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杏心挽起裙子,脫掉高跟鞋,駕着車子一路往程府飙。
斯格森則眯着美眸靠在椅子上深深檢讨中。
饒是這樣,前面那小妞雪白的小腿還是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晃的。
簡直着魔了,斯格森深深的,深深的鄙視自己中……。
短短半個鍾的車程,竟然是如坐針氈。
車子停在天揚大酒店的停車場,安杏心拎着高跟鞋,率先下車。
終于到了,斯格森竟然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也不等安杏心過來開門,自己開門就走了下來。
嗯,他迫不及待的需要呼吸一點新鮮空氣,以沖掉腦袋裏缤紛旖旎亂七八糟的畫面。
怎麽不擺架子了,這可不是他的作風!安杏心一邊彎下腰來穿鞋子,一邊拿眸子瞥着從車上悠悠然走下來的斯格森暗暗腹诽。
斯格森從車上走下來,站定,掃了一眼正彎腰穿鞋子的安杏心。
就這麽不經意的一眼,才稍稍冷靜下來的腦袋,霎時間又無限風光旖旎起來。
性感,不是赤果果,就這樣,不經意的,若隐若現的,才是最撓人心頭。
斯格森盯着安杏心因爲彎腰而呈現出來的胸前若隐若現的風光,血脈再次贲張。
雪白的肌膚,柔嫩,細膩,恰到好處的曲線,讓人忍不住想要往下探尋,探尋,再探尋……。
安杏心穿好鞋子,一擡眼,發現某某人的視線竟然停在了她的某一處,并且,雙眸已經有發直的感覺。
這妖孽,色起來還真是不分時間場合地點!
“擦擦你的口水吧,姑娘我可是你穿不起的名牌,yy幾下就好了哈!”
安杏心挺挺胸,扯了扯胸前的衣服,傲嬌的丢給他一記白眼。
斯格森被這一記白眼震得,一口氣差點吐不出來。
這家夥,也忒自戀了點。
“姑娘你記錯了吧,你,其實,是本少爺我穿過的名,牌!”
斯格森一字一頓,重要的地方加重語氣,增強效果。
安杏心成功的被噎到,幾乎沒被噎死!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是啊,我是你穿過的名牌,可,你是本姑娘我穿過又丢掉的名牌!”安杏心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
“丢掉了嗎,我看你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吧。”
斯格森發現自己在這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停車場裏跟這丫頭讨論名不名牌這種事情很損面子,正正面孔,換上千年不變的冰臉,淡淡的丢下一句話後,冷冷的邁步,往裏走。
釣大魚?他麽?切,送上門她也不要,看也不看,直接退貨。
誰受得了天天跟一面癱在一起!
安杏心嫌惡的撇撇嘴,跟了上去。
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跟這千年面癱一起出現在衆人的目光裏,可,斯老爺子在,交易在,她隻能硬着頭皮上。
還好,一進酒店門口,斯面癱便被人纏住了。
來人,不用說,就是程家大小姐,程滄月小姐。
程滄月一看到斯格森,立馬孔雀開屏,雀躍的奔過來,挽着他的胳膊,嬌滴滴的開始撒嬌。
程大小姐還真是她的救星啊,安杏心再次撇撇嘴,朝斯老爺子走了過去。
程滄墨半路迎了上來。
盛裝打扮的安杏心,國色天香,美得讓人窒息,整個會場,因她的到來,立馬熠熠生輝了不少。
這姑娘,仿佛帶着光,走到哪裏,哪裏便是光明一片。
程滄墨紳士的向她伸出了胳膊。
這麽美的姑娘,身旁沒個男伴鞍前馬後,那可怎麽行!
安杏心也不扭捏,伸手,輕輕挽上了他的胳膊。
她拖着長長的禮服,打扮得這麽精緻漂亮,身旁沒個男伴,人家會怎麽想,還以爲她是過來釣金龜婿的呢。
她可不想成爲衆未婚男青年們追逐的對象。
各有企圖,各懷各意,兩個人就這麽手挽手的走在了一起。
不遠處的斯格森,看見兩人竟然挽起了手來,莫名的,一股怒氣往上沖。
這女人,誰的手都敢挽!
她是他的不動産,要挽也是挽他的手!
不管程滄月還在旁邊喋喋不休,斯格森冰眸陰沉,朝着那對人的美好倩影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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