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晴明站立不動,冷冷得看着卓文青,一個高大的身形擋在了白狐晴明的身前,正是白狐晴明的式神泥田坊。
泥田坊是個防禦力極強的大妖怪,被‘地獄三重勁’射中胸口,竟也沒有什麽事,但緊接着“蓬”得一聲,‘地獄三重勁’在泥田坊體内炸了開來,頓時血肉橫飛,泥田坊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
泥田坊仿佛沒有痛覺一般,既沒有吼叫,臉上也未露出痛苦的神色,隻是看了一眼胸口的大洞,便催動妖力,想要愈合身上的傷口。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着,不一會眼看着就要痊愈,卓文青又是三道指風射入泥田坊的身體。
“砰砰砰’連續三道爆炸在泥田坊體内響起,胳膊被炸斷,腹部被炸出一個深坑,腦袋被炸掉半個。
但泥田坊還在不管不顧得驅動體内細胞不停得愈合。
卓文青嘿嘿一笑說:“愈合力強是吧,沒有痛覺是吧。那就試試看你會不會死吧。”
說罷又是五道指勁,卓文青此刻能無限使用天地靈氣發出‘地獄三重勁’,就跟一人型機槍一樣,而且子彈無限。
泥田坊不停得在愈合,卓文青則不停得摧毀着他的身軀,最後幾道指勁射入泥田坊身體内時,泥田坊終于沒能再愈合,‘轟’得一聲爆成一灘血水,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麽一個可怕的大妖怪在卓文青面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死得一塌糊塗了。
白狐晴明也是訝然道:“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想看啊。早知道便不應該給你們三天的準備時間了。”
“現在後悔未免太晚了吧。”卓文青說罷又是三道‘地獄三重勁’射向白狐晴明,不料白狐晴明這次卻有了準備,早已在周身範圍内設下了防禦結界,卓文青射來的三道指勁皆被一一擋下。
但卓文青不肯罷手,冷笑一聲:“我看你擋得了多少。”
說罷,卓文青揮舞着雙手,十指連續齊出,上百道指勁就跟不要錢一樣,紛紛轟在了白狐晴明的結界壁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白狐晴明這下臉上的淡然已不複存在了,眉頭深鎖,顯然卓文青這無限的攻擊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很快結界壁便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裂痕,白狐晴明隻能拼命施展術法,修複所有的裂痕,哪裏不足,他就補哪裏。
慢慢的,白狐晴明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這樣被動防禦下去,也實在不是辦法,早晚會被卓文青攻破結界的。
更糟糕的是,白狐晴明此刻突然想到了羽生晴和他那可怕的刀法,要是現在羽生晴突然間出現在他身邊,配合卓文青一起襲擊他,估計又要跟上次一樣,白狐晴明隻能和自己的式神交換身體,落荒而逃了。
這樣一來,今天布局便等于完全失敗,他白狐晴明的名聲将一落千丈。
白狐晴明也是個能屈能伸的枭雄,當即也不再考慮能否即刻擊殺卓文青了,他命令馱着他的式神迅速後退,跟卓文青拉開了距離。
在拉出距離的同時,白狐晴明放出了三個強力式神,他們分别是扶桑古神三貴子,天照大禦神、月夜見尊和須佐之男。
天照大禦神、月夜見尊分别站在白狐晴明的兩側,而須佐之男則站在了白狐晴明的面前,以防卓文青繼續射出指勁。
須佐之男并非是防禦型的式神,他全身透明,身體跟果凍似得,軟軟的,根本不可能替白狐晴明防禦住地獄三重勁。
但他身體内的無數監牢中其中一間卻關着羽生雪,要是卓文青再次射出指勁,必定會波及羽生雪,這便是白狐晴明的如意算盤。
白狐晴明哈哈一笑:“卓文青,你縱是有通天的能耐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給我幹掉他。”
白狐晴明一聲令下,天照大禦神、月夜見尊、須佐之男三個式神從三個不同的方位将卓文青包抄圍住。
這三個都是扶桑古神,神力濤天,任何一個都不是卓文青能夠輕易對付的。
果然,當卓文青再次射出‘地獄三重勁’時,天照大禦神寬大的袖口一擺,一道黑色的火焰瞬間将卓文青的指勁吞噬。
緊接着,天照大禦神朝着卓文青連放幾道黑火,卓文青則雙手一翻,一股濤天巨力,迎着黑火,硬碰硬得撞了一記。
神力對上神火的一記對碰,竟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緊接着,天照天禦神雙袖又是一擺,一道更加巨大的黑色火焰,朝着卓文青襲來。
卓文青也是早有準備,一掌揮出,竟是龍象重手,此刻卓文青實力大增,掌風掌印竟也有了實質化的影像和色澤,隻見一道紅色掌印朝着黑火迎了過去。
兩股力量在天空中相遇,爆出轟得一聲巨響,緊接着便開始對抗起來,空氣中發出嗤嗤聲,甚至在兩股力量的交接處閃現出了無數的火花,
卓文青和天照大禦神都不停得加強着力量,卓文青不停得吞吐着天地靈氣,以無限的天地之力對抗天照大禦神。
而天照大禦神雖然是古神,但卻隻是神的投影而已,而且不會使用天地靈氣,所以持久戰竟不是卓文青的對手,他放出的黑火在卓文青的紅色掌印壓制下,逐漸得萎縮下去,而卓文青發出的掌印卻是越來越盛。
突然間,天照大禦神猛地深吸一口氣,再次從口中吐出黑火,對抗卓文青。
卓文青冷笑一聲,又走近了幾步,用雙手相互交替地拍出一道又一道可怕的掌印,逐漸将天照大禦神的黑火防禦一層又一層得轟散。
卓文青逐步進逼,天照大禦神隻能逐步後退,他剛想換一口氣,但卓文青哪會給他機會,他一掌拍身邊的樹幹上,無數碎木朝着天照大禦神激射而去。天照大禦神頓時狼狽不堪,眼看着黑火防禦就要被卓文青給拍散了。
正在此時,突然間一道柔和的光芒照射在卓文青的身上,卓文青隻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像是有上萬斤重,連挪個步都非常得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