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潇被制服在地之後,剩餘的人也都紛紛趕了上來,三兩下便将他綁了起來。
這時的張潇才想起來大喊:“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隻聽有人對他兇道:“别動!”便一把将張潇提了起來,向前推搡着走去。
這幾個人相互談論道:“這就是彥家軍的主帥啊!就這兩下子,我還以爲是個多厲害的人物呢!”
“是啊!跟咱們戰了千年,這下竟落在咱們幾個手裏了,你們說咱們這算不算走了狗屎運啊?哈哈哈!”
“一會兒見了主帥,我們幾個定是少不了賞賜的!”
“要賞賜做什麽?在這個破地方困了千年!這回這個彥禹被抓,這驚馬壑的魔障也就該破了,咱們也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我早就想出去了!活了這麽久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個什麽樣子!”
“哈哈哈,現在外面是個什麽樣子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外面一定有那那水靈靈的小姑娘哈哈哈哈”
張潇聽着他們的談話,估摸着是錯将自己認成了他人,便大喊道:“喂,你們抓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說的彥禹!彥禹是誰啊?”
一個大漢喊道:“老實點!”緊接着,用力向前推搡了張潇一下,他又是一個踉跄摔倒在地,擡頭時已是滿臉都是泥。
現下,他雙手被綁,周圍又是幾個大個頭男人,再多的掙紮也不過是徒勞,張潇幹脆便暫時忍氣吐生任由這幾個人的擺布再見機行事。但怎料這幾個人将他帶進一處營帳裏,将他綁在十字木上之後,上來就是一頓毒打。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形态五大三粗的漢子站在張潇面前,手裏握着長鞭,惡狠狠地朝他抽了過來。這一鞭發出“啪”的一聲,緊跟着便是張潇的一聲尖叫:“你們爲什麽要打我?我都說了你們抓錯了人!”。隻見張潇那滿是泥土的臉上瞬間滲出一道血紅血紅的印記,他青色的衣衫也跟着瞬間撕裂綻開。
一年輕的女将軍撩開營帳的簾子走了進來,呵斥道:“不是說今天有人來闖驚馬壑,讓你們去接人了嗎?怎麽就把人接到這來了?”
那揮鞭大漢立馬跪倒在地,說道:“倪将軍,我們幾個确實是去接人的,可并未發現有人來闖驚馬壑,卻碰巧見了這個人,便将他抓了回來,丁主帥一定會非常高興。倪将軍一看便知!”
“哦?”那倪姓女将軍一臉疑惑,向前走了幾步,用手捏住張潇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張潇見眼前是個女人,想事情興許會有些轉機,便對那女将軍說道:“這位漂亮姐姐,你們抓錯人了,真的抓錯人了,我不是什麽彥禹,我是張潇!我就是今天來闖驚馬壑的人!跟我一起進來的還有我的兩個朋友,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這個鹿赤說”
張潇的話還沒說完,那倪姓女将軍便一個耳光刮了過來,“啪”的一聲打在張潇臉上。那道剛剛殷紅的印記這下徹底爆裂了,獻血淌了出來。
“唠叨什麽?”倪姓女将軍喊道,而後轉身從身後從水缸裏舀起了一瓢涼水狠狠潑在了張潇的臉上。
剛剛那一個耳光還沒反應過來,現在又是一瓢涼水,疼痛瞬間像是炸裂了一樣在傷口四周蔓延開來。張潇此時是徹底崩潰了,簡直是說不出的委屈。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狠毒的“潑婦”。
倪姓女将軍又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張潇掙脫,狠狠瞪了她一眼。
倪姓女将軍大笑:“哈哈哈!做得好!抓得好!”
張潇大喊:“你這個潑婦!我都說了你們抓錯人了!”
“你給我閉嘴!”倪姓女将軍兇狠地喊道,而後輕蔑地笑了笑,接着說道:“彥禹啊彥禹,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說我們抓錯人了,好,那我就去請主帥親自過來,到時候再看你嘴硬!”
隻見他一回頭,猛甩了自己的披風,對左右說道:“接着打!留下一口氣等主帥發落!”
左右高喊:“是!”
倪姓女将軍大步踏出了營帳。
張潇聽到那“潑婦”說接着打瞬間慌了神,心裏想到:不知此時鹿赤和蘇小曼在哪?這個鹿赤說借了他一隻耳朵便能同自己一路,可眼下卻不見他人,如若自己真的這麽被打死了,那自己答應蘇小曼的一定會保護她豈不是就變成空談了!不行不行,念靈說上天給自己開了好多扇門,一定有一扇門是有用的!怎麽辦?怎麽辦?
張潇忽然想到自己力大無窮,于是攥緊拳頭,用力向前一揮手臂想要掙斷那繩索,可那捆綁自己的繩索竟是是直徑四五厘米一般粗細的鐵鏈,并且牢牢地捆了好幾圈,任由他怎麽掙紮都斷裂不得。
張潇心下懊惱,自己剛剛在泥濘裏是被麻繩捆綁,當時怎麽就沒想起來自己力大無窮呢!
正懊惱着,又是一鞭抽了過來!張潇慘叫!那絡腮胡卻得意地哈哈大笑。再是一鞭!張潇痛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慢着!”隻聽賬外一聲吼叫。那聲音是個女聲,剛烈而霸氣,但不知爲何,正處于疼痛中的張潇卻隐隐聽到了些溫柔和哀傷。
營帳的簾子被撩開,一張好漂亮的臉出現在眼前。此時營帳裏的衆人都抱拳于胸前,低頭行李,齊刷刷地喊了一聲:“主帥!”
主帥撩開簾子,見到張潇的樣子,而後,她幾乎是跑着進的營帳。張潇看不太懂她面目的表情,明明都是兇狠,卻嘴角含笑,是一種喜悅的微笑,明明凜冽飒爽卻滿眼深情。明明是兇,是狠,是恨,是赢,是快,卻小心隐藏着一些不同的情感,那情感像是:愛!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