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初跟石榴他定下的約定,隻要朱大同是幫助他石榴摧毀了掠奪者組織,石榴便會拿回他體内的靈魂力量種子,放他一馬。
并且是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也正是爲了這個目的,所以才是對石榴他那麽的言聽計從的朱大同,叫他做什麽是就做什麽。
包括蘭迪羅迪兄弟會有如今這一難,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因爲這一點的緣故。
而估計是就連蘭迪自己都沒有想到,曾經他所認識的那個看起來盡管已經不是那麽的忠義兩全,但絕對不憨的朱大同。
有朝一日居然也會是變成這個樣子,爲了自己的目的而誓不罷休,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爲什麽會這樣呢?
原因比如說是蘭迪了,可能是就連本人的朱大同都不可能太過于理解。
不過也都無所謂了,對其而言,在這個猶如地獄一樣的末日世界當中,隻要可以活下去,其他的,無論什麽樣的形式又或者是方式都無所謂了。
也正是如此,他甯願爲了自己而出賣一切,自然而然的,抱着這樣的覺悟,就連一切都不放在眼裏的其,又是什麽都做不出來呢?
估計也是同樣看穿了朱大同所抱着的心思,所以才是故意反過來利用對方的石榴,越是見到朱大同他這樣義無反顧的行動下,就越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開心的其。
知道隻要這樣子下去,從内部摧毀掠奪者總部不過隻是時間長短問題而已。
顯然易見的,對于朱大同還是很放心的,起碼他很清楚,欲望跟野心如此之大的朱大同,絕對不會是讓掠奪者組織好過。
既然如此的話,他是就隻要靜候對方的消息即可。
隻要他的目的達成了的話,屆時候,他也是會按照約定的那樣子,給予對方一個“解脫”的。
而就在眼下随着朱大同的蘇醒,當場的情況不由又是一次改變,所有人都抱着各自異樣的心态。
不過總而言之,也都是圍繞着石榴他爲中心,畢竟石榴他目的不簡單,手段更是驚人。
眼下的這些人也是都基本跟他有點個關聯的情況下,基本上是不可能擺脫的了其的控制。
自然而然的,無論如何,都是隻能按照着對方的話去做下。
沒有選擇的朱大同、羅迪,還有已經選擇歸順了的蘭迪,已經本就是自認爲作爲救世主的石榴他手下的齊绮麗跟王艾艾。
眼下将目光皆是彙聚到了石榴他的身上,企圖其說些什麽的時候。
卻不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麽,随着眼下朱大同的複蘇。
那是不禁陷入了沉思的石榴,看了一眼位于自己身體右側的王艾艾跟齊绮麗,然後又是位于左側的蘭迪跟羅迪。
還有正對面,位于他面前朱大同,這麽多人,還真是少有的熱鬧啊!
起碼是在他當初一步走錯,不小心跌入了無底深淵的時候,可是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在自己的身邊又是可以重新彙聚起來一群人。
爲此,不由感覺到了一種名叫做開心的心情的同時,卻也是在爲接下來該如何安排這些人而頭疼不已。
按理來說,是要對付接下來石榴他所要收複的首要目标,也就是掠奪者組織。
那麽眼下蘭迪羅迪兄弟,還有朱大同,按理來說都應該是無比适合的間諜存在。
本就是掠奪者的他們,對組織應該是很了解的,而爲了以後裏應外合的作戰做好了足夠充分的準備才對。
眼下應該是圍繞這三人做好充分的計劃跟準備才是!
但不知爲何的,簡單明了的事,到了石榴他現在這裏卻是有點個遲疑起來,不知道在猶豫些什麽的石榴。
是在心底裏面對着如今重回自己身體之上的赫爾阿克帝,在它附身在了後背之上那一代表着封印的藍色紋身之上。
感受着如今無比之近的貼近着對方,靠着主仆契約的力量進行着溝通下,思考着日後是究竟該如何是好。
石榴他不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沖着體内一動不動,乖乖待着的赫爾阿克帝問道:
“事到如今,該怎麽辦才好呢?盡管我很想要立即是就對掠奪者出手,但是光憑這點人,貌似也無法成事啊!
慢慢來也太麻煩了,我的根本目的又不是一個掠奪者,而是其他的種族跟毀滅之主,還有毀滅征兆。
如果執着的圍繞這一點去做的話,邊上還有其他的毀滅之主毀滅征兆在,他們不可能怪怪的放任我去做吧!
一定會是想法設法的回來幹擾才是,就比如說是夢貘它!”
“放心,夢貘那家夥這次吃了個不小的暗虧,不可能會是那麽久卷土襲來的,隻是我搞不清楚,你爲什麽要這麽的執着這些人類呢!
他們這麽的弱,壓根無法幫助得了你什麽。與其是在他們身上拜拜浪費力氣,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盡快變強啊!
隻要你變強了,打敗了其他的毀滅之主、毀滅征兆,一切問題不都是可以順利的迎刃瓦解了嗎?難道你還有什麽忌憚的不成?”
聞聲,位于石榴他的後背之上,散發着微綠色光芒的簡易鷹形的藍色紋身,是在其外表表面上的靈魂铠甲所完全籠罩着。
因而眼下外部是壓根看不到石榴他在做些什麽,還以爲是對方在發呆而已。
可實際上,正在跟赫爾阿克帝對話的其,一言一語,皆是不離眼下的狀況,可以看得出,石榴他的糾結。
但是與之相比,壓根就不把這些個靈魂力量種子的适應者放在了眼裏的赫爾阿克帝,對其而言,普通人壓根成不了什麽事情。
到底說來,毀滅聖戰主打的還是毀滅之主與毀滅征兆們之間的戰鬥而已。
如果毀滅之主自己本身不變強的話,那麽手下再多,再怎麽厲害,面随着毀滅之主的時候,充其量也就隻是炮灰的命罷了!
所以眼下,對此壓根沒有什麽興趣的赫爾阿克帝,并沒有說出來什麽策略。
反而是直點石榴他需要的并不是這些個花裏胡哨的東西,應該是更加重要的自身實力才是。
對此,石榴他聞聲,也是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變強啊……忌憚嗎?我在忌憚什麽呢……”
“難道不是嗎?如果當你變得足夠的強了的話,是可以傲視群雄得時候,自然而然也是不需要再将多餘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這些無能之人身上了。
屆時候,就算是夢貘那個家夥再次卷土重來,又何懼之憂呢?你說是吧我主?”
“說的沒錯,可是……”
說到這裏,面對着赫爾阿克帝它那看起來是沒有什麽毛病的話,卻是有苦說不出來的石榴。
很不想将自己當初立下了靈魂誓約的事情說出來,因爲難免會被對方訓斥。
自然而然的,可不希望平白無故的挨一頓罵的石榴,一陣默然,最終隻得是接受了對方的說法下,倒也是沒有考慮太多。
眼下直接是沖着面前的蘭迪、羅迪還有朱大同說道:
“其實有關掠奪者,我也是沒有什麽太好的想法,盡管我可以靠着力量直接摧毀掉包括掠奪者還有幸存者這兩個組織,但是……
組織這種東西其實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信仰跟人心,如果無法扭轉錯誤的人心跟信仰的話,就算我摧毀了再多的組織也是無事于補啊!
就像是野草一樣,燒的隻是表面,而不是種子的話,那麽無論多少次,都是會複生的……”
“老大,這個我們也有想過,可是如今這個世道你也知道,說白了,誰能夠讓誰活下去,便是誰的歸宿之處。
包括我們在内,末日起初的時候,變異體肆虐不說,連栖息之所都沒有,每天過着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提心吊膽逃難生活的我們。
爲了生存下去,加入掠奪者組織是我們唯一的辦法。
畢竟,我們這些第等人,可不适合成爲了人類的希望啊!”
說到這裏,似乎也是并沒成爲“最後的淨土”計劃當中被選擇的一員的羅迪,一臉的憤慨之色,大概也是感覺到很悲哀吧!
直到最後爲止,依舊是有那麽多卑鄙自私的人,隻爲了自己而活着,踩着他人的腦袋向上爬。
對此,石榴不可能不清楚對方的怨念,估計不隻是對方,就連整個掠奪者還有幸存者在内,估計都是這樣的想法吧!
隻是,這并非是石榴他所見到的,可是,又該如何去改變嗎?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看樣子也是無言以對啊!
爲此,眼看着石榴突然不說話了,還以爲是自己弟弟的話惹惱了對方的蘭迪,連忙是忍不住呵斥道:
“住口羅迪!在大人的面前,不要胡……”
“沒關系,羅迪其實說的不假,話糙理不糙。隻是,從最起初的爲了生存,在到現在是被潛移默化的轉變下。
至今爲止,我所看到的掠奪者,可不像是正常人應有的樣子啊!
而且我看得出來,他們并不是非自願的,被迫轉變的,而是心甘情願的變成那副樣子的。
也許他們覺得就算活成那樣子也是沒有問題。
因爲對那些抛棄了他們的人還有這個世界,他們充滿了怨恨,就跟瘋狂的麥克斯裏頭演的那樣子,自願自甘堕落下去,與這世界一起,成爲非人的怪物來。
甚至其中某一些人,反倒是被死亡視作爲了歸宿,瘋狂的戰鬥,隻爲了死亡?這還真是讓人感覺到了深深的悲哀啊!明明這是錯誤的想法……”
說到這裏,礙于靈魂誓約的影響,隻要一回想起來至今爲止所殺的掠奪者,盡管他們也還是活生生的人。
卻是無法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作爲人的本性,反而就像是失去了心的怪物一般,不複人性,隻能殺一個是一個。
爲此,石榴他于心不忍的同時,也是不得不爲之。
眼下不禁如此感歎。而聞聲,盡管清楚石榴他話裏的意思,可是知道又如何呢?根本改變不了什麽,蘭迪是也忍不住得問道:
“可是大人,除此以外,又能怎麽辦呢?末日帶來的不隻是人類文明的毀滅,更是人心的自我泯滅不是嗎?”
“……雖然我很想要慢慢的将這些不應該發生的錯誤扭轉,可惜……時間不等人啊!
如果這一關都不能解決的話,隻怕是會在不久之後到來的聖戰裏……
因此,我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我希望你們盡快的接觸或者成爲掠奪者的高層。
如果無法從外部去改變的話,那麽是就隻有由内到外的去控制跟影響了!”
“額?這是什麽意思?意思是讓我們去成爲掠奪者的高層?可是我們壓根沒有那個……”
聞聲,大概沒有想到居然石榴他居然會是這樣說的朱大同、蘭迪還有羅迪三者,皆是一懵,同時忍不住叫道。
對此,石榴卻是微微一笑,位于靈魂頭盔下的面容說不出的詭異,盡管赫爾阿克帝叫他不要多管閑事。
但是礙于靈魂誓約的緣故,還是要管的其,卻是選擇了另一種方法,并不打算以溫和的手段,而是直接以最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做。
就像是他話裏所說的那樣,直接控制住了上面的人,從根本上斬草除根得了,盡管顯得有點個卑鄙,不過也是無所謂了。
現在的石榴也是壓根不在意這些,畢竟事有急緩輕重。
現在看來,這些并不值得其付出太多心思,赫爾阿克帝的話提醒了石榴他是應該注重些什麽。
而不是在這些小事上多費心思,使得原本打算溫柔手段的石榴選擇了最最嚴厲殘酷的做法。
聞聲,看到這樣的石榴,也是差不多理解了其話語當中意思的朱大同蘭迪三者,盡管對方突然之間的說法令他們是猝不及防
不過仔細一想對方先前說的話,似乎也是早就有所暗示了,正所謂“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眼下的石榴所打算,無非是就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居然如此的話,也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仔細一想對方至今爲止的所作所爲,尤其是朱大同,親身經曆。
知道一但是被對方抓住了死穴的話,那麽就絕對不會好過得,别說是自己了,就連其他人也不是這樣嗎?
生死握在對方手裏感覺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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