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禹呢?你們彥将軍呢?”蘇小曼每見到一個人便跑上前去問。
見彥折正迎面走過來,蘇小曼大喜,立馬跑過去。
那彥折見了蘇小曼便是一個行禮,叫了一聲:“夫人。”
蘇小曼心下納悶,這夫人之稱本就是彥禹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怎麽這彥折現在還這樣稱呼自己?不過現下她可管不了那麽多了,急匆匆地問道:“你們将軍呢?”
“将軍剛剛在賬中和一位來客議事,這會兒那客人應該已經走了。”彥折回答道。
客人?議事?蘇小曼滿頭霧水,這驚馬壑裏除了這兩對敵軍以爲難不成還有其他人?又或許是又來了其他人來闖這驚馬壑?“”
“在哪個營帳中?快帶我去!”蘇小曼說道。
“夫人這邊請。”彥折一本正經,領着蘇小曼向一處營帳走去。
到了那營帳門前,蘇小曼便迅速沖了進去,對着彥禹大喊道:“彥禹,現在天都黑了!你快想辦法送我出這驚馬壑,要不然我命喪于此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彥禹正坐在塌上飲茶,見蘇小曼闖了進來,他輕啄了一口茶,而後将茶杯握在手中,一條腿支在塌上,随意地看着蘇小曼,也不說話。
蘇小曼走近,一把奪過了彥禹手中的茶杯,說道:“你快想辦法送我出去!”
彥禹大笑:“哈哈哈,你這個女人真是有趣,你是在命令我嗎?”
“大哥,大英雄,大将軍,我不敢命令你,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我可不想死在這!這天都黑了!我再走不出去,萬一現實中的我身墜懸崖可怎麽辦啊!”
“放心!在這裏你沒死的話,你們的那個世界裏你也死不了呢!”
“可是我身受重傷,身上的止疼藥隻能維持一時片刻,萬一我一會兒疼起來可怎麽辦?那疼可是能要了我的命的!”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可知道?這驚馬壑和你所存的現實世界同着一天和一年的區别差不多,這裏一年,你那裏一天!”
“這裏一年,那裏一天?你這話可真?”
“我騙你做什麽?怎麽?這會兒就隻想到了自己,我白天剛爲你救下的小情郎這會兒就不重要了嗎?”
“張潇?他怎麽樣了?”
“他好得很!說不定這會兒正美人在懷,享受着美人香呢!”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得把他帶過來。”
說完,蘇小曼便要轉身朝營帳外跑去,彥禹迅速起身将蘇小曼拉住挑逗着問道:“美人,想不想帶着你的小情郎一起走出這驚馬壑?”
“當然想!”蘇小曼回道,而後又問道:“你有送我們出去的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
“什麽辦法?”
彥禹松開了拉住蘇小曼的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示意蘇小曼給他斟茶。
蘇小曼将茶水倒在茶杯裏送上,說道:“彥将軍,您請用茶。如何走出這驚馬壑,還望您能指點小女子一二。”
彥禹接過茶杯,說道:“我白天已經告訴你,想要走出這驚馬壑的話就必須在我軍中出以謀略,戰勝敵軍。但是這種情況的話,隻能你活,而至于你的那個小情郎張潇就必死無疑。”
“我猜到了。不過我想将軍應該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哈哈哈,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個聰明的女人了!辦法就在于敵軍主帥丁姝!”
“丁姝?”
“沒錯,兩軍交戰,必有死傷,但如若死的那個人是丁姝的話,那麽她跟十裏墨行的約定自然也就随之破碎,那麽這驚馬壑所設置的爲路洛族守城護河的規定自然也就不複存在,到那時,你和你的小情郎也就可以離開,而我便可獨霸這一方土地繼續過着我永生的日子,豈不樂哉!”
蘇小曼質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爲何你這兩千年來都沒有殺了她?”
“殺了她談何容易?她兵力在我之上數倍,兩千年來,我就像是她養的一隻玩偶,不殺我,也不輕易傷我,與我來回渦旋,不過都是爲了解她心頭之恨,這個女人實在可怕的很,我恨不得将她千刀萬剮,隻是可惜,殺她竟比登天還難。”
“那這一次,你有把握能殺的了她?”
“我沒有,但是你有!”
“我?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從小連學多沒上過,更别說看什麽兵書,會行軍打仗了。”
“可是,你不是還有一個幫手叫鹿赤嗎?”
“鹿赤?他在哪?自打我進這驚馬壑之後就沒見到過他,我還以爲他壓根就沒有進來。你可知道他在哪?”
“我當然知道。不然你以爲我剛剛會客是在會誰?”
“鹿赤?你是說他有辦法?”
“在丁姝死之前,這驚馬壑的規矩是不能壞的!這兩軍交戰的策略必須由你來出,鹿赤他雖借了張潇一隻耳朵進了這驚馬壑,但他卻無法參與到這兩軍交戰的謀劃之中,所以此事隻能交給你。三日之後便會大戰,你與那鹿赤裏應外合,取那賤人的性命并非難事。”
“裏應外合?你是說鹿赤現在在敵軍?”
“不錯!他在一個軍醫身旁做個徒弟,那老頭一天糊裏糊塗的,就隻知道研究藥膳,很少出營帳,至于他的徒弟,軍營中也沒幾個人見過,所以他取代那老頭原來的徒弟,掩藏在那邊自然很是安全。隻是這驚馬壑裏,兩軍交戰不能使用法術,可惜了他是個天人也無計可施啊!”
“他既然是軍醫的徒弟,那麽搞些腹瀉的藥肯定沒問題,到時候往水源裏一放,全軍上下豈不是都變成了軟柿子,任我們去捏!”蘇小曼說完便哈哈大笑道:“看來我這些電視劇都沒有白看啊!”
“好!你過來看!”彥禹将蘇小曼領至一幅地圖前,說道:“這是驚馬壑的軍事要略圖,行軍打戰,知天時,得地利方可大勝!”
蘇小曼站在地圖前端詳了半天,怯生生地問道:“這個怎麽看啊?”
彥禹一甩衣袖,對着賬外喊道:“彥折,進來!”
彥折聽到後便撩簾而進,行禮道:“将軍。”
彥禹吩咐道:“看來夫人是不會看這地圖,你來給夫人講一講。”
彥折抱拳道:“是。”便走上前來,有模有樣地對着那地圖比劃着。
彥禹向後退到塌上,随性地躺着,不一會兒便睡着了,直到蘇小曼大喊了一聲:“有了!我有辦法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