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滄墨在京城的私人豪宅裏,安杏心同學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
程家的私人醫生孫博士被請了過來。
孫博士用手試了試安杏心的鼻息,再用手翻了翻她的眼睛。
“孫博士,她怎麽樣?”程滄墨輕輕問。
孫博士笑眯眯,“她,不過是喝醉酒,昏睡過去了而已。”
啊,喝醉酒昏睡過去?還以爲她被人打昏吓昏了呢!
“那,有勞孫博士了。”程滄墨有點不好意思了,這麽一點小事,還讓人專程跑了一趟。
“沒事,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這姑娘是喝了烈酒,然後又進行了比較激烈的運動,所以,不勝酒力,昏睡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程家每年給他一大筆錢,無論有事沒事,隻要叫到,他都要義無反顧,隻是,除了程滄月小姐,他還是第一次給程家的女人看病,程家大少爺,雖然多金又英俊,可潔身自好得很,從沒見他帶過女人回家,這是頭一次,還帶了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回來,還真是有意思。
“好,那孫博士好走不送。”
知道這女人沒事,程滄墨起身送客。
孫博士笑笑,提起藥箱,走了出去。
程滄墨回眸,看看沙發上的女人,眉頭皺了皺。
這女人,不是斯格森的仆人嗎,該寸步不離的跟着斯格森才對啊,怎麽會一個人醉醺醺的跑到那裏,還被三男的調戲,真是怪哉!
一個女孩子家,喝得這麽醉醺醺的,難怪會被人調戲,他拿出一張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酒吧裏的斯格森看見安杏心跳下了舞台往廁所方向奔,便踱回包廂裏喝悶酒去了,沒注意到她默默的離開,還默默的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此時還默默的躺在了别人的家裏。
酒是越喝越悶,越悶越喝,喝喝悶悶,悶悶喝喝,沒完沒了。
一群女人,露大腿露胸露背的在面前晃來晃去,看得人更加的心煩意亂,意亂心煩。
他把這群莺莺燕燕都趕了出去,單獨一個人喝。
紅鷹還以爲當家是想要尋歡一翻才到這裏來的,可,看他的樣子,歡沒尋到,倒是尋出了煩悶來了。
當家一人百無聊賴,他們怎敢跟女人調戲打鬧。
他和藍鷹,識相的屏退掉身旁的女人,端着酒杯走了過來,三男的開始湊在一起喝悶酒。
三人都是千杯不醉的主,一瓶一瓶酒擺上了桌,愣是沒把自己給灌醉。
悶酒喝到十二點,該撤的時候,才想起了安司機。
紅鷹出去找人,找了一圈,人影都沒,打電話,沒人接。
這姑娘,當家不是已經警告過她,不許擅自離崗的嗎,怎麽還敢胡亂跑,就不怕腦袋被揍!
神啊,保佑她吧,阿門!
紅鷹一邊祈禱,一邊還得把話如實相告,“安小姐,找不着,不知跑哪裏去了。”
斯格森一聽,眉頭緊皺了,這女人,不會是死在廁所裏了吧。
“紅鷹,你去洗手間那邊看看。”
額,洗手間,誰會有事沒事的呆在洗手間?雖然他很是有點苦惱,可,當家的話不能不聽,他狐疑着去洗手間走了一趟。
“洗手間也沒有。”他攤攤手,無奈的回來報告。
斯格森臉上凜凜然了,這女人,皮又硬了。
“回去吧。”他冷冷站起,發話了。
從古至今,就沒有主人等司機的道理,這女人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還真敢擅自離崗了。
他會讓她知道擅自離崗的代價的!一邊往外走,一邊把手捏得咯吱響。
旁邊的紅鷹和藍鷹面面相觑,靠,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希望不要波及他們這些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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