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散去,每個人走的時候都過來拍拍張軒的肩膀,說兩句鼓勵的話。
張軒則頻頻點頭,感謝。
張軒已經站不起來了,隻覺得頭暈腦脹的厲害,連掌握平衡都有點困難。
張飛燕拍了拍張軒的肩膀,“阿軒,你喝多了啊?”
“沒有。”張軒擺擺手,其實他也沒有喝多少,就六七瓶啤酒的樣子,雖然頭很暈,已經嚴重超标了,但是他知道,抽根煙就能緩過來,剛才剛加的武功基礎數值,精神還是不錯的,“你們先走,幫我送一下客人。”
增加武功基礎數值,可以讓人瞬間恢複精力,他有點後悔,剛才應該加1點歡樂豆,現在再加1點歡樂豆,這樣就能瞬間免除勞累和疲乏,免除醉酒的痛苦。
下次記住了,嗯嗯,還是太年輕呀。
剛才當着周蕙敏媽媽,張軒一直不敢抽煙。
周蕙敏擔心道:“你行不行啊?”
“沒事,坐幾分鍾,醒醒酒。”張軒笑道:“我真沒事,實在不行,我讓老闆送我回家,我家就在這旁邊,兩分鍾就回家了。”
“嗯。”周蕙敏見張軒說話還算是正常,放心了不少。
張愛國也喝多了,張飛燕隻能和黃滢一起先架着張愛國走人,并讓沙麗招呼文允人和周蕙敏等幾個客人。
到了飯館外面,文允人道:“我有車,我送阿敏和阿姨回去就行了。”
沙麗點頭道:“那麻煩你了。”
張飛燕笑道:“允人,改天來找我玩。”
“好。”文允人對張飛燕和沙麗點點頭,又對黃滢道:“阿姨再見。”
黃滢很喜歡文允人和周蕙敏,覺得都很好,笑道:“我們家就是小了點,不然邀你們再上家裏去坐坐,允人,阿敏,改天到我們家裏去玩。”又對周蕙敏媽媽客氣道:“妹妹,走好。”
文允人和周蕙敏,還有周蕙敏媽媽也跟黃滢道别。
張軒的家人其實也就是市民了一點點,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比較沒有歸屬感,其實對人是很好,很熱情的。
餓肚子的人,到大富之家,能要到一塊錢都不錯了,但是到張軒這種家庭,吃頓飽飯,然後再給個十塊二十塊錢是不成問題的。
文允人邀請周蕙敏和周蕙敏媽媽上車,因爲剛才已經熟悉了,周蕙敏母女也就不客氣,對文允人感謝了兩句,上了車。
黃滢和張飛燕扶着走路暈暈乎乎,已經睜不開眼睛的張愛國,黃滢對沙麗道:“沙麗,你去看看阿軒好點了沒有,不行的話,就讓飯館的人幫忙送他一下。”
“對,沙麗,你去看看阿軒,我們兩個人送爸爸回家就可以。”張飛燕一邊對沙麗道,一邊埋怨張愛國,“這是喝了多少酒?不能喝還這麽拼命喝。”
黃滢笑道:“你爸爸不是高興嗎?阿軒現在算是給家裏揚眉吐氣了。”
沙麗答應一聲,見她們兩人可以扶住張愛國,也不太放心張軒,就又回去了。
沙麗自己也喝了不少酒,隻是沒有張軒那麽多,兩三瓶是有的,而且,女人實際比男人的酒量大,一般女人都很少醉倒。
女人醉,大都因爲不開心。
男人醉,則大多因爲開心。
男人如果不開心的時候飲酒,那就不是醉,而是自盡,自一殘,愁酒最是傷身!
張軒今天算是挺開心的,抽了一根煙,感覺已經好多了,能站起來了,飙着根煙,正下樓來。
“你能自己走嗎?”沙麗正好到了樓梯下面,看見張軒下來了,問道。
“能,我這不是好好的?”張軒走路搖搖晃晃的,笑道。
沙麗想去扶着張軒走,看他不太行的樣子,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
原本張軒在她心中,就是個小孩,張軒比樂樂才大九歲,但是,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張軒和趙雅姿同居的事情,沙麗想把張軒當小孩也不行了。
張雄對張軒有競争心理,其實沙麗也有,張軒混的不好,她煩躁,擔心張軒成爲包袱,但是張軒混的好了,她也同樣跟張雄一樣,有患得患失的心态,擔心張軒會瞧不起她和張雄。
張雄今天爲什麽推說不舒服,沒有來喝酒,其實沙麗比誰都清楚,知道張雄有些不高興。
張軒以前沒有兄弟姐妹,張雄和沙麗這些細微的心态,他就算稍微有所察覺,也并不放在心上,他對家人的态度是,我就盡力對你們好,讓着你們,就可以了。
張軒走到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咣的一下,坐到了地上。
老闆連忙問道:“喲?喝多了?沒事吧?”
沙麗給了張軒一個白眼,“還說能自己走?”
張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在沙麗面前摔跤,還是很不服氣的,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扶着牆,費力的站了起來,“沒有喝多,我真能自己走。你看。”
不過張軒說着就又晃了晃身子。
沙麗羞紅着粉臉,過去拉起張軒一隻手臂,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别逞能了。”
張軒雖然是有點醉,但是酒醉的人,其實心裏跟明鏡似得,什麽都清楚的很呢,不由大汗,這是抱上了?!
不行的啊。
沙麗的發香,還有豐滿的身子上淡淡的香味,還有這緊貼的觸感,夭壽。
老闆害怕送張軒回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笑道:“嗯,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阿軒的毅力很好,很多喝醉了的人,坐下就起不來了,阿軒回家應該問題不大。”
張軒幹笑一下,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沙麗也沒有說話,一隻手握着張軒加在自己肩頭的手,一隻手環繞張軒的腰,扶着張軒往外走。
這個姿勢的确有些嗳昧,張軒和沙麗兩個人的心跳都很快。
“我真不用扶,我能走。”張軒輕聲懇求,沙麗整個溫軟噴香的身子在自己的懷裏,受不了啊。
“别啰嗦了,等下你再坐地上?”沙麗沒好氣道。
沙麗這幾個月,甚至可以說這兩三年,都很苦悶。
原本她和張雄的感情是挺好的,十七八歲就成婚了,還有了孩子。
但是到了香港,一切都在發生變化,加上個張樂樂,三個人成天擠在一起,還有一大家子的人,再加上每天生活節奏這麽快,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感情逐漸轉淡。
這不是張雄和沙麗兩個人的問題,有部很出名的電影叫《甜蜜蜜》,這是大時代的縮影,遊泳來香港的人能在這種時代中,能在香港這種紙醉金迷的環境中走過,沒有多少感情經得起考驗,所區别的,隻是有的夫妻咬牙忍過去了,有的夫妻沒有忍過去。
事業方面不順心,這還是其一,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性,也是很重要的。
因爲事業得不到發展,張雄對性那方面越來越不重視,甚至越來越喜歡自己解決,一兩個月難得跟沙麗親熱一次,加上兩口子還跟樂樂睡在一起,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不到一兩分鍾就結束了,這也是沙麗心情時常不好的一個因素!
長期不能享受正常的女人生活,這是很痛苦的。
時間一長,沙麗也養成了自己解決的習慣,這同樣是大時代的縮影,蝸居的苦楚,隻有過了這種生活的人才能明白,好像後世的很多農民工夫妻,由于條件的限制,十幾對夫妻住在簡易的出租屋中,時間長了,都落下一堆心理疾病。
壓抑,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張軒哪裏知道沙麗心裏這麽多苦悶的事情?
每次沙麗發脾氣,張軒都認爲是在針對自己,所以在家裏住,會覺得難受。
張軒偷偷的看了眼沙麗,沙麗的頭也暈的厲害,酒勁上來了,原本白皙粉嫩的粉臉,此刻紅撲撲的,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眯着,緊緊的抿着雙唇,香腮兩片嫣紅,粉嫩的臉頰,白色的襯衣将一對豐滿的胸部包裹在其中,領口開着一粒扣子。
從張軒現在這個零距離,而且居高臨下的角度,隐隐約約能夠看到沙麗的飽滿胸脯,一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蘇溝,淡藍色的文胸就是兩片薄薄的布,因爲沙麗的蘇胸太過豐滿,戴的全都是這一類不要襯墊的文胸,否則要是再加沉澱,會顯得大的吓人。
此時随着沙麗的走動,兩團肉球上下微微的顫動,白的晃眼睛,張軒似乎隐隐從文胸的邊緣,可以看見一點粉紅,那是沙麗的胸尖。
夭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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