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末剛剛起來,伊念還沒有來得及做早餐,就聽到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傳來,透過門洞,看到的竟然是段花。
周末一愣,随即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倒不是因爲段花能找到自己,而是因爲這修煉室的管理。
修煉室就是爲了讓人修煉的,可是現在卻讓這段花在這裏随意敲打,明顯是沒人管。
“怎麽了哥哥,外面誰啊?”
伊念自然看到周末變臉,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什麽,是我原來那個經紀人,這個我們暫且不說,這裏的治安情況你也看到了,今天你沒事就直接将房子租下吧。”
“嗯嗯,哥哥,你放心吧,爲了能讓你有一個良好的生活和修煉環境,我今天保證把房子租下。”
爲了周末昨天那句話,她想了一晚上,她想告訴自己,自己不是因爲周末最後那句話才租房子的,可是卻一直說服不了自己。
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來了,她當即十分認真的說道,可是話落,他終于想明白了什麽。
“哥,哥哥,他們怎麽來了?”
“不用擔心,你先去上學吧,我來應付就好。”
周末說的自信,可是伊念卻堅決搖頭。
“不行,我必須要和哥哥在一起。”
伊念抓着周末胳膊,堅定的瞪着周末的眼睛,周末心中一個恍惚,記憶中一個個畫面出現。
一個小丫頭,不管周末怎麽趕她,也不管周末怎麽說,就是這麽盯着周末,說死也不離開,這一僵持就是五年。
隻是記憶中,這丫頭的眼中多數都是含着淚光的,今天卻沒有。
“好,那你就留下,哥哥的安全可就交給你了。”
“哥哥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動你。”
有時候,感動人的,不是一個人說了什麽話,而是聽的那個人,用一種什麽心态去聽。
周末承認,他感動了,上輩子接近三十歲的他,夢想就是有這麽一個一心爲了自己的女人。
這輩子,他剛剛來,就已經完成了自己上輩子的一個夢想,想想還是很美好的嗎。
“走吧,讓我們來看看,他們要做什麽。”
任由伊念抱着自己,周末打開房門,外面正是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段花。
“你總算開門了,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我可是給你帶來了好消息啊。”
段花滿臉微笑,可是周末卻面無表情,就連伊念都不屑的撇撇嘴,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有什麽事直說,我還有事,沒時間和你墨迹。”
對于段花,周末沒有客氣,更不想讓他影響到自己。
“哈哈,五年了,泡沫,你還是這個脾氣,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
段花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文件夾,将其打開,放在周末面前。
“泡沫,看到了嗎,這是兩分合同,都是大明娛樂高級合約,這是隻有一線以上明星才能有的資格。
公司一直沒有忘了你,現在隻要你在這裏簽字,就可以讓你旁邊這位伊念小姑娘也一起簽約。
那時候,你們兩個都将得到公司的大力栽培,用不了多久,就能賺出修複丹田的藥劑。”
仿佛已經确定了周末一定會簽約一般,段花就這麽笑哈哈的舉着文件夾。
可惜現實卻讓他失望了,在伊念緊張的注視着,周末看都不看他,直接關上房門。
“走吧,念念,你還要上課,我還要上班,哪裏有時間和孩子玩!”
“孩子?”
伊念疑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是作爲當事人的段花,卻聽出來了。
孩子,這是在說我幼稚嗎。
“周末,你可要想好了,除了大明娛樂,不會有人再給你這種級别的簽約,你不要以爲自己會寫兩首歌,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周末這時終于回頭了,眼睛雖然看着段花,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念念,你要記住一句話,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哪怕掉下來了,也一定有毒。”
将伊念抱着自己的胳膊抽出來,一隻手拉起了伊念的手,然後周末帶着一年就往外走。
“走吧,今天哥哥請你吃餡餅,餡餅這東西,隻有自己花錢買的,吃的才安心。”
周末到底有沒有帶着伊念去吃餡餅,段花已經不想知道了,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回去怎麽交代。
之前公子提出這個計劃時,自己可是全力支持的,按他對周末的了解,這個一心想當明星的家夥,是絕對不能放過這種機會的。
哪怕他知道這可能是陷阱,他也依舊會跳進去,而他身邊那個小丫頭,也可以說道一起再弄進公司。
隻要兩人進了公司,簽了合同,其他的還不是他段段說的算,到時,你歌寫的再好,也别想有一絲出頭的機會。
還真别說,如果換了原來的周末,他有很大可能會這麽選擇,但是現在的周末,已經不是原來的周末。
所以一切的計劃,都沒有問題,隻不過他們針對錯了人而已。
段花離開了,而周末兩人真的在外面要了兩個餡餅,吃起了早餐。
“哥哥剛剛真帥。”
一邊吃着餡餅,伊念一邊開心的說道,周末喝了一口粥,用筷子尾部在伊念的頭上輕輕一敲。
“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把我抱的死死的,我還以爲她怕我答應那段段的要求呢。”
“怎麽會呢,哥哥很聰明的,怎麽會看不出來段段拿的那個餡餅有毒呢。”
狠狠的吃了一口餡餅後,伊念甜美的說道,周末端起碗,将最後一口粥喝掉。
“你就在這慢慢的吃這沒毒的餡餅吧,哥哥要去上班了,房子的事就交給你了。
爲了能讓哥哥我有一個良好的生活和修煉環境,你今天一定要把房子租下來,晚上我們就搬家。”
打趣了伊念一聲,周末就離開了,隻留下伊念一個人,面紅耳赤的呆愣在那裏。
餡餅一點一點被吃光,直到已經咬到手了,她才反應過來,拿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起來就走。
隻是那紅暈的臉上卻掩飾不住欣喜的嬌羞。
“哥哥真的不一樣了呢,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甚至比五年前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