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杏心一看見熟人,差點熱淚盈眶。
平時隻覺得這厮礙眼,今天怎麽覺得這厮俊俏得這麽亮眼。
她飽含深情的看向他們。
誰知人家眼角都不曾掃她一眼。
安杏心笑意盈盈,“**oss。”聲音一片黏膩,連撒嬌的伎倆都使了出來。
可,人家還是眼風都不動一下。
安杏心刹那小臉通紅,郁悶得直咬舌頭,靠,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了。
這三隻傲嬌的孔雀。
安杏心憤憤然。
憋着氣幹坐,懶得出聲。
“斯當家,你也看到了,你的人現在在我手上,你說,怎麽辦?”爲首的男子幽幽開口了。
斯格森看着頭發淩亂鼓着腮幫坐在地上的安杏心,真恨不得将她蒸着吃炸着吃炖着吃,吃進肚子裏好消除一個禍害。
這女人,一離開他身邊就闖禍,下次,她别想再單獨自由行動一步。
“你想怎麽辦?”冷冷的話傳來,方圓百裏,冰凍三尺。
這妖孽,發起怒來,不溫不火,但總會讓人覺得六月的天氣都會飛霜。
“你說我想怎麽辦?不如就一命抵一命,老九的一條胳膊就拿她的命來還。”爲首的男人冷冷開口,也是徹骨寒意。
安杏心被他目光掃得心頭一凜。
鞭長莫及啊,她不會真的要死在這裏吧。
“她的命還不夠格,你有本事就來取我的。”斯格森冰眸千年不變,古井無波。
“呵呵,斯當家真會說笑,我就是沒本事取你的命,才拿她的命過來相抵。”
安杏心一聽,罵天叫地了,靠,太沒天理了,自己成了替罪羔羊了,人弱被人欺啊,上帝太過分了!
“八幫主,隻要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立馬讓你九頭幫煙消雲散。”九頭幫是大邦,這厮的口氣仿佛就像捏死一螞蟻般容易。
安杏心聽得戰戰兢兢,這厮,就不能服軟一下下嗎,這麽大的口氣,是想讓她當場被人劈死嗎嗎嗎嗎!
果然,沒有誰受得下這口氣。
八幫主發飙了,“好,我不取她的命,有本事你來救她。來人,把她綁在外面,今晚零時一過,救不了她,那她就隻能葬身沙漠了。”
沙漠?這裏是沙漠?
安杏心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幾個大男人已經大踏步向前,擒住她們的手,直接把她們給拖了出去。
呼天叫地的求救,那真是太沒面子了,安杏心被拖出去前,隻能哀怨的看了一眼斯格森。
這一眼差點沒把自己給氣得吐血。
這厮,竟然還是那一副千年冰塊臉,多餘的表情都沒有,連眼角都不曾掃她一眼。
他這是眼睜睜看着她葬身沙漠的意思嗎嗎嗎嗎!
這個無良的boss,太無良了,好歹她也爲他做牛做馬了這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竟然不管她的生死。
安杏心悲催得想死。
這些禽獸,還有那麽一點點天良,沒有用車子拖着她們跑,而是直接把她們丢上了車。
越野車毫無方向的在沙漠上狂奔。
直颠簸得五髒六腑都糾結在了一起。
開車這麽沒水平,竟然還敢出來混,安杏心颠簸中還忍不住抽時間出來嗤之以鼻一下。
而葉雨微,已經開始在車裏狂吐起來。
司機一聞到吐味,開得更快了。
橫沖直撞颠簸了大半個鍾,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立馬有人把她們兩人扔了出來。
下手真是狠,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安杏心又默默抽空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一望無垠的大沙漠,一根柱子**其中。
連柱子都準備了,果真,他們早就有預謀,一切都已經計劃妥當,就等着她羊入虎口做誘餌釣猛狼。
隻是,她這隻小羊,貌似還沒資格做誘餌啊,因爲大灰狼壓根沒把她放眼裏。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莫過于枉死這檔事了。
可憐自己闖蕩半生,最後隻落得枉死沙漠這種下場,真是可憐可歎啊!
這邊廂,安杏心才爲自己的枉遇掬了一把悲傷淚,那邊廂,人家已經七手八腳的把她綁了起來。
登高望遠,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哦對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怆然而涕下。
可沙漠的幹風,吹得自己眼睛發幹,她好想流淚啊,沖沖眼睛也好,偏偏一滴淚都擠不出來。
果然是苦逼的人兒啊,死到臨頭了竟然還連淚都流不出來。
八幫主看着這兩姑娘,從頭到尾沒有叫過一聲,不由得暗暗歎服,果然,強人身邊站的都是強人,連兩女人都這麽彪悍,接下來的遊戲一定很精彩。
俗話說,與天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将遇良才,棋逢對手,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斯當家,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八幫主冷冷笑,登上直升機,揚長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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