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杏心跟哈斯一見如故,志同道合,兩人把場上的各種比賽都玩了一遍。
直玩得夜幕降臨,盛筵散場。
隻是,白天的喧嚣才剛剛落幕,夜間的篝火已熊熊燃起。
安杏心如打了雞血般興奮,毫無倦意。
在格森莊園裏憋屈了這麽許久,看着這裏了無邊際的大草原,聞着這裏沁入人心的草原清香,才終于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天高雲遠,風吹草地,原來,這裏才是她夢中想了無數次的地方!
斯格森被其其格姑娘在旁邊叽叽呱呱吵了大半天,頭都大了,偏生這姑娘是奇葩中的奇葩,無論你怎麽冷臉,她都不會受影響,照樣自得其樂的保持着極其興奮的狀态,連銅牆鐵壁,刀槍不入的斯格森都覺得這姑娘是奇葩了。
他從頭到尾沒給過她好臉色,她卻還是從頭到尾粘着你,對于這種不自覺姑娘,還真是沒辦法,斯格森隻能當她是一團會說話的空氣。
連紅鷹和藍鷹都訝異于這其其格姑娘的抗冷能力,眼見當家的臉越來越冷,她卻還在一旁快樂得像花蝴蝶般越說越起勁。
所以說啊,這世界上,還真是什麽奇葩都有!
篝火宴會開始,烤全羊挂在鐵支上咯吱咯吱響,香氣缭繞,沁入心脾,濃濃的羊奶,醇醇的美酒,一切都是純天然,卻美味無比。
安杏心玩累了,肚子正餓得呱呱叫,當下便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不像人家其其格姑娘,想到的是先敬酒,在場上載歌載舞的穿梭,祝酒歌唱得滴溜溜,把氣氛調動得高漲起來。
斯格森斜睨一眼身旁隻顧着吃的安杏心,默然無語了,這女人,就是個吃貨,天南地北,胡吃海喝,看她就沒有不愛吃的東西!
其其格看見斯格森的視線總是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她跳得這麽辛苦,他竟然視而不見,不由得羨慕妒忌恨,腳步一轉,端起滿滿一碗酒,就向安杏心面前舞了過去。
安杏心看着面前滿滿一碗白酒,痛哭流涕了,靠,這姑娘,跟她有仇麽麽麽麽!要這樣陷害她!
她看着舉在面前的大碗,眼神飄忽,神啊,誰來救救她!
其其格姑娘一臉笑意的看着她,歌聲不斷,蒙古的習俗就是,你不喝我就一直在你面唱!
安杏心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姑娘,聽着她滴溜溜的歌聲,面上笑笑,嘴裏發苦,這姑娘,不是心機太純,就是心機太深,也不知她們什麽時候結下了梁子。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這麽多雙眼睛看着,如何能推托,她接過來,咬咬牙,咕咚咕咚一口給倒了下去。
歡呼聲四起,她腳步虛浮,抱碗向大家敬了敬,扶扶額坐了回去。
斯格森臉上鐵青,這女人,平時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無賴事情做得多了,今天發什麽瘋!人家讓她喝,她就喝啊!
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他看看她雙目迷離,兩頰酡紅,手腳虛浮,忽然又生出了想要把她捏死的心。
饒是這樣,其其格發現斯格森的視線還是粘在身旁那位叫安杏心的女子身上,不由得心頭發怒,幹脆不跳了,一扭身坐回了位置上。
草原上喝的都是烈酒,安杏心喝得又太快太急,這麽一碗倒下去,醉意連連了,看誰都是一張無敵燦爛笑臉。
斯格森看她對着每個男人都亮出一張花癡笑臉,莫名的心頭發怒,一把鉗住她的手腕,拉她站了起來。
哈斯看見這情況,親切的問,“斯當家,食物不合胃口嗎,您這是……?”
“食物很合胃口,非常感謝您的招待,隻是這女人喝多了,鄙人得先帶她下去休息,免得在這裏丢人現眼!”
哈斯還想說話,可斯格森已經半拖半拽着安杏心離開!
倒是安杏心,被人拖着,還不忘回頭,對着哈斯笑了一把,大聲說,“哈斯大哥,我們明天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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