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水道的躲藏據點内,羽生晴仍然在焦急得等待着羽生雪的回歸。
但幾個小時過去了,羽生雪仍然沒有音訊。
羽生晴有些等不及了,拿起刀就想出去尋找羽生雪。
卓文青一把拉住他:“你想去哪裏。”
羽生晴目露寒光,說:“我要去找我妹妹,哪怕是把整座薩瓦城翻個個我也要找到她。”
“就你現在這種身體狀況,連走幾步路都困難,還想去找人?”卓文青将羽生晴強摁到一張椅子上:“而且現在去也來不及了。”
羽生雪現在還沒有回歸,卓文青也感覺到有些不妙了,羽生雪的紙遁忍術,最擅長的就是逃跑。那麽長時間沒有消息,基本上是兇多吉少。
但即使如此,卓文青仍然極力攔阻羽生晴去做傻事,外面估計早已布置了天羅地網,羽生晴現在這種狀況出去,和送死有什麽分别。
“你他娘的别攔着我。”羽生晴想把卓文青推開,但他力氣沒有卓文青那麽大,推了幾下感覺像是在推一座山,他厲聲道:“卓文青,你什麽意思?”
卓文青一字一句得說:“我就問你,你現在出去能做什麽?你跑他們大本營裏去找死?你打得過你師傅嗎?你能逃脫白狐晴明的術法嗎?”
羽生晴此刻滿眼血紅色,殺氣騰騰:“幹你屁事,阿雪又不是你妹妹。”
卓文青平心氣和的說:“阿雪是不是我妹妹,但她是我的戰友,我們一起共過生死,我現在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
羽生晴冷笑一聲,狠毒得說:“你和我心情是一樣的?狗屁,你有失去過你最愛的人嗎?你有體驗過你最愛的人慘死在你懷裏嗎?高巡或許還有資格說這話,你沒資格。”
卓文青被羽生晴一番話嗆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說出話來:“是,我是沒資格。但老子就是二皮臉,說一不二,說不準你去就不準你去。你現在出去不過就是跟阿雪一起去死而已,誰你都救不了。醒醒吧。”
說着,沒等羽生晴反應過來,卓文青出手如閃電一般,點中了羽生晴的睡穴,讓羽生晴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先好好休息一會吧。”卓文青安頓好羽生晴後,不禁歎了口氣:“沒有戰勝敵方的把握,說什麽都是虛的。意氣用事隻是白白送死而已。”
當卓文青走出臨時帳篷時,看見杜瓦爾似乎已經在門口等了他很久了。
卓文青苦笑一聲:“署長,等了很久了麽?怎麽不進來。”
杜瓦爾呵呵一笑:“裏面吵得那麽兇,我怎麽敢進去。你們兄弟的恩怨,我就不參與了。還是讓你自己解決吧。”
“讓你見笑了,對了,署長你找我什麽事?”
杜瓦爾猶豫了一會,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說。
卓文青拍了拍杜瓦爾的肩膀:“署長,很少看見你這麽吞吞吐吐的樣子,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了嗎?”
杜瓦爾像是終于下了決心,歎氣說:“我這裏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卓文青皺了皺眉頭,說:“壞消息已經夠多了,那就先聽好消息吧。”
杜瓦爾緩緩得說:“好消息是,前線一直下落不明的北方集團軍終于有消息了,太子殿下已率軍攻破了泰坦城,不日即将班師凱旋。第一站目的地就是我們的薩瓦城,五天之後到達。”
“這算什麽好消息?哦,難道你的意思是。。。。”
“對,太子殿下會帶五個重裝師率先抵達薩瓦城,那可是殺潰泰坦巨人的真真正正的野戰部隊,古蘭的衛戍師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杜瓦爾心情顯得有些激動:“隻要太子殿下一到薩瓦,我們就将古蘭倒行逆施的行徑和啓示教的陰謀全都報告給太子殿下,隻要太子殿下給我們撐腰,那大局已定。”
卓文青沉吟了一會,點點頭:“這确實是個好消息。那你有辦法跟你們的太子接上線嗎?”
杜瓦爾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野戰部隊裏有我幾個很好的朋友,我可以通過他們将事情捅到太子殿下那去。”
“那就好,總算以前的努力沒白費。”卓文青像是如釋重負,但他很快又想到了杜瓦爾還有一個壞消息沒說:“對了,署長,你的壞消息是什麽?”
杜瓦爾看着卓文青,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麽,最終都沒能說出口,最後他從懷了拿出一個小型錄像電視,一摁開關,放出了全息影像,說:“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看吧。”
卓文青定睛一看,那全息影像正在播報一則電視新聞,一個女主播正在播報;“今日頭條:昨日夜間,省衛戍部隊對制造麥迪街恐怖爆炸襲擊事情的恐怖集團實施了抓捕行動。行動由奧文多省長古蘭直接指揮。晚間時分,衛戍部隊與恐怖分子發生激烈的交火,最後出動了重甲部隊,所有的恐怖分子被一網打盡,大部分被俘獲。調查發現,這次的恐怖集團是周帝國留學生組織的一個集團,并與薩瓦城警署有千絲萬屢的聯系,裏面有不少警署的警員參與其中,集團的首腦是一個名爲羽生雪的女匪。由于此次事件影響極其惡劣,傷亡巨大,爲平息民憤,現古蘭省長親自發下處決令,三日之後,在薩瓦中心公園,集體處決這批恐怖分子。允許廣大市民前來圍觀。。。。。。”
這篇報道,那女主播幾乎是哭喪着臉讀完的,很顯然一旁有人拿槍指着她逼着她讀完了這篇報道。
卓文青隻覺得渾身熱血沸騰,一股殺意從心底裏不停得往上冒,他沒想到敵人會如此卑鄙,不僅抓了羽生雪,還把早已退出紛争的警署警員和與此事毫無關聯的周帝國留學生給抓了。
其陰險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逼他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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