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在警署大廳,談判正在進行之時。一隊十人重甲兵小隊,悄悄得從頂樓摸進了警署。
頂樓走道沒有燈光,隻有一點灰暗的天光,黑黝黝的重甲在黑暗的掩護下,悄悄得搜索着每一層樓。
帶頭的隊長拿出建築結構圖,仔細看了研究,而後擡頭辨别一下方向,他打了個手勢朝樓梯指了指,其他重甲兵們緊跟其後。他們的目标是拘留室。
一行人步伐輕盈,俯身壓低了身子飛快得移動着,人的肉眼隻能看到一群飛快移動的影子。
很快這一隊重甲兵一口氣從三十層樓奔入第十一層樓,也是拘留室的所在地。
在一間辦公室前,隊長再次停下,舉手示意所有人停下。隊長再次打開了地圖看了一下。
看了一會,隊長拿手指了指南面方向,正準備要再次開拔,突然聽一個隊員小聲得:“咦?”了一聲。
隊長怒容滿面得回頭低聲怒喝:“怎麽回事?”
那隊員一臉得迷茫,低聲說:“剛才好像踩到什麽東西,軟軟的,但看了一下腳底好像又沒有。”
“别廢話了。”
“是。”
隊長繼續低聲說:“大家聽好,再往前走就是拘留室,我們的目标是一間囚室裏的大人物,你們都看過照片了,上頭有令,絕不能讓這位大人物受到一點傷害,大家明白了嗎?”
“明白!”
“好,行動。”
隊長領着手下弓着腰,默不作聲地前進着,所有人臉上嚴肅無比,重甲内雖然有空調裝置,但仍緊張得出了一身汗了。
所有人約莫走了兩百步,沒有發現人,都松了一口氣,但這時前方燈光下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像是拘留室的值班獄警正走出來準備上廁所。。
“幹掉他!”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重甲兵腳一點地,第一個沖了上去,如同一道黑色的狂風,
那獄警根本來不及反應,看見一道黑影向他壓來,剛想呼救,便被那重甲兵一刀劈在了頭上,半個腦殼飛射而出,腦漿四濺。
值班室裏的人聽到動靜,厲聲:“外面怎麽回事?”
後面一群密集的黑色重甲迅速跟着沖上了上去,沖進了值班室。隻聽一陣令人發顫的慘叫聲在值班室内響起。
這一群重甲兵如同狼見到羊群一般,撲向了手無寸鐵的值班獄警們。值班獄警來不及逃跑,便被這群重甲兵拿着高頻震動粒子刀一陣猛砍,血光四射,這是一場屠殺,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不一會值班室内便被斷肢殘骸所占據。幾乎沒有一人能留得全屍。
解決完值班獄警,隊長開始檢查所有的囚室,尋找着門羅的身影。但檢查了一遍,卻發現沒有一個犯人跟門羅相似的。隊長以爲自己看走了眼,再次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才知道門羅壓根不在拘留室。
“擦!”隊長暗罵一聲:“早知道就留個活口問問門羅大人的下落。”
隊長這麽一罵,突然靈光一閃:“對了,我可以再找去找個活人問一問。”
想着,他拿出了建築地圖,發現樓下是執法隊的辦公層,也有一個值班室。當即決定:“去找這些執法隊的問一問。”
隊長當即命令:“所有人跟着我去下一層,尋找一個活口問路。”
“是。”
所有重甲兵緊跟隊長身後,前往下一個樓層,剛走到樓梯口,突然聽到一聲呵斥:“前面的,幹什麽的。”
隊長回頭一看,隻見一條人影正從對面的過道緩緩走來,隊長理都不想他,吩咐身邊的一個重甲兵:“馬休,你去幹掉他,幹淨利落一點,别惹出動靜。幹完後迅速跟上大部隊。”
“是。”
那個叫馬休的重甲兵如同一隻黑豹朝着那個人猛撲了過去。隊長迅速帶人繼續趕路。但沒等他走幾步路,隻聽背後‘轟轟轟’得三聲爆裂聲,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緊接‘砰’得一聲巨響。而後隊長聽到了‘哐啷’一聲,那是重甲兵的外殼金屬與地面碰撞的聲音。
隊長立馬就知道不對了,回過頭來一看,隻見馬休已倒地不起,胸口的黑色外殼上有一個鬥大的窟窿,鮮血正不斷得往外湧出,還帶出了不少類似内髒的東西。
臨死時的馬休眼睛裏充滿了驚恐,像是看見了什麽不可以思議的事。
隊長這些再也不敢往下走了,背後有那麽恐怖的敵人,誰敢亂動。隻聽他也不再壓低聲音了,大吼一聲:“全員注意,給我殲滅來敵。”
隻見對面那人微微一笑,手指朝着隊長挑釁似得勾了勾手。轉身就往樓道處跑去。
“追。”隊長毫不猶豫得帶着人追擊而去,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幹掉一個重甲兵,這臉真是丢大,無論如何都要把場子找回來。
九條黑影朝着那人直追過去,那人速度很快,但卻沒有重甲兵的速度快,幾下就被重甲兵追上了。
隊長獰笑着拔出高頻震動粒子刀,朝着那人的背影猛撲過去,‘唰’得一聲,一道寒光閃過,手中刀朝着對方的頭顱猛劈過去。
沒想就在這時,對方突然間回過頭來,身子往後一偏,躲過這緻命的一刀,左手在隊長的臂膀上,右掌朝着隊長的胸口猛地一拍。
隊長隻覺得一股巨力從自己胸口處湧來,一股恐怖勁道将他撞得瞬間倒飛出去,飛出了好遠,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有着重甲的保護,這一擊并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隻是腦子摔得有些暈暈乎乎的,他搖搖晃晃得站起身來,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腦子,突然發現自己的能量防護罩竟然被對手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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