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緩緩步行,他在思考自己人生的意義,本來,像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他是不屑一顧的。可當他經曆了佩姬,如今又是希芙,他必須停下來想一想接下來的路。
轟鳴聲,由遠至近。
一架銀灰色的戰機飛來,還沒有到他身邊,就見飛機上跳下來了三個人。
五十米的高空,三個人影落下越來越清晰。轟,煙塵散去,隻見一個魁梧男子站在哪,兩腿生根,絲毫無恙。他叫土龍,可以控制土元素,是華夏龍組的一個成員。泥土裏慢慢的站出來了個年輕人,染着綠頭發,有點像個痞子。
他叫小妖,可以穿越各種物質,包括岩漿。
最爲矚目的,還是一個中年男子穿着唐裝,站在空中,洛基也搞不清他的能力,反正很厲害就對了。
“我的天啊”
恩和像是見到了鬼,很是驚恐。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頓時,恩和的眼神有些渾濁,他轉身上馬,猶如夢遊一般原路返回。“心電感應”洛基終于知道了,這個中年人和鳳凰他們一樣,有這種恐怖的超能力。
“不!”
“我們叫心靈異能!”
中年人上前,用英語說道:“我叫天機,是華夏龍組的組長,洛基,盡管你是第一次來華夏,但你的大名我們已經如雷貫耳。嚴格來說,你在美國破壞的再多我們都很樂意,但你來華夏,就必須踏踏實實”。
天機說完後,土龍、小妖上前将他圍住。
洛基看着他,用中文說道:“我會說華夏話,或者說,地球上的每一種語言我都懂”。
“很抱歉,我心情很糟糕。”
“如果你擔心我,可以用飛機将我送回美國,或者,我在這等人來接。不過最好不要有什麽歪心思,因爲,我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一旦動起來手來殺你們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得罪華夏真的很不值得”。
“夥計你說呢?”
看他渾身血迹,又是憑空出現在這裏。
天機心有猜測,很有可能神域發生了大事,想到之前的情報,再稍加推理。天機就明白了大概,八成又是王權争鬥了。
“洛基”
“我們應該談一談”
天機面帶微笑,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有很強的穿透力。洛基的腦袋有些眩暈,可是,他手裏出現了神杖便又清醒過來。然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有五個人将他包圍起來,天機他們退到了一旁。
這五個人,四男一女有老有少。
可洛基在他們身上,感覺到了危險,明明沒有什麽能量波動像是普通人。忽然,那個女子動了,她身體劃過一道黑影。
“砰~”
路基的胸膛被重擊,整個人向後飛去。
鬼魅的身影,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以及胸前的重創,這根本就是古武術。洛基剛剛穩住身形手裏的神杖,就發出了一道光芒橫掃,可是,那女人好像預料到了一般。翻到空中,手裏扔出了一把匕首。
快如閃電,瞬間就插入了洛基的肩膀。
其中一個老者,趁他分神的瞬間,點在他身上的某個穴位上洛基手臂發麻。神杖被奪走了,此時,那女子已經飛身上前。
拔出了匕首,一腳踢在他的臉上從天上落下。
洛基摔倒在地,渾身狼狽,等他掙紮的坐起來,卻發現小妖端着個猙獰的大炮筒,對着自己的腦袋。沒辦法,洛基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說道:“我活了快一千歲,第一次被女人揍的這麽慘”。
“很好,我記住你了!”
看他冰冷的眼神,那女子說道:“我叫千寒,記住了”。
“将他押走!”
天機擺了擺手,好似根本不将他放在眼裏,幾個人就要上前,忽然,他們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想也不想的躲開。
一道激光劃過,将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縫隙。
毀滅者從天而降,抱着洛基飛走了,同時,被奪走的神杖也在瞬間消失。等他們反應過來毀滅者已經飛遠了,千寒氣的面色發青,不僅是他,就連天機、土龍和那幾個高手都很惱火。
竟然讓他跑了?
半天後
毀滅者來到了一處大山中,洛基握着神杖,看着四周叢林茂密。忽然,轟隆隆的響聲巨大的山體挪開,出現了一條鋼鐵鑄成的通道。
這裏是戰神号!
洛基和毀滅者走了進去,看到的是,林林立立的阿斯加德士兵在戒備。他們上了電梯,來到了基地的腹部,身穿工作服正在忙碌的人,四周站着士兵。這是指揮室,裏面有全宇宙領先的科技設備。
還有休息區,可以供應百萬人的生活。
奇怪的是,整個戰神号并不大,但裏面的空間好像無窮無盡似的。宇宙最發達的科技,土地已經不是限制。
這裏有食堂,有訓練區,有武器室,有各種各樣的部門。
囊括了一切,領先了宇宙,戰神号裏的科技已經超乎想象,這才是他的後路。當洛基進來後所有人都停下來,佩姬、小淘氣、死侍、小蜘蛛、聖像等人都走了過來。洛基笑道:“你們都是什麽眼神”。
“這個基地怎麽樣?”
“”
所有人面面相觑,他都感覺到了不尋常,洛基怎麽這麽狼狽,托兒哪去了?
洛基看了看四周,想到了希芙,他發現自己總是在傷害身邊的人。盡管有了強大的實力,也是如此,戰神号來到地球後,找了這座大山隐藏起來。
毀滅者也将正在漂泊,正在趕路的佩姬、小淘氣她們接到這裏。
看着這麽多軍隊,超能的基地,他們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洛基帶衆人來到了會議室,關閉大門,解釋道:“冷霜巨人來到了地球,應該在北極,他是來搶奪魔方的而我們必須”。
“好吧,我編不下去了,奧丁回來了我和他鬧翻了”。
“現在我們完了”
“奧丁和托兒會來抓我,地球不容我,别看冷霜巨人也在,可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
看他們震驚的看着自己,洛基感覺很歉意,說道:“不僅如此,我剛剛與華夏發生了點不愉快。當然,說是我個人,實際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夥計們,我們四面楚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