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小妮子,忽然間暗送秋波投懷送抱卻是爲哪般?
想色誘?這株美麗的罂粟想要毒死他?
他眉毛輕挑,懶洋洋的打量着面前人。
嗯,身材不錯,長腿修長,凹凸有緻,寬大的襯衣因爲弄濕了緊貼在肌膚上,可以瞥見裏面吹彈可破的嬌豔肌膚,腰肢細小柔軟,手感不錯,胸衣質量不過關,濕了便軟塌塌的附在身子上,幾乎可以瞥見整個胸型,還好,胸型不錯,健美不下垂……。
斯格森半眯着冰眸優哉遊哉的把面前的人兒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半爬在他身上的安杏心發現自己的超級無敵電眼不但沒有把面前人電暈,卻把面前人電得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心裏的火氣一下又竄到了八仗高。
這個種豬!
她真恨不得一腳把他給揣到池子裏去。
無奈,有心無力。
既然沒辦法把他給電暈,那就想辦法把他弄暈。
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能死撐到底。
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豁出去了,她今晚就一賤到底!
想罷,她眸子一閉,整個人就往斯格森胸前趴了過去。
小臉在他的胸前裝模作樣的蹭了兩下,嬌笑道,“當家的肌肉好結實哦,姑娘我就好這一口,今兒花兒正盛開,月亮正圓滿,姑娘我又正空虛,美男你就從了本姑娘我吧。”
被蹭得措手不及的斯格森默默的,風中淩亂了!
果然是江湖女郎啊,賣弄起來,還真是風騷得可以。
他伸手,捏起安杏心的下巴,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
安杏心被迫仰着小臉,雖然心裏已經問候了無數遍他的祖宗十八代,可,面子上還得笑靥如花。
雖然這花開得費勁得很。
“從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你容貌嬌豔,身材火辣,可,本少爺我今晚隻想要處女,你,貌似已經不是處女了吧。所以,想要上我的床,還是等等吧,等哪天本少爺有心情了再說。”
斯格森涼涼說罷,一把放開了她的小臉,眸子一閉,閉目養神。
完美不把面前的嬌豔放在眼裏。
安杏心被松了禁锢,快手快腳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雖然這是她想要的結果,可,莫名的,心裏還是憋着一股氣,一股大大的氣。
這個殺千刀的種豬!
竟然嫌棄她不是處女!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嫌棄她不是處女,唯獨他不能。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失掉在一頭種豬的手上,心裏就恨得牙癢癢。
她跳開兩步,跳到一個稍微安全的範圍,涼涼道,“姑娘我也隻會招惹處男,像你這種經常性早洩間歇性中途不舉習慣性陽痿的被人用了無數遍的老種豬,本姑娘才不稀罕!”
斯格森笑。
惱羞成怒就是這樣的。
這姑娘發起飙來還真是什麽詞都用得上。
“早不早洩,陽不陽痿,中途舉不舉,那天你不都試過了嗎,中途站不起來的是你吧,一個姑娘家,不帶這樣含血噴人的。”
幽幽的話,夾棒帶槍,把安杏心戳了個稀巴爛。
奶奶的,這是她心目中永遠的痛,他竟然還提起,竟然還提起。
簡直找死!
怒火攻心,不管不顧了,她一低頭,拾起地上的一隻拖鞋,瞄準目标,啪的一聲丢了過去!
ok,正中眉心,她拍拍手,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