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杜瓦爾組織了好幾次反擊都被擊潰,他們根本沒有對付重甲兵的有效手段,隻能一敗再敗。杜瓦爾自己僅存的一點鬥志也瞬間被擊垮。
一個貪功冒進的重甲兵殺紅了眼,朝着杜瓦爾沖了過來,杜瓦爾慘然一笑,拿起手槍還擊,但卻毫無用處。
重甲兵手中屠刀已經舉起,杜瓦爾歎了一口氣,閉目待死。
就在這時,杜瓦爾聽到‘轟隆’一聲,睜開眼睛一看,隻見卓文青不知何時已站在他的身邊,那沖上來的重甲兵瞬間被他一掌轟飛出去,還在空中時,‘砰’得一聲,黑暗處的唐文龍拿着反泰坦狙擊炮瞄準重甲兵的胸口就是一發,一顆巨大的穿甲彈瞬間将這名重甲兵射了個對穿,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時,追擊的重甲群已經殺到,帶着雷霆萬鈞的威勢,卓文青背起杜瓦爾幾個瞬步連同唐文龍一起逃離了現場。
逃跑的路上,杜瓦爾苦笑着問:“卓老弟,我本以爲靠人的堅定意志,或許真的人定勝天。現在才知道這想法實在是太傻了,對手強簡直不像是人啊。我們零散得殺幾個落單的撿下便宜或許還行,但是正真碰上正規部隊的沖擊,我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啊。卓老弟,就這樣吧,我們警署到此爲止了。你和文龍是有本事的,快逃吧。你們是有本事逃出去,不要再被我們拖累了。”
卓文青淡淡道:“署長,你覺得我會是這種抛棄兄弟,抛棄戰友的人嗎?安慰得話我也不多說,這次過錯不在你們,而在我的指揮失誤。我太小看了自己的敵人,以爲他們真的會投鼠忌器,以至于放松了警戒。”
卓文青一直低估了憲兵署的實力,他更沒有去充分了解史丹這個人,他自以爲消滅了三十架重甲兵,便勝券在握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外表看去像個痞子一樣的史丹竟然會是如此犀利的一個指揮官,自己竟被他的外表所蒙騙。在談判時被人直接從正門攻入,以至于所有警隊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讓史丹率隊偷襲成功。從潰敗演變成一場大屠殺。
“不過,我們并沒有輸光。”卓文青對背後的杜瓦爾說:“我們的精銳還在,奧狄斯隊長目前正率領他們躲藏在黑暗之處,随時可以發動反擊。等到敵人松懈時,就是我們出擊之時。”
早在之前,卓文青已讓奧狄斯從各警隊抽調了精銳了四十多人組成了‘襲殺隊’,都是些強壯有力的人,任務就是拿着反泰坦狙擊炮,配合卓文青和唐文龍擊殺混入警署的重甲兵,前次那一隊的四個重甲兵因爲貪功冒進被引入這群人的伏擊圈,不僅中了唐文龍設置的陷阱,更被他們用反泰坦狙擊炮打成了蜂窩,從而才有了後面的大反攻。
而這次,雖然整個警署大潰敗,但這批精銳骨血卻因爲藏在暗處幸免于難。
這批人才是卓文青反敗爲勝的最後依仗。
卓文青背着杜瓦爾,前往藏身處。他笑着對杜瓦爾:“署長,你知道嗎?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警署裏竟然有一個防核地堡,除了幾個警長級别的人物誰都不知道那個地方。而且裏面易守難攻,物質充足,就算憲兵署的人把整幢大樓都炸了,我們也能在裏面活下來。我們剩下的人現在都藏在那裏。署長,你知道那個地堡嗎?”
杜瓦爾苦笑一聲:“我怎麽會不知道,那裏是每一任署長的小金庫,警長們帶隊每次去抓嫖抓賭、打擊毒販,沒收上來的東西,前幾任警署署長都會抽個三成放那小金庫裏,其餘上交國家。久而久之這就成傳統,也成了我和那些警長的額外收入。後來發生了一次爆竊時間,大批财務被賊卷走,那是見不得光的财務,我們是不能明目張膽得去查的。隻能靠地下勢力幫去抓人,後來人抓到,錢卻找不回來。一幫警長痛定思痛,用防爆材料把那裏打造成了防核地堡。”
杜瓦爾有些慶幸得說:“沒想到我們的貪婪之舉竟然還成了我們保命的機會。”
三個人很快就跑到了地堡的暗門處,一拉機關,一道暗門開啓,卓文青等人立刻下了地道,順手将暗門關上。
走下樓梯後,是一條狹長的走廊,漆黑一片,杜瓦爾才明白爲什麽卓文青說這裏易守難攻了,這條走廊實在太過狹窄,隻容一個人的位置,兩人并排就會顯得十分擁擠。這要是在對面搭建一道防線,架上一些反泰坦狙擊炮,敵方的重甲兵們便無法用重甲群的形式進行沖擊,隻會被一個個打死。
很快三人便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進了小金庫。
小金庫有着非常嚴密的防盜措施,周圍所有的牆壁都是防爆材質,能抵禦幾十噸炸藥爆炸的沖擊。前後分三道門,每一扇門内都有一個儲藏倉庫,能容納一百多人。奧狄斯和他的襲殺隊目前就隐藏在第一個儲藏室内。
奧狄斯見卓文青他們三個進了小金庫,忙上前問:“外面情況怎麽樣?”
卓文青歎了口氣:“一敗塗地。我們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沒想到憲兵署裏有那麽厲害的一個角色。”
奧狄斯鐵青着臉,一拳打在牆上,忿忿地說:“以前一直以爲史丹隻是個痞子,沒想到這次卻被他徹徹底底得擺了一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但我們得向前看,想想如何打好下一場反擊戰。”卓文青一字一句得說
奧狄斯驚訝得問:“我們還有機會反擊?”
“對,好在你們襲殺隊這次沒有在最前線,在陣線被敵方突破後及時躲藏,我們最精銳的骨血保留了下來,這就是我們反擊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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