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手摁住她的頭,舌吻得天昏地暗,一手遊移在她的後背,熾熱得恨不得将懷裏的人兒揉進心裏。
原來他們在相愛,原來他們真的是在相愛。
安杏心摳住門柄的小手,指關節發白,兩滴晶瑩的眼淚啪的一聲滴在了地上。
高俊哥從來不曾如此對過她,從來不曾。
她想飛奔離開,可,兩腿像灌了鉛般,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人跟别的女人纏綿。
她早就知道他們是在一起的,隻是,親眼見到他們親熱,五髒六腑像被人生生掏掉了一般,痛得每根神經都在發抖。
啪一聲,一疊文件從桌子上砸了下來。
高戈睜眼,便看見了一臉發白,兩行熱淚,矗立在門前的安杏心。
他頓時怔了一下,剛剛被挑起的**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靠,這姑娘跟他木有一毛錢關系,自己竟然爲什麽會有心虛的感覺!簡直見鬼了!
葉雨微發現了高戈的異常,美眸一轉,幽幽笑了。
她就猜到這姑娘會過來的,果不其然。
輕輕推開高戈環在她腰上的手,頭一低,羞赧的埋在了高戈的胸前。
被人撞見了這麽私密的事情,總得要嬌羞一下。
安杏心的五髒六腑像被鈍刀割着,就這麽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十月的冷風呼嘯而來,直穿胸膛而過,自己仿佛置身于荒無人煙的原野,隻要再踏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葉雨微躲在高戈的胸膛裏,正以一個驕傲的姿态看着面前這個平時飛揚跋扈,恣意斐然的女子。
女人再跋扈又有什麽用,最終還是會爲了男人傷心流淚。
雖然高戈本來就是屬于自己的,可,被别的女人争着搶着要,自己還是忍不住虛榮了一把,耍了點小心計上演了這麽一出戲。
這是高戈第一次在辦公室吻她,卻讓她赢了這麽漂亮的一着。
兩人都以爲呆在門邊的安杏心會離開,是常人遇見這樣一幕,慣性的都會自行離開。
偏偏安杏心同學不是常人,是腦袋缺少一根筋的家夥,既然無法邁腳,那就幹脆不邁了,就讓自己痛死在原地好了。
就這麽含淚怔怔看着面前的兩人。
葉雨微是故意擺姿态,所以不怕被人看,可,高戈不是,這女孩幽深的眼神看得自己心裏一直一直發毛。
明明沒做錯什麽,卻像做了什麽萬劫不複的事一般。
他把窩在他胸前的葉雨微推開,整整衣裳,站起來,朝安杏心走了過去。
明明沒跟她發生過任何事情,爲什麽搞得自己像個負心漢一樣。
靠,這種感覺,還真他媽的不好受。
安杏心還怔得一塌糊塗,就這麽看着這個睡裏夢裏都忘不了的人慢慢向她走來。
高戈走到她面前,忽然間也不知道要怎麽做,這姑娘搞得自己心裏亂糟糟的,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兩人就這麽在門邊對峙着,一秒,兩秒,……,很多秒。
葉雨微忽然覺得自己被撇在了一旁,這種感覺很不爽。
她整整衣裳,站起,袅娜的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結果是三人矗立在了門邊。
安杏心看見葉雨微那婀娜的身姿,忽然咧嘴一笑,梨花帶雨,癡癡的看着高戈,幽幽說,“高俊哥,你像吻她那樣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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