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賽馬場一看就知道是用重金打造,看似天然,實際上每一寸都是用金錢堆出來的。
所以說,這妖孽,有的是錢嘛。
沒錢,怎麽可以玩這玩意兒。
跑馬,對他來說,不過是用來豐富豐富業餘生活,可,至于她,那曾經可是她用來混飯吃的手段。
撫摸着馬頭幽幽出神了一會,斯格森同學已經跑了一圈回來。
說過是讓他一圈的,她當然說到做到。
等他的黑馬并肩踏到她身旁的那一刻,她輕提缰繩,一夾馬肚,白馬一聲嘶吼,利箭一樣竄了出去。
斯格森隻覺得一陣強烈的風從耳旁刮過,風聲蕭蕭,等他反應過來,那匹白馬已經越過他,竄出了老遠。
馬背上的人兒,英姿飒爽,長發飛揚,還不忘傲嬌的轉過頭來,兩手指放額頭上,再得意的朝他比了比。
斯格森同學肝火嗖嗖上升了,這女人,這女人,是在蔑視他的意思嗎!
他手裏馬鞭一提,朝馬屁股上打了兩下,黑馬加速奔騰。
隻是,同是奔騰,可,前面的白馬卻像是無影腳一樣,竄得飛快,他的黑馬怎麽追都追不上,而且距離越拉越遠。
安杏心同學爲了照顧某某人的自尊心,不好把速度提得太快,畢竟是睹自己的自由,萬一某某人輸得太慘,太沒面子了,一個不爽,不兌現諾言了,那可就郁悶了。
悠悠等到最後一圈,此時,她還落後大半圈,前面的黑馬已經略見憊态,她伸手朝馬屁股上拍了兩拍,小白馬極速飛奔。
終點前十米處,她的小白馬成功的越過斯格森同學的黑馬,率先到達終點。
安杏心一扯馬頭,轉過身來,笑意盈盈的看着奔過來的斯格森。
“不過如此。”斯格森停下來,沒好氣,涼涼的諷刺。
“姑娘我不過是用了六分的功力,沒想,還是赢了。”安杏心一邊用手梳着馬毛,一邊噎死人不償命。
别的馬都不怎麽好使,還是她的小紅馬最合她意,此時,她忽然又開始無比的想念她的小紅馬了。
睹白馬思紅馬啊!
斯格森看着安杏心這副優哉遊哉的狂樣,氣得冰眸直噴火,早已看過她的厲害,他知道自己赢的勝算不大,可,這小妞嚣張得真是很欠揍。
他真恨不得跳上去一把擰碎她嚣張的下巴。
安杏心感覺到了某某人陰狠狠毒辣辣的目光,仰頭,大無畏的看過去,挑眉道,“怎麽,不服氣啊,不服我們再比啊!
再比也是自找其辱。安杏心涼涼的想。
斯格森冷哼,“本少爺忙得很呢,沒時間再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正是呢,她也沒心情陪他玩這些沒有一點懸念的遊戲。
“那是哦,boss大人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玩遊戲,那,日理萬機的boss大人,您會說話算數吧。”
安杏心讨好的笑着,小心翼翼的詢問。
這妖孽可不要說話不算數。
斯格森睥睨她一眼,沒好氣,“從明天開始,放你七天假,不用你鞍前馬後,可晚上十二點之前,你必須得回到格森莊園。”
放她假,可以,可不代表她就可以胡作非爲夜夜笙歌。
我勒過去,安杏心眸子一瞪,叫嚣了,“憑什麽,什麽叫自由,自由就是沒有任何時間地點沒有任何這框那框的限制啊,十二點回來,那算個屁自由!”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自由,每個人都是在規則内自由,你有什麽樣的自由,我,說了算。”斯格森涼涼說罷,騎着馬,優哉遊哉的走了。
靠!這小人,小人,小小人,喝涼水嗆死丫的,竟然說話不算數,安杏心對着他的背影憤憤的一揚拳頭。
都是自己大意了,之前就應該談好條件的。
她坐在馬背上,很是郁悶。
“明天才開始放假,今天,你還得鞍前馬後,還不趕緊跟過來伺候。”走遠了的斯格森忽然轉過來,遠遠睥睨着她,成心想要把她氣死。
你丫的,有手有腳,還要什麽人伺候!
安杏心憤恨的嘀咕,嘀咕完,想想,還是很悲催的跟了上去。
她的悲催人生啊,就是從遇見這妖孽開始的,她的前世啊,真不知造了什麽孽!
是她的前世欠了他一籮筐麽,以至于今天的自己得在他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
想想就真的是郁悶,郁悶!大大的郁悶,超級無敵大郁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