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杏心以爲這厮會把她拎到駕駛室讓她開車的,還好,他還沒慘無人道至此,而是直接把她拎上了直升飛機。
受傷的安杏心本來就還沒大好,現在被人這麽一拎,臉色痛得煞白,倒在椅子上直喘氣。
斯格森睥睨她一眼,眉頭一皺,長臂一伸,直接又把她給拎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被拎起的當兒,安杏心以爲自己又惹這妖孽生氣了,會被丢到窗外去,正冷汗嗖嗖,沒想卻落在了一個堅硬的懷抱裏。
靠,這妖孽什麽意思,不喜别人觸碰的斯妖孽,竟然讓自己躺在他的懷裏?什麽時候他愛上了做人肉沙發這一口?還是?難道又有事情要讓她上刀山下火海?不然,自己在他眼裏不過是一仆人,爲什麽能享受這麽高級的待遇!
真是折煞人也!
這麽一想,臉色更蒼白了,不由得戰戰兢兢的擡眸,看了看某某人的臉色。
“睡你的覺。”斯格森正閉目養神,眸子都不睜。
安杏心錯愕了一會,再風中淩亂了幾把!
奶奶的,在一妖孽的懷抱裏,随時都有被順手丢出去的可能,誰能睡得着!
她冷汗滲滲的,情不自禁的動了幾下身子。
斯格森胳膊一緊,“再動,就把你丢出去。”
果然,果不其然,就知道這厮不會給她什麽好待遇。
沒受傷的時候打不過他,受了傷,更打不過了,安杏心立馬凝神屏息,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啊,她可是惜命得緊的。
被人抱得緊緊的,偏生傷口上又絲絲作痛,又壓抑着自己不好亂動,這樣死憋着,安杏心的小臉越來越蒼白了。
要忍,人在刀俎下,要忍,忍忍忍,往死裏忍!
可,就這樣忍下去,自己不痛死,也會被憋死啊啊啊啊!
安杏心同學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忍功了,她天生就不是一塊會忍的料,沒過一刻鍾,終于忍無可忍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安杏心伸手扒了扒箍在腰上的手。
最讨厭有人在自己懷裏亂動,斯格森兩手一緊,直接把安杏心拎起,正準備直接丢回那邊的椅子上。
隻是,人甩到半空,一眼瞥見她那一張痛苦到蒼白扭曲的小臉,忽然便于心不忍了,順手用力一帶,又帶回來了自己的懷裏。
安杏心覺得自己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靠,看來,她這條小命,能活着回去就不錯了。他母親的,有這樣折騰人的麽麽麽!他這是在虐待傷殘!
雖然沒力氣打人,但表達自己憤怒的力氣還是有的,安杏心擡眸,用冒火的眼神控訴某某人剛剛的禽獸行爲。
“哪裏痛?”斯格森無視她的眼神,隻冷冷問一句。
這厮,真是,關心人的話都不帶一絲感情。
“哪裏都痛,全身痛!”安杏心憋着氣。
“不想痛,就給我乖乖躺着。”斯格森聲音還是冷漠,但手上的力道卻輕了,右手還順道摸到她的後背,慢慢給揉着。
靠,他的魔手已經伸到自己的傷口處來了,自己還敢動嗎,這禽獸一個不爽,不得生生把自己給捏了。
重症在身,還是得服軟,安杏心幹脆軟在他身上,任由他摸。
果真啊,揉圓搓扁,随他意!自己什麽時候淪落到這種境地了啊啊啊啊!
安杏心扶額,十分鄙視自己,郁悶是,鄙視完,還得繼續這種沒有境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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