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弟,我是警署的治安隊隊長雷爾夫。”
“哦,是雷爾夫隊長啊,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趕快來一趟警署吧,這裏出大事了。”
“你說清楚一些,到底出什麽事了。”
雷爾夫電話裏語氣十分緊張:“就是你抓來的那個門羅,今天上午十點的時候,一個憲兵隊長要來警署提走人犯,但署長不讓,說這是刑事案件和憲兵隊沒有關系,結果一言不合起了沖突。那憲兵隊長讓人把我們警署的大廳給砸了,署長咽不下這口氣,叫了各大隊的幾十号人,把來搗亂的憲兵隊長連同士兵一起打了一頓,趕出了警署。”
卓文青贊了一聲:“幹得漂亮。”
“漂亮個鬼啊。”雷爾夫那邊的聲音帶着哭腔:“現在人家來報複了,憲兵署署長親自帶了兩百來号人把我們警署給圍了。說是要鎮壓叛亂,清理門戶,他們真的是瘋了,沒有請示上級,竟然調動了三十多架重甲兵。看這情形,是想要血屠我們啊。”
“不會的,他們沒這個膽子。”卓文青安慰雷爾夫說。
然後這時坐在副駕駛座的龍閣老不經意得插了一句嘴:“不,你想錯了,他們絕對有這個膽子。”
“什麽?”卓文青驚訝得看向龍閣老。
龍閣老淡淡得說:“從憲兵署今天的一系列舉動來看,如無意外,薩瓦城憲兵署署長本傑明應該就是叛徒省長古蘭子爵的爪牙,門羅的那個據點被搗毀,他們立刻就發起了反擊。這幫人已經徹底瘋了,連整條麥迪街他們都敢血屠,還會在意你們一個小小的警署?”
卓文青瞪大眼睛說:“可這不就形同叛亂了?”
龍閣老冷笑一聲:“你太天真了,現在憲兵署控制了整個薩瓦城防、交通要道、通訊系統。隻要把信号一掐,殺掉所有的目擊者,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誰會知道?最後估計也就是讓原本不存在的恐怖分子背鍋罷了,甚至你們警署還會被他們指控爲恐怖分子的幫兇、地下勢力的保護傘。”
聽到這話,卓文青二話不說,開着車就向警署飛馳而去,那裏就像是他第二個家,裏面的警員都是他的家人兄弟。他絕不會容許任何恐怖事件在那裏發生。
一路上每處要道到處都有憲兵封道檢查,卓文青每次車被攔下,憲兵都會拿着一張類似通緝令的東西仔細得對照車上人的樣貌,查驗無誤後才放行。
卓文青開着車,皺着眉頭問:“這幫狗兵到底在查些什麽東西啊?”
龍閣老默默得看向車外,沒有說話。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卓文青開車到了警署所處的那條街道,隻見整條街都塞滿了軍車和坦克,所有的制高點都被憲兵狙擊手所占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憲兵隊布置的火力點,警署周圍基本已被憲兵裏三層外三層得圍住了。一些憲兵正在朝着裏面喊話:“限你們一個小時内繳槍投降,否則等我們沖進去,保你們雞犬不留。”
這時候憲兵署一排排的後續部隊仍在不斷得趕來。
卓文青想往前走幾步看個清楚,卻被負責清場的士兵連同其他圍觀群衆一起攔在警戒線外,看卓文青往前擠得比較兇,一個士兵拿起槍托就往卓文青頭上砸去。卓文青看都沒看一眼,一把便抓住了槍托,那士兵一看槍被抓住,忙把槍往回扯,他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卻沒想到槍托在卓文青手上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讓他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從别人手奪槍,而是在地上拔電線杆子。
“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氣啦。”那士兵怒吼一聲,周邊其他負責清場的憲兵頓時往他這邊看來。
卓文青冷笑一聲,随手一甩,那士兵連人帶槍淩空而起,翻了個跟鬥,仰天跌倒在地上,這一跤摔得他差點沒暈過去,等他再爬起來想要找卓文青算賬時,卓文青卻不見了蹤影。
※※※
卓文青來到一個角落,拿起電話打去醫院了。
“喂!您好,這裏是薩瓦中心醫院,請問我有什麽能爲您服務的嗎?”
“你好,能不能幫我找一下你們醫院一位傷員,他的名字叫唐文龍。”
“好的,請等一下。電話轉接中。。。。”
不一會,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喂!哪位找我。”
“文龍嗎?我是卓文青。”
“卓總呀,我的救命大恩人。找我有何貴幹。”
卓文青正色道:“你傷好的差不多了吧。有些事要你幫忙”
“哎喲,哪有那麽快啊,醫生說我是粉碎性骨折,沒兩三年估計是好不了,就算恢複以後還有可能後遺症。”
“騙鬼吧你。”卓文青又好氣又好笑:“誰不知道你這唐家嫡傳弟子是從小泡藥水長大的,體内還有本命金蟾替你療傷。這種骨折,一個小時就恢複了,别再給我在那裏裝病調戲護士小姐了,我在警署門口等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電話那邊唐文龍語氣也有些不高興了:“卓總,和護士小姐增進一下感情有什麽不對,這也爲我的人生大事着想好不好。什麽事那麽十萬火急急,要我放下人生大事立馬趕過來啊。”
卓文清氣得大吼道:“我們老窩都快被人給端,你還給我磨磨蹭蹭在那裏泡妞?再不立刻趕來,我每天打斷你一條腿,讓你天天呆醫院忙你的人生大事。”
“老窩被人端?”唐文龍瞬間緊張了起來:“哪個老窩?你說清楚。”
“我們警署啊,被憲兵給圍了,你趕緊過來,帶上你最玩命的武器,這次我們有一場大仗要打。”
“得令嘞,老子好久沒用我的大殺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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