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撫上扣帶,左摸摸,右摸摸,铮铮發亮的扣帶還是紋絲不動。
安杏心郁悶了,蹙着眉頭研究。
這麽簡單的東西,她竟然找不到機關在哪裏麽!
太沒道理了。
仔細研究了一會,再伸手過去撫弄。
還是打不開。
這是什麽破東西啊,安杏心一邊弄一邊心裏叫嚣,就差拿把剪刀過來了。
咔嚓一聲,一刀兩斷,啥事都沒。
這種憤恨的念想一産生,心有感應般,斯格森嗖的一下睜開了眼。
這死女人,是真蠢還是假蠢,竟然連個皮帶都打不開。
饒是存着懲罰她的心思,此刻也不耐煩了,手往腰上一摸,啪的一聲,扣子打開,褲鏈一拉,長褲應聲滑落。
有力的胸膛,精壯的腹肌,結實修長的大腿,花美男的架子,超标準的身材,嗯,真的很噴火。
安杏心隻看一眼,一張小臉便成了火燒雲,咽咽口水,左閃右躲的移開了目光。
斯格森冷冷瞥她一眼,腳步一邁,直接跨進了池裏。
“過來捶背。”
霧氣氤氲中,這話很是有點慵懶暧昧。
靠,又把她當女仆了,尚在羞澀中的安杏心反應過來,低低詛咒了一聲。
腳步很沉重,安杏心挪在原地,不知是聽話好還是反抗好。
關鍵是她還抓不準這厮的心思啊,他是想要懲罰她呢,還是,以前的賬已經一筆勾銷?
“相同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同是低沉的聲音,卻沒有了剛剛的慵懶暧昧,蘊含了沉沉的怒氣。
她驕傲的自尊啊,還是暫時放下吧,不然的話,她鐵定又得喝他的洗腳水。
權當做給一頭豬洗澡了。
安杏心拳頭一握,大義凜然的走了過去。
她何嘗做過伺候男人這種活兒,捶背捶得像打仗,噼噼啪啪的落在手下赤/裸的背上。
簡直把他當死豬嘛!
明目張膽的從他眼皮底下溜走,已經夠大罪了,一溜還幾天,還要他親自去綁回來,簡直是罪上加罪。
明明犯了錯,回來還不知悔改,不但不小心伺候,還這種态度,簡直tmd是罪無可赦!
一心要懲罰她的斯格森,覺得此刻自己終于忍不下去了,手往後一伸,捏住安杏心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啪的一聲,安杏心毫無征兆的便被丢進了池子裏。
因爲毫無準備,硬生生的被丢進來,柔軟的水都成了銅牆鐵壁般,割得人火辣辣的痛。
倉促撲騰中,還喝了好大幾口水。
tmd,最終還是喝了這厮的洗腳水!
撲騰了好一會,終于才站穩的安杏心,伸手一摸臉上的水珠,兩眼冒火,惡狠狠的盯着面前人。
草他娘的,要剮要殺,好歹要先知會一聲啊,連犯人死之前還有一頓好吃好喝呢,他這樣使陰的,算個屁啊!
斯格森一臉悠然的對着她兇狠的眼神。
安杏心隻恨雙眼不能飛刀子,把面前人千刀萬剮。
“小妞,這還沒完呢?”
惹惱他,那是要付出後果的,真真實實的後果。
安杏心一聽這話,徹底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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