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很大,豪華的地毯,絲絨的窗簾,厚重的仿古紅木大床。
安杏心被程滄墨塞在了厚重的窗簾裏面。
“等會無論外面發生什麽事,你給我一聲不吭的藏着,無論如何不能出來。”程滄墨一改平時的冷淡,口氣很嚴肅。
安杏心點了點頭,躲在厚重的窗簾後面,一動不敢動。
窸窸窣窣的,衣服落地的聲音。
杜曉蘇抱着自己裸露的肩膀,顫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跟她上/床不過是爲了保護他心愛的女人。
她死死咬住唇,難以抑制的悲苦嗚咽才沒有從唇齒間漏出,她愛他,願意爲他做任何事,可,卻還是會害怕。
程滄墨看着她蒼白的小臉,滴血的雙唇,有那麽一瞬間的于心不忍,可,她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她是最好的人選,長臂一伸,攔腰一抱,便把她帶上了床。
心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的懷抱,就算明知是利用,竟然還會有欣喜若狂。
她就是賤,愛得這麽的水性楊花,這麽的無恥。
程滄墨衣衫盡腿,精壯的身軀覆在了她的身子上。
“我們要假戲真做才能騙得過他們的眼睛,你忍忍。”程滄墨俯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下一秒,便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
緊緻,幹澀,杜曉蘇痛得幾乎暈厥了過去。
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他心愛的人,可畢竟是心愛的人,上天對她不薄啊,不是嗎?
眼角有晶瑩的淚水滑下。
可身上的人看不見,他頭埋在她的頸間,開始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
暧昧升溫,連空氣都是纏綿的味道,簾子後面的安杏心聽着窸窸窣窣的撞擊聲,羞得面紅耳赤,死死咬住唇,防止自己不小心驚呼出聲。
門碰一聲打開,大批彪形大漢擁了進來。
程滄墨擡起滿是情/欲的臉,一把扯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後,看着來人,冷冷問,“不知你們私闖我宅,所謂何事?”
爲首的大漢眸子精光,掃了一圈後,拱拱手,歉意的說,“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來找個人,程總剛不久在斯家莊園附近出現過,就怕你不小心順手帶走了人。”
“那你們可有搜出了人?”程滄墨是一臉欲/求不滿,魚水之歡生生被打了的隐隐不發的怒氣。
他們早已搜了一圈,确實沒人,這被他壓在身下的,明顯又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看來是兄度們多想了,打擾了程總的雅興,程總您繼續,我們下次再親自登門拜訪謝罪。”爲首的大漢拱拱手,表示歉意後,帶上自己的手下,浩浩蕩蕩走出了大宅。
程滄墨松了一口氣,身子抽離,扯過一條浴巾,把自己裹住。
被單一掀,鮮紅的梅花印就這麽大喇喇的刺入雙眼。
“你是處的?”程滄墨眸子赤紅,冷聲問。
杜曉蘇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男人,幹完了人家,還回頭質問人家爲什麽是處的!這是什麽世道!
“你爲何不說?”程滄墨一臉怒氣,他從來未曾想到她竟然還是個雛兒,剛剛自己一心做戲,竟然大意到沒發現。
杜曉蘇不明白他爲何莫名的就翻臉,最受委屈的不應該是自己嗎,憑什麽他來發脾氣,不由得冷聲笑說,“說了又怎樣,說了你就會憐惜點對我,還是說,說了你就不會跟我上。”
程滄墨瞬間挫敗。
因爲他知道,以剛才的情況,就算她說了,他還是會選擇上。
“我會補償你!”他抿唇,來了一句。
砰……。
是誰的心霎時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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