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活力無限,卻是沒有感應到身邊的那個高大的男人,似乎已經是沒有了呼吸啊!
而離奇的卻是,三番兩次,這個高大的男人還有小嬰兒的臉都無法看見。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爲角度的緣故的話,那麽這一次,盡管正面面對着二者,卻是離奇的。
唯獨隻有這高大男人還有嬰兒的臉孔部位,就像是故意的一樣,直接是被塗抹成黑色的情況下。
壓根看不到二者究竟長得是何種模樣,令人好奇不已。
對此,面對着眼前這一離奇無比的場面,盡管石榴也是好奇,爲什麽對于神秘存在度而言,會是擁有着這些詭異而又似曾相識的記憶畫面來。
但是,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得石榴,注意力全部是都被集中到了這上面來,不知不覺當中,是已經忘卻了很多煩心事。
似乎眼前的這些本應該是跟他毫無關聯,畢竟是作爲從額外搭建出來的一小部分精神世界的神秘存在度那裏融合多得到的記憶。
也就是說,這些本應該是作爲神秘存在度的記憶才是。
石榴他也是現在才讓一直都寄宿于自己血脈當中,作爲力量的象征存在的神秘存在度蘇醒過來。
按理來說,二者不應該是認識彼此,更不可能知道彼此記憶當中的事情,可爲什麽?
眼下的石榴他卻是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呢?就在石榴似乎是有點個頭緒得時候,不曾想,就像是觸碰到了什麽禁忌一般。
前所未有的頭疼感席卷而來,讓其是不得不停留在了一個死角裏,無法再繼續思考下去的情況下。
仿佛一直想下去的盡頭處,會是一片蒼白的世界一樣,那裏什麽都沒有。
可不想讓自己的大腦處于一片空白的石榴,大概也是察覺到了,那裏便是前方思考的極限所在吧!
所以也是很理智的選擇了停止下來的他,想不明白這其中是怎麽一回事? 可是眼前的畫面卻是并不停止的。
在下一幅畫面已經出現下,隻見位于一個充斥着白色的荒涼廢土的詭異世界當中? 那個本應該已經死去的高大男人,卻是非但沒有死亡。
反而是還好好的背對着自己,站在了一片懸崖峭壁之上,迎風而立,手中拿着一把類似于獵人的彎刀一樣的利具。
似乎再與什麽爲敵。
這一次? 在他的身邊并沒有了那個小嬰兒的身影? 隻有他自己在。
而位于他正面面對着的懸崖之下,無數的牛鬼蛇神并存? 其中最最明顯的是有着紅黃藍綠紫五種顔色的怪物,就是鬼一樣!
大大張開了一雙雙冷血無比的目光? 是由下而上的看着他,似乎企圖将其拖下懸崖一樣。
充滿了一股危險跟敵意的味道,看到這裏? 盡管這種畫面不用看也知道? 鐵定是這個高大的男人在與什麽爲敵。
但是? 總覺得有點個詭異? 仿佛在哪裏看到過類似的場景的石榴,熟悉感總是存在? 難不成這些都是錯覺嗎?
還是說? 真的有什麽發生過?自己是在哪裏看到過這些嗎?
石榴想不通。
不過接下來一幅畫? 卻是讓其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在疑惑着什麽了。
伴随着這一幅畫逐漸消失? 最終取代隔壁呈現出來的是一副類似于全家福的照片。
隻見一張巨大的照片上? 坐立站着的一共有着十來多個人,而跟先前的一樣? 所有的人哪怕是正面呈現出來的,卻都是多多少少有些個“殘缺”。
這個殘缺當然不是指的他長得殘念。
而是說,這些家夥的臉上都有着類似于黑幕一樣的存在? 遮住了他們臉的一部分,隻留下了一點點的特征來。
而在這樣一副有男有女? 且是森嚴無比,清一色的黑色西裝西服晚禮服的全家福當中,是以一位老者占據最中間的位置。
懷裏抱着上面畫面當中看到的那個嬰兒,而位于其身後,那個高大的男人也在。
而在其身邊,一個穿着黑色的連衣裙的高挑金發的女人依傍在這個男人的身旁。
而在這貌似是一對的身後,則是分别位于男人跟女人的身後站着一個個身材迥異的男人跟女人在。
隻可惜的是,比起前面最突出的男女老少,後面的是都跟融入了周圍的環境裏頭一樣,身形大緻出現,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模樣下。
比起前四者的清晰程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以至于眼下石榴是不得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四者的身上,仔細的觀察下,卻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來。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的他,看着那個抱着嬰兒的老者,盡管黑暗籠罩住了他的臉,但是通過他那标志性的羊角頭發還有山羊胡。
以及他貌似習慣于用大手托着嬰兒的姿勢,石榴突然是回想起來了。
在自己從小到大的照片當中,盡管是唯獨沒有父親母親的照片在,可是跟自己外公的照片卻是不少。
而其中便是恰巧包括了自己小時候跟外公的一張合照。
而更巧合不過的,眼下這一張全家福裏,那個老人抱着孩子的姿勢還有發型,是都跟自己看到過得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如果将石榴他大腦裏印象中的那張照片拿出來比對一下的話,十有八九就可以發現了二者異曲同工之處。
便是在于畫中的老人除了身上的衣飾還有背後的站着的人數不一樣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樣下,爲什麽?
爲什麽會這樣?
難不成,這話裏的老人孩子其實是外公跟自己嗎?那麽那個一直抱着自己的男人又究竟是誰呢!?
還有依偎在了高大男人身邊的女人,又是自己的母親嗎?
這些都是神秘存在度他的記憶的話,豈不是說,他真的知道關于自己的事……事到如今,石榴他不知道真假如何了。
而古怪的是,畫面似乎到了這裏也是已經戛然而止了一樣,不再顯現出來下一幅場景。
隻可惜的是,壓根不明白這其中是表達個什麽意思的石榴,對于作爲真正的擁有着這些記憶的神秘存在度更加好奇。
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有着什麽樣的過去,但就從其所說的,是知道自己的父母存在這一點,石榴就已經是挺懷疑的了。
畢竟當時這個家夥并沒有拿出來什麽真正可以稱得上是證據的存在,也難怪石榴表示懷疑。
可眼下的這些詭異的畫面,卻是又讓石榴不得不深感疑惑跟表示懷疑。
這個家夥,真的是在騙人嗎?
石榴無法理解,也無法做出正确的判斷,隻是,通過眼下的這一幕幕畫面所透露出來的唯一訊息,可能也是就隻有自己外公知道了些什麽吧!
隻是奇怪的,爲什麽外公要一直隐瞞這些呢?
他看起來似乎也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一樣,自己幾次詢問過有關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他卻是每一次都選擇糊弄了過去,讓人好不失望!
想想這些,突然之間靈光一閃的石榴,盡管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神秘存在度他的意思。
但是事實上,如今很多的事情都指向了唯一的關鍵線索,也就是自己的外公身上,看來卻是是有必要去确認一下才行了啊!
這樣想着,倒也是二話不說的,立馬開始行動起來的石榴。
随着他意識複蘇,也是猛的自這裏退出去的石榴,卻也是因此而忽略了一點,便是在其離開隻個精神世界的一瞬間。
牆上的畫面也是恰巧跟着改變下,隻見那似乎是放大了的畫面當中,依舊是一張照片。
就像是上面一張照片的放大版一樣,整個畫面當中隻存在着四者,便是抱着孩子的老人,依偎在一起的高大男人跟高挑女人。
隻是,這一次,這四者卻是并沒有再遮掩臉部,而是被曝光了出來的情況下。
隻見畫面當中,男的英俊,女的潇灑,俨然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典範啊!
隻是奇怪的卻是,畫面當中,男人女人都在笑,卻是隻有下方的那個坐在椅子上,抱着嬰兒的老頭不在笑。
或者說,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給人一種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很疑惑他爲什麽會這樣。
明明一家人在一塊,有老有少,應該是合家歡樂的樣子,但他爲什麽要露出來這樣的神色呢?
這還要從這個老頭子說起,隻見其一身正氣,坐得挺直不說,雖然表情有點個怪,但想來也是當過兵的人。
高高隆起的胳膊肌肉跟犀利十足的目光無不透露他的不簡單,如果說他是畫中那個高大男人的父親,似乎倒也說的過去。
畢竟一樣的壯士。
隻是,這樣的一個老人,似乎并不太高興,甚至是有點個悲傷的意思,一雙難過的目光瞟向了懷中的那個嬰兒。
不知爲何,而其懷裏的嬰兒,盡管看上去是在睡覺的樣子,但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
臉色有點個蒼白,看上去并沒有多少活力啊!
而如果石榴在的話,其實也會發現,這對老人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外公跟自己幼時的樣子。
盡管這個嬰兒跟自己确實有那麽一丢丢的相似,但真的不是自己,那麽他究竟是誰呢!?
爲什麽神秘存在度的記憶當中會有這樣一幕呢?
石榴他不知道,不過卻是因此而誤會了的他,也是朝着他以爲的真相去尋找着。
而與此同時,是就在石榴他的精神世界吞并了神秘存在度利用自己的精神搭建的小黑屋以後。
與此同時,感受着自己留下來的那一部分記憶消失的一幹二淨下,位于一片黑暗當中,随着隻有一隻黃金色的眼睛瞳孔張開。
眼中盡是說不出的複雜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如果仔細一看,其實不難發現,這隻眼睛不是别的,赫然正是石榴他所看到的那幾張畫當中的一副隻有眼睛存在的畫面,與畫上一樣。
黑暗當中,同樣隻有一隻黃金眼睛在。
而就在這隻黃金眼似乎是在想些什麽的時候,一旁卻是陡然傳來了一聲嗤笑聲,就像是對着這黃金眼故意嘲笑一樣。
隻聽其是如此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現你留下來的那部分記憶已經被他給同化了嗎?”
“哦?看樣子你早就知道了嗎?”
聞聲,對于這聲嗤笑,卻并沒有表現得多麽的憤怒跟不爽的黃金眼,用着石榴他在熟悉不過的聲音說道下。
不是别人,赫然正是神秘存在度,難道是,這才是一直以來他的真正面目嗎?
令人窒息,不過眼下,似乎更在乎這個于周圍黑暗當中傳出來的聲響的神秘存在度,忍不住反問的同時。
似乎也是真的這樣想。
不過對于存在于黑暗當中的那個是不見其面的存在,隻聽其是不屑一顧的回答道:
“千萬别搞錯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理所應當的,我知道他的一切,包括現在發生的。隻可惜的是,他未必是知道我就對了……”
“呵,那還真是遺憾啊!我相信,如果他知道了你……的記憶的話,一定會是忍不住大吃一驚的啊!”
“……大吃一驚嗎?也是,任何人都不會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每個人都是唯一的,有着唯一性存在,自然而然的,不可能會是希望除自己以外,還有另外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
如果真有的話,也是一定要将其徹底的消滅殆盡才行啊……不然的話,自己就不是那唯一了……”
“……”
聞聲,這一次卻是沒有那麽快就回答的神秘存在度,對于黑暗當中的那個詭異話語所言的唯一性。
盡管神秘存在度并不想去過度揣測,但是,對方滿口的這樣的話,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到其可能會去做一些危險的事啊!
也正是因此,并不希望見到二者自相殘殺的神秘存在度,微微眯上了眼睛,以外界看不到它的眼色的情況下。
突然是如此這般感慨道:“我覺得,雖然你們本就是一體的,但是如今已經變成了兩個個體的情況下。
便是都擁有着各自的情感還有經曆,既然如此,你們便都是唯一的。沒有必要一定要否認彼此才是……
就算真的對彼此充斥着敵視的态度,也可以求同存異,不必大動肝火,一定要消滅掉對方才是!”
“度叔叔,你覺得,如果換做我父親在這裏面對着這種情況的話,會是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