽快步搶上前去,問道:“高叔叔,你覺得怎樣?”高升泰道:“還好。”擡起頭來,見到了玉虛散人,掙紮着要下馬行禮。
玉虛散人道:“高侯爺,你身上有傷,不用多禮。”但高升泰已然下馬,躬身說道:“高升泰敬問王妃安好。”玉虛散人回禮,說道:“譽兒,你扶住高叔叔。”
高升泰道:“是!四大惡人同來大理,情勢極是兇險,請王妃暫回王府。”劉軒聽得此言說道:“有我在此四大惡人倒是不懼。隻是你們的傷還是趕緊回城治療的好。”衆人皆是知曉劉軒武功高強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玉虛散人臉色變幻,顯是心中疑難,好生不易決斷。過了半晌,玉虛散人擡起頭來,說道:“我還和大家回去吧,大家的傷勢要緊。”
一行人首途前赴大理,玉虛散人、劉軒、木婉清、段譽、高升泰四人乖馬,褚萬裏、古笃誠、朱丹臣三人步行相随。行出數裏,迎面馳來一小隊騎兵。
褚萬裏快步搶在前頭,向那隊長說了幾句話。那隊長一聲号令,衆騎兵一齊躍下馬背,拜伏在地。段譽揮了揮手,笑道:“不必多禮。”那隊長下令讓出三匹馬來,給褚萬裏等乘坐,自己率領騎兵,當先開路。鐵蹄铮铮,向大道上馳去。
傍晚時分,一行人終于來到大理城。段正淳引着兵馬已經在此等候,南王在玉虛散人馬前丈餘處勒定了馬,兩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誰都不開口。段譽道:“媽,爹爹親自接你來啦。”
玉虛散人道:“你去跟伯母說,我到她那裏住幾天,打退了敵人之後,我便回玉虛觀去。”鎮南王陪笑道:“夫人,你的氣還沒消嗎?咱們回家之後,我慢慢跟你賠禮。”玉虛散人沉着臉道:“我不回家,我要進宮去。”
糾纏一番之後,段正淳領着人一同前往皇宮。個太監快步走将出來,說道:“啓禀王爺:皇上與娘娘在王爺府中相候,請王爺、王妃回鎮南王府見駕。”鎮南王道:“是了!”段譽笑道:“妙極,妙極!”
回了皇宮見保定帝段正明居中而坐,劉軒抱拳說道:“在下劉軒,見過保定皇帝。”劉軒可不認爲區區一個保定帝值得他一個創世神行大禮。木婉清更是不通禮數說道:“你就是皇帝麽?”
保定帝也不怪罪兩人無理,笑着說道:“我便是皇帝,說起來你還是我侄女。”劉軒在保定帝面前不卑不亢,倒是引的保定帝頗爲欣賞。段正明說道:“劉少俠來到我大理,覺得我大理如何。”劉軒答道:“陛下勤政愛民,官員恪盡職守,大理城自然是國泰民安,一幅盛世之景。”
聽到劉軒贊揚自己段正明心裏很是高興,更因爲大理國泰民安這是事實,
忽聽得西首數間屋外屋頂上閣的一聲響,跟着鄰室的屋上又是閣的一響。
知道有人來襲,但聽得飕飕數聲,幾個人上了屋頂,褚萬裏的聲音喝道:“閣下深夜來到王府,意欲何爲?”一個嗓子嘶啞的粗聲道:“我找徒兒來啦!快叫我乖徒兒出來見我。”原來是南海鳄神。
隻聽褚萬裏喝道:“閣下高徒是誰?鎮南王府之中,那有閣下的徒兒?快快退去!”突然間嗤的一聲響,半空中伸下一張大手,将廳門上懸着的簾子撕爲兩半,人影一幌,南海鳄神已站在廳中。他豆眼骨溜溜的一轉,已見到段譽,哈哈大笑道:“乖徒兒,原來你在這裏,可讓師傅我一頓好找。”說着伸出雞爪般的手來。抓向段譽肩頭。
沒想到劇情的慣性這麽大,沒有淩波微步和木婉清的參與,段譽還是遇到了嶽老三。有劉軒在此哪裏還容得嶽老三放肆,當即揮掌拍去。兩人手掌相碰,砰地一聲,南海鳄神被劉軒震退十幾步撞在牆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劉軒道:“雲中鶴已經死在我手裏了,現在該輪到你嶽老三了。”雖然嶽老三在原著中有情有義,呆頭呆腦,但這不能抹殺他濫殺無辜的罪責,所以劉軒也沒打算放過他。聽到雲中鶴是被劉軒所殺,南海鳄神怒氣上湧,即使平時與老四不和但還是有些感情的,當即抄起鳄魚剪向劉軒脖子剪來。
劉軒真是不知道嶽老三腦子怎麽長的,剛才対掌表明自己實力比他高很多,居然不逃跑還來攻向自己。淩波微步轉動,避開鳄魚剪繞道嶽老三身後,全力一掌打在他後心。接着嶽老三噴出一大口鮮血死了。
保定帝、鎮南王、高升泰見到臭名昭著的嶽老三居然,幾招就被劉軒打死對劉軒的功夫更是敬佩。保定帝喜道:“淳弟,你倒是有了個好女婿啊。”木婉清聽到此言,不由泛起紅暈,癡迷的看着劉軒。段正淳說道:“如今四大惡人已死二人,另外二人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還需要多加防備。如今我府中危機四伏,還請陛下回宮以防不測。”
皇後關心的說道:“陛下,鎮南王所言有理,不如便回宮吧,有劉少俠在此想來也不會出什麽問題。”見得如此,保定帝便依了二人之言。
段正淳等恭送皇帝、皇後起駕回宮,直送回鎮南王府的牌樓之外。
皇帝皇後走後,段正淳也叫人準備起晚餐,王府之宴自然是奢華無比,但味道上卻着實比不上現代經過調料烹饪的飯菜。晚宴過後衆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間。
想到馬王神鍾萬仇和段延慶的惡毒計劃,劉軒放心不下木婉清便起身來到木婉清房前。劉軒在門前輕敲兩下說道:“婉兒開門,是我。”在外和劉軒住在一間房自然沒有問題,如今卻身在王府,劉軒入夜前來讓木婉清隻覺雙頰發燒道:“夫君這麽晚了做什麽?”
劉軒道:“今天四大惡人來襲,放心不下你,所以過來保護你,婉兒快開門。”木婉清聽到此言心中一甜,打開了房門。劉軒進入房内和木婉清說了些情話之後,便摟着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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