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令人發指的是,妖豔男完全無視她的狼狽樣,紅唇輕抿,眸子閃過點點寒光,右腿不動聲色的擡起,拂過安杏心同學的臉龐,優雅自如的架在了自己的左腿上。
這種尴尬的情況下,他竟然選擇了架起二郎腿,而不是憐香惜玉的扶她一把。
此男,果然妖孽,非一般的妖孽。
安杏心恨得牙癢癢的同時,心思一轉,立馬便臉紅耳赤起來。
此情此景,此情此景,那不就是,不就是等于她黃花大閨女一個白白的鑽了人家的褲裆嗎?
上了他的床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鑽了他的褲裆!士可殺不可辱,失掉了裏子怎麽還能失掉面子?
悲憤能夠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她一拍桌子,挺起身來,直面面前的冰臉,咬牙切齒,“你這個殺千刀的,到底想怎麽樣?”
斯格森睥睨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绯紅臉蛋,冰雕臉萬年不變,心裏腹黑的想,臉蛋夠精緻,皮膚夠緊緻,白裏透紅,嬌豔欲滴,無論怎樣,沒有玷污了他的床,至于身材嘛,除了胸部小了點外,大體上還過得去。
人的動作随着思想走,斯格森一個分神想到這,深藍色的冰眸子不由自主的便瞟了瞟此刻正俯身在眼前的因爲激動而稍微有點波濤洶湧的酥胸。
安杏心發現某人沒有把她的咬牙切齒放在眼裏,反而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脯來看,一顆小宇宙終于徹底炸開了!
見過猥瑣的,沒見過猥瑣得這麽理直氣壯的。
“奶奶的,看看看,看個屁啊,沒見過姑娘的大胸脯啊!”
人一激動起來,便有點語無倫次。
斯格森很淡定,難得的挑眉回了一句,“摸都摸過了,是沒有什麽好看的。”
這話打中了安杏心的軟肋,趾高氣揚的氣焰一下子被打垮了下來。
奶奶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都怪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不小心上了賊船,現在還被人堵得話也說不出來。
一張小臉绯紅,紅到了脖子根。
真是越想越氣,一手撐着桌子,另一手指着面前人的冰臉,怒不可竭,“你這個妖孽,妖孽,怎麽不去死……!”
女人發起狂來,音調極高,高得能夠把人的耳膜刺穿。
身旁的紅鷹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難爲斯格森同學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優雅的伸出手,抓住指着自己的爪子,慢慢的壓回桌子上,涼涼吩咐道,“紅鷹,安小姐剛下飛機,時差還倒不過來,有點神志不清,你領她上去休息一下。”
說罷,完全無視面前人恨不得剜人的眼光,身長玉立的站起來,灑灑然的走出了客廳。
安杏心一個錯愕,直接又趴在了桌子上,捶胸頓足,“耶,你這個妖孽,bt,有種你别走……。”
此妖孽什麽意思啊,把她困在這裏,是想要先奸後殺,還是想要先殺後奸?
想到這裏,安杏心雞皮疙瘩頓起,華麗麗的像掉進了冰窖裏。
在這裏,她人生地不熟,沒房沒車沒親人呐,被殺了,被砍了,被肢解了,連幫她伸冤的人都沒有!
人爲财死,鳥爲食亡,這妖孽爲了不付給她那千分之一的利潤,完全有将她肢解的可能。
她凜凜然了!
早知道就不要一時沖動,接下這場買賣了,惹上黑社會了,黑社會的頭頭還是一個大妖孽,她命不久矣!
她趴在桌子上,虛汗猛飙,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紅鷹看她趴在桌子上,沒有要起來迹象,好心的過來想要扶她一把。
誰知,手才碰到她衣角,便被她一手刀砍了過來。
紅鷹被砍得措手不及,擡起自己的手,連連皺眉,奶奶的,看起來越是眉清目秀的女人,下手就越是狠。
他母親的,主人她欺負不過,難道對家仆她也要惟命是從嗎!去他的王八蛋,她轉過臉,看着這一丘之貉,恨不得要殺人。
紅鷹看着某某人怒到發青的小臉,知道這樣對峙下去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不計前嫌的攤攤手道,“既然安小姐喜歡趴在桌子上休息,那紅某就不打攪了。”
說罷,又是一個身長玉立的轉身,灑灑然出了客廳。
安杏心哀嚎,再次趴死在了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