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格森已經不記得要了她多少次,隻記得身下的女人熱情配合幾至瘋狂,那一雙雪白健美的長腿跨在他的腰間幾乎不曾放開過。
每每他停下來不到十分鍾,便又被她癡纏到渾身火起,如此反反複複折騰至大半夜,安杏心同學終于沉沉睡去。
斯格森看着纏在他身上,竟然做到半途就睡着的安杏心,仰頭,無語凝噎!
這姑娘,竟然就這樣睡着了,真是太不給面子裏,傳出去讓人情何以堪!
他本想把她壓在身下,把該幹的事情幹完的,可,看到她那張昏睡得不知天大地大的小臉,終于于心不忍,抽身出來,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他從來不跟女人在同一張床上過夜,可,這回,鬼使神差的,竟然覺得一起躺着也不算什麽,幹脆一把抱住身旁柔軟的身子,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莫搖清碎影,好夢晝初長。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斯格森睜眼,發現自己竟然還抱着旁邊的女人。
安杏心這當兒,長腿搭在他的腰間,腦袋擱在他的胸前,正砸吧着嘴巴睡得雲裏霧裏,比豬還豬樣。
斯格森拎開她的長腿,推開她的腦袋,安杏心一翻身,抱住旁邊的被子,果斷的繼續睡。
斯格森嘴角扯過一抹笑意,翻身起床,直接進了浴室。
洗過涼水澡,換好衣服,神清氣爽的下來,豁然發現大廳中央,老頭子正搖頭晃腦的打着節拍哼着小調等候在沙發上。
斯格森腳下一頓,差點沒一個踉跄給摔了下來。
老頭子安的是什麽心?
一大早便奔到這裏來,看什麽,看戲嗎?
嗯,大導演,當然要看看自己導的戲,可,好戲已過,剩下的不過是風平浪靜,還有什麽好看的呢!
難道是來監督自己昨晚有沒有入戲?老頭子可真是費盡心機,嘔心瀝血,可歌可泣啊!
斯格森一邊糾結,一邊蹬蹬下樓。
斯老爺看見他,兩眼放光,渾身像打了雞血般,直勾勾的把斯格森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掃了幾遍。
掃出來的結果貌似是中招了,眯着眸子樂呵呵的笑。
斯格森被看得一陣雞皮疙瘩狂飙,一出口便沒好氣,“爺爺倒是閑來無事得緊,一大早便過來視察工作。”
“人老了,睡不了太多,這不,過來活動活動筋骨。”斯老爺一臉賊笑,得意的看着斯格森。
斯格森無語了,默默汗了兩把。
是不是人越來越老,臉皮就會越來越厚的呢!
“心丫頭,怎麽還沒起來?”斯老爺看着樓上,翹首張望。
“她中毒至深,哪裏起得來!”斯格森涼涼來一句。
斯老爺猛的被這直白的話噎了一下。
“你這小子,怎麽說話的呢!”
“實話實說啊!”斯格森端過白水,喝了一大口,坐在斯老爺的對面,翹起長腿,拿起報紙,悠哉遊哉的看了起來。
斯老爺看他自顧自的悠閑樣,完全沒把他這老爺子放在眼裏,不禁心裏有氣,面子上卻是一笑,盯着斯格森的脖子,關切的問,“格森,你脖子是怎麽了,怎麽嫣紅一片?”
斯格森一聽這話,呆滞兩秒,既而抿嘴涼笑,老頭子肯定是存心的,存心想他難堪,他才不會中他的招。
“昨天被個瘋女人咬了一口!”斯格森頭也不擡的丢過來一句。
這麽直白,倒是把斯老爺反噎了一下。
斯老爺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明白了此人的臉皮有多麽的厚,幹脆閉口不語,拄起拐杖走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斯格森把報紙看完,擡頭看看樓上,發現某某人還沒動靜,不禁蹙眉,這女人,還真是豬,睡得日上三竿的,還不起來,誰來給他做早餐。
爲了拎她起來做早餐,斯格森果斷往樓上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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