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吃飽喝足,腆着肚子,窩在沙發上看那毫無營養的八點檔。
人生太長,無所事事啊!
且行且樂要緊!
斯格森踏進來,便看見了這和諧的一幕,心裏微悅,兩人相處得不錯,看來以後生活不會有障礙,不過,安杏心這女人,是放在哪裏都能生存的主,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斯小米還在生氣斯格森的見死不救,見他進來,頭一撇,看都不看,以示自己的不滿。
斯格森不跟她計較,長輩嘛,尊老愛幼是他一貫的作風。
下了訓練場,不用給他好臉色了吧,安杏心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看,能過且過,才不要動不動就俯首稱臣。
“你們倆收拾下,等會回京城。”斯格森涼涼抛下一句話,蹬蹬蹬上樓去了。
斯小米對于這個決定是雙手贊成的,反正沒地兒躲,躲回京城也不錯,反正挺想他們家老頭子了。
安杏心聽了,頭嗡一聲就炸了,這麽快?那她的事,怎麽辦?
那是她一定要搞清楚的事,拖不了,回了京城,什麽時候過來還是未知數,她才不要日日夜夜受這個煎熬。
得想辦法留下來。
安杏心霎時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直盯着電視發怔。
辦法啊,辦法啊,有什麽辦法可想?
絞盡腦汁,腦袋還是一團漿糊。
斯小米看見這人在發怔,推推她的胳膊,涼涼笑,對樓上努努嘴,“不上去侍寝?”
侍寝?她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這姑姑,老大不敬的,又打趣她。
“别說笑了,我都快要愁死了,我的事還沒辦完,不能回京城啊,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哦,對,這丫頭的事,想當初,就是跟她出去辦那不知名堂的事,才會被史妖孽給逮住的。
“就那逛三教九流場所的事?你就不能放放。”斯小米站着說話不腰疼,風涼話說得滴溜轉。
“不行。”不能放,太不能放了,安杏心憋着一股勁,這事得辦,立馬得辦。
“不行?不行,那你就去求你們老大啊,不過友情忠告,你們老大鐵石心腸,哭天罵地摸眼淚,一哭二鬧三上吊是沒用的。”
安杏心也正愁這個,這斯決定了的事情确實沒轉圜,軟磨硬泡都沒用。
“友情提示下,你們家斯侄子最吃哪一套。”安杏心拉拉她的胳膊,套近乎。
“最吃哪一套?美人計啊!”斯小米歪着頭,一副認真的樣子。
安杏心哀嚎,她不是美人,又沒有心計,哪裏來的美人計。
“正經點,我都急死了。”安杏心欲哭無淚。
“我們斯家不缺錢,不缺财,不缺人,你說,他一男的,能吃哪一套,除了美人計,我不做它想,你就咬咬牙,色/誘一下,到時生米煮成熟飯,你再提要求,不怕他不答應。”
斯小米沉吟良久,歎歎氣,“少不得要試一下。”
“那你趕緊去梳妝打扮,焚香沐浴,話說,要本姑姑幫你嗎?”斯小米樂不可支,這姑娘,還真去啊。
“本姑娘天生麗質,美得冒泡,才不需要做這些功夫。”安杏心揚揚頭,站起來,一副從容赴死模樣。
管他要殺要剮,先把要求提出來,要求都不提,悶在肚子裏,更辦不成事。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歇,不容它想了,從容赴死吧。
安杏心咬咬牙,上樓去了。
斯小米張大嘴巴看着這人上樓,深深驚愕了,還真是固執如山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性子啊,跟他們家斯侄子的性子倒是如出一轍。
額,沒她什麽事了?拭目以待,坐等看戲呗!
斯格森運動完,進浴室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便看見一大活人站在了房間中央。
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女人,看來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還想着那小子的事。
且看她要幹什麽。
安杏心看見人出來了,立馬展開了如嫣笑容,讨好的上去,拿過他手上的毛巾,墊着腳狗腿的給他擦起背來。
斯格森任由她搗搞,看她能搞出什麽花樣。
安杏心确實搗搞不出什麽花樣,那背擦啊擦啊擦,擦得幹透了,再擦下去該搓紅了,擰着毛巾,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美人心計啊美人心計,關鍵時候,一點計策也使不上,看來三十六計還沒熟讀背透。
斯格森被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擦着,細嫩的手指不時的劃過背部的皮膚,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騰騰升起。
再這樣搞下去,該要擦槍走火了。
轉身,一把擰住了那不安分的手,沉聲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安杏心幹笑兩聲,也不打算隐瞞了,打蛇随棍上,低低說,“boss,我還有事,暫不能回京城。”
斯格森知道她是爲這事而來,可,等她真正說出來,一股火氣還是嗖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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