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清新的橘子味撲面而來,小正太嬌嫩的俊臉放大在眼前,兩手環着她的小腰,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靠,竟然敢從背後偷襲她,簡直要死了。
她膝蓋一提,毫不猶豫的往他的要害處撞去。
果然是隻小野貓,梁瑾年爲了躲避這要命的招數,隻能邁大步往後一跨。
動作太急,一個趔趄,站立不穩,整個人呼啦啦的便往後倒了下去。
被他圈在懷裏的安杏心也很悲催的跟着倒了下去。
一個正面朝上,一個正面朝下,砰的一聲,親吻上了。
啊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被壓在身下的梁瑾年覺得自己耳膜都被震穿了。
安杏心眸子一瞪,花容失色,兩手一撐,直接坐在了身下人的腰上,毫不猶豫的,怒不可歇的,拳頭雨點般砸在了身下人的胸口上。
“你這個bt,你這個色狼,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殺千刀的,看姑奶奶我今天會不會放過你,竟然敢偷襲我!”
安杏心氣虛喘喘,咬牙切齒,一張小臉氣得通紅。
梁瑾年此刻,乖乖的做人肉沙包,天地良心,他隻是想要吓吓她的,一點都沒有要親她,偷襲她的意思,誰讓她這麽彪悍呢,擡腿就往他的命根那裏揣,那裏可是關系到他的終身性福的,怎麽可能被人揣,還好反應快,要不,早出大事了。
安杏心胡亂的捶了一陣,發現身下的人竟然乖乖的不動,她狐疑的停下了手。
趁着她停手的當兒,梁瑾年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幽幽說,“姑娘,發洩夠了嗎,夠了話就擦擦你嘴巴的血。”
安杏心伸手一摸,靠,還真是給撞出血來了。
這沒人性的,她看了看四周,沒有可以擦血的東西,看看身下的人,穿的剛好是柔軟的白襯衣。
這個好,她伸手,毫不猶豫的拎起他的衣服,往嘴巴擦了擦。
雪白的襯衣,立馬血迹斑斑。
靠!害她流那麽多血,她擡手,往身下人的胸前又是兩拳。
梁瑾年看着面前人的所作所爲,默默汗了!
“姑娘,這可是阿瑪尼襯衣,老貴了,你這樣暴殄天物,也不怕天打雷劈!”
“去你奶奶的,是你的襯衣矜貴,還是老娘的嘴巴矜貴!”
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提他的襯衣!
“ok,ok,是姑娘你的嘴巴矜貴,話說,姑娘你要這樣壓我壓到什麽時候呢?”
雖然說他體力不錯,可一大姑娘坐在他身上,坐久了,也是很吃力滴。
“壓到什麽時候?壓到我爽爲止!”安杏心憤憤然,沒好氣。
“讓你爽的辦法有很多啊,不一定要這樣死死的壓住我啊!”梁瑾年哀嚎。
“這樣壓住你我就很爽,想要我放過你,求饒吧,死小孩!”
安杏心說罷,還用力的坐了兩坐。
求饒?切,他梁瑾年才不會求饒。
趁着她細心的揉着嘴唇當兒,他一把伸手,捏住了她的胳膊,猛的一用力,身子一翻,華麗麗的反客爲主,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安杏心被壓得措手不及,怒目圓瞪了,“耶,你這死小孩,又想幹嘛!”
太大意了,之前不反抗,還以爲這小正太是溫順的小羊,沒想,是披着羊皮的狼,全被他一張baby臉給騙了。
梁瑾年看着身下的人怒目圓瞪,一張小臉氣得通紅,張牙舞爪如小野貓,忽然玩心大起,不是說他是小弟弟嗎,他現在就證明證明,他不是小弟弟,男人會做的事,他都會呢。
兩手用力,把她身子壓得死死的,俊臉慢慢往下湊,聲音暧昧無比“你說我想幹嘛呢,當然是幹我想幹的事。”
安杏心眸子一閉,頭撇開。
幹他想幹的事?簡直想死。
她小手往地上一抓,一把泥土捏在手上,在面前的小嫩臉還沒湊過來的當兒,這把泥土已經穩準狠的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梁瑾年啊一聲,一把放開她,彈跳起來,一邊狂跳腳,一邊狂噴,……。
安杏心一骨碌翻身起來,拍拍手,悠然遠處。
想吃她豆腐,奶奶的,下輩子吧!
嘴唇處絲絲疼痛傳來,她伸手摸了摸,還氣憤得不行,奶奶的,這小屁孩,竟然把她嘴唇都撞破了。
如果破相了,她如花似玉的面容啊,那不是死翹翹了,這死小孩,他忍不住又低低罵了一句。
從橘子林裏走出來,正碰上慢慢走過來的梁琴茹和斯老爺子。
饒是這麽一大把年紀了,斯老爺子還眼尖得很,竟然就看見了,無比關心的問,“丫頭,你怎麽把嘴巴給磕破了。”
額,這麽明顯啊,這回更郁悶了。
“嗯,一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旁邊的梁琴茹糾結了,狗?她這裏雞鴨鵝貓魚鳥全有了,就是沒有狗。
正糾結着,便看見梁瑾年也青着俊臉從橘子林裏走了出來。
難道兩人打起來了,一個磕破了嘴唇,一個青着臉,衣衫不整,血污斑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