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男女女,成雙成對,耳鬓厮磨,翩翩起舞,真真是歌舞升平,好一片盛世風華!
在這片熱熱鬧鬧的繁華盛世中,有人歡喜有人愁!而安杏心同學,無疑是屬于後者。
斯格森一手鉗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手,她被禁锢在他的胸前,動彈不得,最要命是還沒跳兩步,自己已經被他狠狠的踩了兩腳。
手痛,腰痛,腳痛,全身痛,安杏心覺得自己成了砧闆上的魚,正被屠夫開腸破肚,疼得滿地打滾,卻連打滾的地兒都沒,隻能硬生生的挺着。
一場慢三下來,安杏心手腳淤青,連血液都仿佛倒着流。
好不容易音樂停止,安杏心眸子噴火,狠狠的想要掙脫,無奈,斯格森不打算那麽快就放過她,緊緊的鉗住她的身子。
“你他媽的,放開我!”安杏心湊在他的耳邊,咬牙切齒。
“放開你?不,好戲才剛開始。”斯格森垂眸,欣賞着懷裏憤怒的小羔羊,心情奇好!
這個死bt,非得要逼她在公共場合發飙才開心是吧!
“放不放!”安杏心憤憤的再低低問一句。
“不,放!”斯格森雲淡風輕。
奶奶的,去死吧!安杏心心裏憤憤的咒罵一句,長腿一擡,毫不猶豫的往面前人的胯下頂去。
斯格森早就料到她會有這麽一招,在她長腿邁起的當兒,他的左腿閃電邁出往她金雞**着的右腳一勾,安杏心連斯格森的褲裆都沒碰到,便呼啦啦的往後倒了下去。
此刻,探戈的旋律铿锵響起,斯格森在安杏心快要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時候一把摟住她的腰,再稍稍用力往後一推,她便順理成章的從他的胯下溜了過去。
安杏心往後倒的那一聲驚呼還沒發出,便發現自己已經穿過了妖孽男的褲裆直直摔到了另一頭。
疼痛的感覺還沒來得及傳遍全身,身子便被人從地上一把拎了起來,猛的又是一陣旋轉,翻江倒海的眩暈感撲面而來,安杏心通紅的小臉立馬青白起來。
奶奶的,還真是把她當面條一樣甩了,而旁人還以爲他們是在跳探戈!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斯格森把安杏心捏在手上,想搓圓就搓圓,想捏扁就捏扁,甩得盡興,甩得不亦樂乎!
安杏心覺得自己成了他手中的扯線木偶,整個身子由不得自己控制,全部操控在他的手中。
一曲探戈下來,安杏心虛脫了般,臉色蒼白,身子發軟,整個人直直貼在了斯格森的身上。
斯格森看着懷裏虛脫得了無氣息的溫順的小羊,憋屈的心情總算好了那麽一點點。奶奶的,跟他鬥,還是嫩了點!
“怎麽樣,知錯了嗎?”斯格森悠悠的問。
隻要她服個軟,他便放過她。
識時務者爲俊傑,這樣逞能下去,自己隻得一個死。安杏心把這話聽了進去,扶着額頭,死死壓住胃裏的翻江倒海,暈暈的點了個頭。
沒曾想,頭一點,胃裏洶湧的翻騰感找到出口般,立馬洶湧而至,傾瀉而出……。
腐酸的感覺瞬間彌漫開來!
斯格森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坨還沒來得及消化便被生生吐出來的點心,神情一呆,立馬僵掉!
安杏心撫着嘴巴,瞬間石化!
靠!吐妖孽身上了!
“安,杏,心!”斯格森低吼,聲音破冰而來,抖落一地冰碴子。
“呃……”,又是一陣胃氣往上沖,安杏心捂住嘴巴,一轉身,匆忙逃離,留下某某人對着一坨嘔吐物,淩亂淩亂再淩亂!
斯格森杵立在原地,一張俊臉憋得鐵青。
這死女人,總是會在緊要關頭出其不意的給他緻命一擊。
定定盯着他們的程滄月發現了事态的嚴重,匆忙領着服務員扒開衆人,走了過來。
斯大哥是有潔癖的人,這可怎麽是好!
服務員趕緊用毛巾往斯格森的胸前擦。
斯格森一動不動,僵着身子杵立在原地,一張俊臉陰鸷得能殺人。
程滄月一把搶過服務員手中的濕毛巾,自己親手幫斯格森擦。
雪白的棉質襯衣,瞬間被擦得烏七八糟面目全非。
“他媽的,都别動!”
斯格森憤恨的咬牙爆出一句,把正着急的在他身上亂抹的程滄月吓了一跳,兩手僵在半空。
他十指伸出,拈住領口的兩邊,用力一扯,白襯衣上的紐扣乒乒乓乓的霎時落地。
衆目睽睽之下,斯格森同學鐵青着臉,一把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衣,啪一聲丢給了一邊的服務員。
完美的胸肌,精壯的腹肌,一覽無遺,人群中忍不住響起了低低的唏噓。
衆人都忘了跳舞,目光嗖嗖嗖的全都投了過來。
站在他面前的程滄月咕咚一下,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小臉火辣辣的就燒了起來!
美男當衆脫衣了,這陣仗,簡直比美女脫衣還有看頭!
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神一樣完美的男子!
驚呆了,驚呆了!
毫無疑問,這一幕就是這場晚會的**。
衆人一邊大飽眼福一邊啧啧感歎,而斯格森哥哥則無視衆人,鐵青着俊臉,大踏步走出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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