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qin獸,精力怎麽這麽充沛,不用休息的麽,大下午的,該坐在餐廳裏喝下午茶才對啊,偏偏頂着太陽跑到這邊來騎什麽鳥馬。
安杏心一邊往馬場那邊走,一邊郁悶的腹诽。
斯格森不過是想過這邊透透氣,剛剛被安杏心那小妮子搗了這麽一出,他很是有點煩躁。
騎着馬,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溜達。
安杏心遠遠便看見了他的身影,二話不說,從馬棚裏牽了匹白馬出來,翻身騎上,嗒嗒嗒便跟了上去。
一黑一白,兩匹馬并排走在了一起。
斯格森轉頭,瞪了安杏心一眼,“誰允許你跟上來的。”聲音陰沉冷漠,但卻不生氣。
“不是過來伺候你麽,**oss。”
安杏心回瞪他一眼,一句話拖得悠遠悠遠的長。
切,伺候他,鬼知道這家夥安什麽心。
不會是想過來騎他的馬吧。
他上下掃了她一眼,這女人,不是騎馬高手麽,賽場上嚣張得天下無雙的樣子,他倒想看看在一般的馬場上,她是怎麽個厲害。
安杏心發現這人饒有深意的在她身上巡視,捋了捋長發,笑意盈盈,“怎麽,是想跟我比嗎?”
斯格森揚揚眉,“敢不敢?”
切,普天下還有她不敢塞的馬麽!
“賭什麽?”她挑挑眉問。
她可不想白白浪費精力。
斯格森眸子陰沉了,這女人,還真是好賭,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女。
“你想賭什麽?”
普天下,還有他斯格森賭不起的東西麽!
“賭一周的自由,隻要我赢了,你得放我一周假期,這一周時間,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用在你身邊鞍前馬後。”
斯格森郁悶了,這小妞,就那麽喜歡自由麽,在他身邊就那麽沒自由麽。
隻要她想要什麽,她都給得起,可,自由,他要不要給她自由呢?
“怎麽,就那麽一時半會離不開我啊!”
發現他在沉吟,安杏心同學幽幽諷刺了。
“輸赢還沒定,你就知道自己可以得自由了。”
ok,就賭她七天的自由。
安杏心呵呵笑,這麽說他是同意了,頓時心情好得飛起,“我當然是赢定了,本姑娘讓你半圈,怎麽樣?”
斯格森頓時眩暈了。
這女人,一坐在馬背上,就嚣張得像個女王。
“我以爲你會讓我一圈呢!”斯格森沒好氣。
安杏心看着馬場的大小,沉吟了一下,笑笑說,“讓你一圈也不是不可以滴!”
斯格森頓時恨不得掐死她。
她什麽意思,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嗎,簡直是把人看得太扁了!
“知道什麽叫低調嗎,有幾分實力也不要這麽張狂,張狂太過,很難收場的。”斯格森提提缰繩調整姿勢,準備開始。
安杏心笑,笑得很狂傲,“低調?什麽叫低調,在馬場上,本姑娘從來就低調不起。”
是啊,她是流火,賽馬場上的一個傳說,如何低調得起。
她纖纖玉手輕輕的揉了揉馬頭,轉頭,挑眉看着他,意思是,怎麽還不走。
這淡定樣,這張狂樣,這自信樣,這睥睨天下般的傲嬌樣,讓他很是不爽,還真以爲自己是東方不敗了呢!
切!他冷哼一聲,一提缰繩,彪悍的黑馬旋風般奔騰了出去。
安杏心看着面前奔騰而去的矯健身姿,嘴角輕揚,嗯,黑馬不錯,騎馬的人也不賴,速度很快,很穩,很有沖擊力,一看就知道是個喜歡騎馬的,并且常常訓練,算是個賽馬高手。
不過,這些事情是講求天賦滴,沒天賦的,通過努力通過訓練,可以把這件事情做好,可,有天賦的,卻是可以把這件事情做到極緻,譬如她,安杏心同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