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對于越往上的樓層,似乎也是越發的沒有人願意上去。除去相當危險的元素以外,每天不時有各種各樣破碎屍體從樓頂上面如雨水一般的降落下去。
有時候還直接砸在了某一塊玻璃還是護欄之上,徹底的變成一團肉泥,看的着實令人反胃下。
以至于不得不反着來的這一層掠奪者的總部大樓,越往上越是級别低,到了最上面,直接就成了階下囚跟死刑帶的地方了。
反倒是下面,越往下的越高階,隻是……在地下十來層當中,真正去過最底層的卻是沒有幾個。
或者說,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地下第七層,也就是所謂的中間層,那裏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高根所在的地方。
而也是從那裏開始,便就沒有了繼續往下進入的通道跟渠道,一般人就算想進去都難啊!
不過也有流言蜚語說,通往真正的底層的通道并非是沒有,隻是它被高根給藏了起來罷了,真正知道通道的隻有高根。
而越往下去,可能便也是掠奪者真正的高層所在的地方。
隻是,流言終歸還是流言罷了,畢竟除了高根自己以外,誰也無法去證實這件事究竟是真還是假。
不過對此倒也還是感興趣的朱大同,盡管不清楚這個消息究竟是哪個家夥故意洩露出來的。
不過對方是既然這樣子做的話,指不定也是有着什麽不爲人知的鬼點子或者目的所在啊!
既然如此的話,眼下那是走在了巨大的安全通道之上的朱大同,心底裏也是忍不住的在想。
要是石榴這個詭異無比的家夥真的可以如他那般所說的可以完全操控住高根的話,那麽就這一件事來說,一定得要好好的去探索一番才行。
看看事實真相到底是不是按照流言所說的那樣子,在高根他那裏有着通往更下層地方的通道呢!
就在朱大同心事重重的走着,前面給帶路的那個高高壯壯的掠奪者似乎也是挺興奮的,似乎也是在爲了自己可以進入隻有高級掠奪者成員能夠進入的“中層”而興奮十足着。
隻是,是在他那一張看起來興奮,實際卻是一雙目光冰冷的情況下,隻見位于其被長長的頭發所籠罩着的耳朵上面,一個藍牙耳機正在不時的閃爍着光芒。
顯然也還是正在通話的狀态下。那麽,令人好奇的,這個家夥究竟在跟誰通話呢?
就在這個家夥左右繞着,十步一個崗哨,二十步一個掠奪者小隊,到處都是魔鬼爪牙的成員在盯梢,通道遍布着監視器的情況下,看起來這裏也當真是無比的嚴格啊!
難怪朱大同不得不要求對方與自己同行,如果沒有這個家夥在的話,隻怕是以他的戴罪之身,也将是寸步難行啊!
畢竟到處都是眼線跟監視器,要是隻有他在胡亂行動的話,被盯上也是肯定的事情吧!
好在朱大同也過于謹慎,盡管失去了隴由,但是不忘叫來了一張“通關令牌”的其,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中層。
雖然說是中層,其實已經是到了地底下的建築當中,比起掠奪者總部大廈上面高高聳立的大樓,這個位于地底下的秘密基地似乎還要更加的巨大啊!
依靠着地勢而造的其,鋪開來大概是有着十來個足球場的情況下,一步步走過去都要累死了。
所幸這裏也是很方便的,到處都擺着自動步行車,又或者是電動四輪車之類的代步工具下。
隻見眼下朱大同二者來到這裏以後,旁邊是有一個坐在電動觀光車上的掠奪者,眼神有夠犀利的其。
當即是自動開過來了一輛電動觀光車,穩穩的停靠在了朱大同他的身前,待到朱大同跟帶路的那個掠奪者組織輕車熟路的上車以後。
充當司機的掠奪者似乎也是已經知曉了二者的來意一般,直接一言不發的開着車,穩的不行。
開始朝着目标所在之處而去!
畢竟,這地下大到了每一層都是一片天地的情況下,位于眼下朱大同所停留在的這一中層裏。
隻見方圓十幾裏地青草悠悠,雖然都是假的,畢竟現如今的這個末日世界就連植物都發生了變異的情況下。
哪裏可能還會有這種小草呢?全部都是假的。
往前無一例外,隻有眼前那唯一的一棟建築是真的。
隻見那是仿照着中世紀西方的城堡建立成的巨大的建築,矗立在地下這種地方,着實有點個不太自然!
不過朱大同卻是知道,這種都不算什麽的了,畢竟掠奪者家大業大。
同樣的,在位居高層的高根這些首領來說,像是眼下這種都算是小意思得了,盡管朱大同不太清楚去他管理者的口味如何。
但就高根他搞得這一套,是動用了抓來的幸存者們不歇不停建造出來的這一巨大的,完全隻是因爲他低俗的樂趣而存在的巨大城堡下。
朱大同也敢肯定,其他的管理者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果不其然的,眼看着朱大同所坐的這一輛車子在靠近下,位于城堡城頭的人早早就用望遠鏡看到了的情況下。
利用巨大的照明燈的亮光打出來了幾個信号,随着坐在車上面的掠奪者司機跟着做出手勢回應以後。
似乎也是有着某種獨有的交流方法下,看到了司機做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手勢以後,位于逞強之上的掠奪者朝着城堡内部下面喊了幾聲以後。
隻看那是原本緊閉着的,好似中世紀的吊橋一樣的城門緩緩落下,搭在了觀光車前,随着觀光車直接是一往無前的開了上去,直接進入了城堡内部以後。
似乎也是有着專門的升降梯存在,伴随着觀光車搭上了升降梯,直接進入了頂層。
那見此情形,突然感覺有點個不對勁的朱大同,以往得時候,他都是自己獨步走進去的,怎麽這個時候不一樣了呢!?
就在其疑惑的時候,那是已經被升降梯給載入了一個巨大的場所當中的觀光車,一動不下。
放眼看去,不知何時起,隻見位于車上面的人,是除了朱大同以外都消失不見了!
人呢?什麽時候不見得?感覺不太對勁的朱大同實在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不過很快的。
也不需要他理解不理解了,隻見位于這一片廣闊且漆黑一片的場所,伴随着的“噔噔”的兩聲開關打開了的聲響。
隻見位于朱大同他眼前那是原本黑漆漆一片的眼前,伴随着一道道的強光落下,全部都集中在了一處的情況下。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出現于那裏,看的朱大同他眼神瞬間一眯,忍不住抵擋着強光侵襲的同時。
隻聽其沖着面前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如此這般說道:
“喲,我的好兄弟!就算我知道我們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彼此了!可也用不着來這麽大的排場吧!這是表演秀嗎?”
“呵,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過無論如何,一切都取決于你自身的選擇……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的說實話,你要是想死,就盡管的撒謊好了。我不急,誰叫主動權在我這邊呢!”
聞聲,面對着朱大同他表面笑嘻嘻的,實際上毫無喜色。
可謂是皮笑肉不笑的話語,隻聽來者似乎也是毫不在意的,直接是用這般不明不白的說法回答下。
聽的朱大同他臉色忍不住一沉,看樣子二者的兄弟關系是要就此破裂了啊!
這段對話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但是隻有雙方彼此明白,他們可不是什麽兄弟,而且恰好相反的,都是巴不得對方早點死的存在!
不過這個時機一直不太好找,直到現如今,他們各組都握住了一張可以讓對方魂飛西天的底牌存在,是才敢于亮牌的他們二者。
随着眼下對方一聲逼問,事到如今,也自然是懶的再裝什麽的朱大同。
畢竟,準确的來說,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眼下說再多都是無用的廢話,所以也是懶得搭理對方的朱大同,直接是驢嘴不對馬口的暗暗道了一聲:
“就是他沒錯了!你想要找的人!現在掠奪者組織的實際掌控人——高根!”
“嗡……”
話音落,不等朱大同多說什麽,隻聽其眼裏,随着一聲怪異的聲響發出。
随即,一隻目光直接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色,原本的黑瞳眼白,如今居然是直接變成了純黑色的不說!
随着一顆黃金色的瞳孔擠着,從這一片漆黑當中一點一點出現,最終占據了一處位置以後。
随着其“咕噜咕噜”在朱大同自己的眼裏轉個不停的情況下。
看着很詭異,但是隻有作爲當事人的朱大同自己明白,眼下自己這一隻發生了詭異變化的眼睛。
就像是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人強行塞進來的一樣!
事實也确實如此!朱大同自己一半的視野被強行奪走了一樣,隻能看到一半的其。
随着那一隻被奪走的眼睛變成了黃金瞳陡然一瞪之下,随着空中一聲輕微的聲響響起。
随即,不過零點一秒的時間,位于朱大同身前足足有數百米之遙遠的距離下。
那是正位于他正對面的那個身着深藍色西裝,左胸口前插着一根藍玫瑰的奇怪男人身前不遠處。
就像是間隔着一面無形的,看不見的巨大牆壁一般,伴随着“砰”的一聲鐵錘撞擊牆壁的巨大聲響發出!
隻見在奇怪男人的面前,一個憑空出現的,是足足有兩米之高的巨大無形無色的印記浮現下。
就像是幽靈一般,被直接印進入了那一堵看不見的牆壁當中,使其被迫現身下。
眼下這個被塑型出來的,好似太陽一樣的印記,也是着實吓了那個藍西裝的怪異男子,還有朱大同他自己一大跳。
似乎也是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麽的直接暴躁。
不過相對于朱大同的驚訝,那是更多的還有後怕的藍西裝男子。
如果不是因爲眼前有着這一層特殊納米材質造成的鋼化防護盾的存在的話,隻怕是自己上一秒是就直接嗝屁玩完了吧!
忍不住的心悸下,畢竟隻有他自己本人知道,自己面前的那一層納米鋼化放護盾到底多麽的厲害。
就算一發rpg直接迎面轟過來,也不見得可以破壞得了它啊!
可是如今,卻也是被直接生生的印碎裂了将近二分之一的程度下,要是再來一下,這護盾豈不是就要原地碎成渣子了嗎?
就在藍西裝的男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好半天,是才好不容易是才恢複了正常,盡管還有些煞白。
但是總比被吓尿了要強的其,似乎也是強行促使着自己接受了眼下這看起來足夠離譜的事一樣。
爲了擺出一副故作鎮定的模樣,倒也是有夠拼的他。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敢站在那已經破碎了的納米防護鏡的後面,強行穩定着聲音,朝着牆外半臉震驚的朱大同他說道:
“哦?看來你也是獲得了什麽不得了的能力啊!就跟那一對兄弟當中的弟弟羅迪一樣,你又是得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能力呢?像是這樣子,發出來無形的攻擊嗎?難道這就是你的資本嗎?敢跟我叫闆的資……”
“砰!”
“啪嗒!嘣嘣嘣嘣……咔嚓咔嚓咔嚓……”
然而,還是不等藍西裝,也就是朱大同口裏的高根他把話說完,隻見又是一聲更加劇烈的碰撞聲響起下。
那是直接當場被更深的印入一個無形太陽标志的納米玻璃,這一次,似乎力道更加巨大了一般。
隻見位于朱大同他那一隻被黃金瞳所覆蓋的面部,都是已經完全的扭曲跟青筋暴起式的抽搐之下,力量明顯要比起上一波更加強大下!
不容抗拒的太陽印記這一次直接打碎了納米防護玻璃的防禦,太陽的印記恰巧穿透了玻璃。
距離藏在了其後面的高根隻有幾米的間隔下。
不過這一次,沒有了任何的幫助,要是如何才能防住這詭異的攻擊方式的高根,話都不會說了,一絲冷汗從其額角緩緩落下。
他不敢動彈了,起碼眼下,就像是被一把狙擊槍狙擊着一樣的他,任何一個輕舉妄動的舉動,可能都是當場死亡的下場啊!
既然如此的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的其,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來,表情也不複先前的冷酷跟決然下,看起來反倒是慫了很多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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