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高雲遠,風吹草地,載歌載舞,歡笑無比。
場裏的姑娘和小夥們正跳得起勁,忽然音樂憑空咔嚓一聲,斷了。
大家停下來,面面相觑,霎時間不知所以然。
其其格得意的笑,捏着小辮子飛奔跑到斯格森面前,笑得一臉燦爛,“我是其其格,我想請你跳舞。”
安杏心看看面前的小姑娘,如麥肌膚,眉如疊翠,眸如星辰,笑如朗月,梨渦淺現,顧盼生姿,神采飛揚。
一看就是動了芳心的姑娘,敢情,這斷音樂的把戲是她搞的鬼?
真是敢作敢爲,敢愛敢恨的姑娘啊!
她不成全一把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了。
沒想到,這種冰人,木頭人,也會有姑娘暗許芳心。
她笑嘻嘻的扯過其其格的手,搭在斯格森的肩上,笑說,“小姑娘,好好跳。”
說罷,給斯格森抛了個飛眼,然後逃之夭夭。
斯格森看着她那旋風奔離的背影,眉頭一皺,這丫頭,竟然敢甩他而去!
他長腿一邁,想要走出舞場,可,其其格姑娘已經兩手兩腳的纏了上來。
偏生音樂這時候響起,如果他就這樣甩人而去,那就太不紳士了,舞場上,男士可不能随便丢下女士就走,少不得要跳一曲。
安杏心在場外看見他們翩翩起舞,拍拍手,跟着大夥起哄了兩聲。
哈斯走過來,笑說,“那是我妹子,都是我慣的她,無法無天了。”
安杏心湊過來,認真的看了看哈斯,笑說,“怪不得妹子長得這麽漂亮,原來哥哥就長得帥。”
哈斯被她這麽湊近一看,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羞赧了那麽一下下。
安杏心更樂不可支了,“原來草原上的男子也會臉紅呀!”
額,這話可讓人怎麽回答呢,哈斯撓撓頭,無言以對。
安杏心眉開眼笑,太純情了,這世紀竟然還有會臉紅的男孩,竟然還被她看見了,老天爺對她不薄啊!天天看慣了斯某人那張陳年棺材闆冷臉,眼睛都快要看抽筋了,現在來一個這麽賞心悅目的,真是大慰人心!
安杏心連連感歎!社會還是美好的,真是太美好了!
斯格森餘光瞟出來,發現安杏心這小妞竟然對着哈斯笑得一臉花癡,幾乎是花枝亂顫!
亂紅漸欲迷人眼,他心裏忽然就不悅了!
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總是在挑戰他的耐性!
他拉着面前的女子,連帶幾個錯步滑了出來,冷不丁的站在安杏心的面前,冷冷說,“擦擦你的口水。”
安杏心還在笑意連連,霎時不明白他什麽意思,真是情不自禁的伸手往嘴角邊擦了擦,皺眉嘀咕,“有流口水嗎?”
旁觀者清,哈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其其格給她哥哥抛眉眼,“哥,這漂亮的姑娘對你很傾心呢!”
哈斯瞪她一眼,“别亂說,毀人家姑娘清譽!”
其其格撇撇小嘴,轉而看着斯格森笑。
斯格森則冷眼看着面前的安杏心。
安杏心被其其格姑娘一語驚醒夢中人,羞赧了,靠,敢情她不過是笑一笑,就被人當成了花癡了!
真是太沒天理了,都是這厮惹的禍,讓她擦什麽口水!
她就是喜歡這些看起來很溫暖的男子怎麽了,像他這種冷臉,誰會喜歡,閻王爺都懶得收他!
敢作敢當,她仰仰臉,跳得哈斯身邊,一把挽起了他的胳膊,笑說,“哈斯大哥,我們繼續去玩。”
半拉半拽,牽着哈斯走了。
斯格森看着她的拽樣,氣到恨不得一手捏死她!
這死女人,無法無天了!看今晚怎麽收拾她!
其其格忽然感覺身邊的人成了一塊冰,上下周圍冷氣嗖嗖,凍得人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這是神馬狀況?秋季飛霜麽麽麽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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