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有猛虎,後有追兵,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眼見三個qin獸就要壓了上來,安杏心别無他法,隻有一聲尖叫“救命!”
“這是我的地盤,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後面的人很憤恨,前面的兩男毫不猶豫的上來封住她的嘴巴,直接拖走。
安杏心兩腿亂蹬,叫嚣了,“我是斯家的媳婦,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斯家絕對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
“斯家的媳婦?就你這樣?如果你是斯家的媳婦,那我還是斯家的當家了。”那男的冷笑。
“你們敢動我試試,我保證,斯家的人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沒辦法了,隻能搬出斯家了,希望斯家的名聲夠大能夠鎮得住他們。
一鹹豬手伸了過來,撫上她的小臉,用力捏了一把,奸笑,“嗯,手感不錯,細皮嫩肉的,斯家的媳婦是吧,鼎鼎有名的斯家的媳婦,用起來,一定别有一番滋味,看來,隻是親親的話,倒是可惜了,給我拖到車上去。”
斯家的媳婦!呵呵,他倒要試試,感覺如何。
兩男的收到命令,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安杏心扛了起來。
安杏心被那鹹濕佬捏了一把臉,正惡心得要死,猛然的又被兩人手腳捆住的騰空扛起,灌滿了辛辣雞尾酒的胃忽然的就翻江倒海起來。
撲哧一聲,晚上吃的雞排混雜着酒精一股腦的從喉嚨沖了上來,抑制不住的往外噴。
一陣強烈的刺鼻的酸臭味瞬間便彌漫了開來,鋪天蓋地。
啪一聲,她硬生生的被人丢在了地上,痛得五髒肺腑都散了架。
今天還真是見鬼了,早上狂吐了一次,現在又吐,敢情是吐上瘾了!
她撲在地上,繼續吐。
旁邊的三男,圍着她,捂着嘴巴,拼命幹嘔。
“浩哥,這女人,髒兮兮的,惡心得要命,你還要嗎?”一男的一邊幹嘔一邊詢問。
“這死女人,踢了本公子一腳,哪能這麽容易就放過她,拖起來,丢車尾箱裏,拉回去清理幹淨再說。”
聽到這話,安杏心奔潰了,還以爲這一吐會被人嫌棄會救了自己的小命呢,沒想,還是難逃厄運。
本來就暈坨坨醉醺醺的身子,被這麽掏心掏肺的一吐,徹底酸軟了。
毫無反抗之力的又被人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不過,好歹是絕處逢生了,至少,此刻,在她沒被清理幹淨之前,這群qin獸不會對她怎樣。
有時間就代表着有轉機,沒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沒想,上帝把她的心意領會得這麽快,忽然一束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迎着燈光,大叫救命。
車上的人看清了她的面容,眉頭一皺,立馬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安杏心迎着燈光,看清了來人是誰了,程家大少爺,程滄墨。
她無力的笑了笑,這回有救了。
“不要多管閑事,識相的就趕緊走開!”看見程滄墨凜凜然的走了過來,那個被人叫浩哥的男人冷冷警告。
“如果我不識相呢?”程滄墨一手扯松脖子上的領帶,一邊懶洋洋的反問。
“不識相的話,那就等着受死,給我上。”
啪的又一聲,安杏心同學很悲催的再次被丢在地上,剛剛才歸位的五髒六腑再次四分五裂,兩男的丢下她,去對付迎了上來的程滄墨。
程滄墨揉揉拳頭,猛的一腿飛了出來,果斷,迅速,厲狠,兩大男人還沒靠近他便被各自踢飛到一邊捂着肚子鬼哭狼嚎了。
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麽出的腳,敵人已經倒地。
“你們豬啊,快起來!”浩哥不淡定了,叫嚣了。
“老大,我們起不來啊!我想,你得幫我們叫醫生了。”兩男的躺地上痛苦呻吟。
“你們兩個蠢貨!”浩哥沒轍,自己又不敢迎上程滄墨,隻得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地上本來就痛苦的人,被他一踢,更加的鬼哭狼嚎了。
地上掙紮着起來的安杏心郁悶了,這三個菜鳥!話說,被這樣的菜鳥調戲,是不是太過郁悶了點啊!
其實不是他們菜,是有人太強。
程滄墨懶得理一旁戰戰兢兢對着兩手下發飙的浩哥,徑直走過來,扶起了地上的安杏心。
“你,沒事吧?”聲音很溫柔,很親切,很關心。
“嗯,我想,有事。”安杏心柔柔弱弱的說完,醉醺醺的腦袋就徹底昏了過去。
“安小姐!”
程滄墨一邊柔聲呼喚,一邊快手快腳的把她抱上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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