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女警察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三個黃種人,又看了看,那條引路的流浪狗,問道:“傑瑞,都轉了大半個街區了,你覺得他們靠譜嗎?“
“你是說這三個兔子國的人,還是問那條狗?”被稱爲傑瑞的男警官聳了聳肩膀。
“fuck,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那個人的話,這隻是一條流浪狗,又不是警犬,憑什麽相信它能找到搶1劫1犯,隻會擾亂我們破案。”女警官有些後悔了。
“露西,放松,就算不這樣,你覺得,咱們能抓到那個搶1劫1犯嗎?這個街區的黑人,十個裏面有九個都幹過類似的事,怎麽查?”傑瑞反問道。
“fuck,這些黑蛋蛋,沒一個是好人,就應該把他們從這個街區清出去。”女警官露西罵道。
“嗨,露西,冷靜,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被告。”傑瑞掃視了周圍一眼,有些擔憂的說道。
“fuck,難道就因爲他們弱勢,他們懶惰,咱們就應該無原則的讓着他們嗎?罵白人可以,罵黑人就是歧視。”露西有些憋屈道。
“OK,到此爲止,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傑瑞瞪大了眼睛,用告誡的口吻道。
“當然。”露西聳了聳肩膀,她明白傑瑞的意思,也知道這個話題最好不要談論,隻是,她打心眼裏看不上這些好吃懶惰的黑蛋蛋。
這不,大白天就搶了兩個兔子國的人,fuck,不知道兔子國的網絡多發達嗎?估計用不了兩天,整個兔子國的網民,都知道這件事了,真是丢大米國的人。
女警官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三個兔子國的人,又看了看那隻走一步,嗅一嗅的流浪狗,覺得自己顯得很傻,跟着這三人一狗,真的能找到那個嫌1疑犯?
“嘿,飛林先生,我們還要走多遠?”露西問道。
聽到了司徒冬梅的翻譯,林飛沒有直接回答,俯身跟領路的史賓格犬交流了一下,道:“快了,就在前面不遠。”
“OK,希望你沒有耽誤我們的時間。”露西沒好氣的說道,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不論是那個黑人嫌犯,還是這三個兔子國的人,以及那個流浪狗。
……
就在不遠處,兩個黑人正站在街道旁抽煙,其中一個是梳着髒辮的大胖子,脖子裏還帶着一條金鏈子,那高大的身材、粗粗的腰圍,估計得将近二百斤。
另外一個黑人男子,大概一米八多,左手戴着一個鑲嵌着碎鑽的勞力士手表,右手帶着一個手串,此時,正在跟那個黑人大胖子炫耀。
“嘿,兄弟,覺得怎麽樣?”黑人晃了晃左手的勞力士。
“fuck,你從那弄來的?”梳着髒辮的大胖子問道。
“我遇到了兩個黃皮豬,你懂得?”黑人男子擠了擠眼睛。
“fuck,爲什麽我沒有這麽好的運氣。”梳着髒辮的胖子露出羨慕的神色,道:“這是真貨嗎?”
“我現在也不知道,還沒找人驗過,不過,你懂得,黃皮豬都很有錢的。”黑人男子笑道。
“OK,今晚的酒,你請。”梳着髒辮的男子道。
“沒問題。”黑人男子爽快的答應了,随後低聲問道:“有沒有渠道,幫我出手。”
“渠道是有,不過來路有問題,價格肯定要低不少。”梳着髒辮的男子道。
“哦,兄弟,我需要錢,别砍得太狠,以後有了好貨,我還找你。”黑人男子道。
“我知道。”梳着髒辮的男子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過,這是規矩,到哪都一樣。”
“OK。”黑人男子歎了一口氣,道:“我什麽時候能拿到錢?”
“還是先驗貨吧。”梳着髒辮的男子道。
兩個黑人熄滅了煙,向着旁邊的一棟老樓裏走去,不過就在此時,一條流浪狗颠颠的跑了過來,瞅了瞅梳着髒辮的大胖子,又望向了一旁的黑人男子,随後叫了幾聲:“汪汪……”
“fuck!“看到一隻髒兮兮的流浪狗,敢對着自己吠叫,那個黑人男子露出殘忍的笑容,擡起腳,就向着流浪狗踹去,這一腳用的力氣很大,如果踹中了,非得将流浪狗踹飛不可。
“黑蛋蛋,我們又見面了!”林飛大喝一聲,企圖轉移黑人的視線。
那個黑人不懂漢語,但是,林飛的話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頓時把他吓了一跳,這兩個黃皮豬怎麽在這,腳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讓流浪狗趁機躲開了這緻命一擊。
“fuck,你們兩個黃皮豬找死不成,還敢找老子,是不是沒被老子搶夠,還想再被我搶一次。”黑人一邊喊,一邊向着口袋裏摸索,似乎是在尋找自己的手槍。
“不許動。”一聲大喝響起,不遠的拐角處,出現了兩個警察。
露西和傑瑞就站在不遠處,已經聽到了黑人的話,知道對方果真有搶劫的嫌疑,又看到對方的手伸進了口袋,本能的将對方當成了嫌疑人,在米國,警察的權力是很大的。
“哦,不,我是一個好人。”看到兩個警察後,黑人立刻換上了一個笑臉。
“舉起手來,趴在地上!”露西舉着手槍,喊道。
“OK。”黑人的笑容凝固了,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逃走。
不過,看到兩個警察的手槍都對着自己,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隻能乖乖的按照兩個警察的吩咐去做,趴在地上,雙手背在後面,這一套連貫的動作,他已經很熟悉了。
“我是個好人,這根我沒有關系。”梳着髒辮的大胖子,将雙手聚過頭頂,喊道。
“布魯斯,你的檔案有一本書那麽厚了,少跟我來這一套,趴在地上。”傑瑞喊道。
“哦,這真的跟我沒有關系。”梳着髒辮的黑人抱怨道。
傑瑞和露西對視一眼,當看到這個梳着髒辮的胖子後,他們對于林飛的話又相信了幾分,更加确信,另外一個黑人應該就是嫌疑犯,因爲這個梳着髒辮的胖子,幹的就是銷贓的活。
随後,傑瑞又從黑人身上,搜出了一把手槍,質問道:“剛才,你是不是用這把槍,搶劫了他們。”
“不,我是米國人,我有持槍的權力,我不認識他們,更沒有搶他們的東西。”黑人辯解道。
“不認識他們,那你剛才爲什麽一見到他們,就說還要再搶他們一次。”露西問道。
“對不起,一定是你聽錯了,我跟本沒有說過,我要找我的律師。”黑人狡辯道。
“你叫什麽名字?“傑瑞問道。
“勞倫斯。”黑人到。
“我再問你一遍,你戴着的手表和手串,是不是從這兩位先生身上搶來的。”傑瑞問道。
“不,我沒有,這手表和手串本來就是我的。”勞倫斯嘴硬道。
“那你之前,見過這兩位先生嗎?”傑瑞問道。
“沒有。”勞倫斯搖頭道。
“也沒有跟他們接觸過?”傑瑞道。
“沒有。”勞倫斯否認道。
“OK,那我就把你抓回去檢查一下,如果你手上的手表和手串,有這兩位先生的dna或者指紋,看你怎麽解釋。”傑瑞道。
“fuck!”勞倫斯罵了一聲,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要栽了。
“黑蛋蛋,你剛才不是挺嚣張嗎?還用槍頂着我的頭,連老子的東西都敢搶,你等着吃牢飯吧。”包慶笑道。
“fuck,黃皮豬!”聽了司徒冬梅的翻譯,勞倫斯忍不住罵道。
“黑蛋蛋,你在黑人裏,也算眉清目秀了,等你進監獄,我會給你寄一盒潤滑劑,希望你用的剛剛好。”林飛打趣道。
“咳……”司徒冬梅聽到一半,就沒有了翻譯的打算。
“飛林先生,你們還要跟我們去一趟警局,事情弄清楚,才能把被搶的贓物還給你們。”露西說道。
“OK。”林飛應道。
“不過,你很厲害。”露西贊了一句,由衷的佩服道:“我真沒想到,你會用一隻流浪狗找到嫌疑人,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說了,我可是兔子國最大的警犬基地的顧問。”林飛說道。
“OK,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要謝謝你。”露西見面以來,第一次露出了笑臉,她們這個街區,經常發生類似的搶1劫1案,但是偵破率低的可憐,向今天這麽順利抓到嫌犯的,還是頭一次。
“不。”林飛指了指一旁的流浪狗,道:“你應該謝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