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人家陳董都說要請咱們吃午飯了,咱們幹嘛不吃了飯再走?”包慶扁了扁嘴。
“你剛才不是吃過蛋糕了嗎?”林飛反問道。
“蛋糕是蛋糕,午飯是午飯,能比嗎?”包慶攤了攤手,有些不滿的嘀咕道。
“你聽不出來人家陳董說的是客氣話。”林飛哼了一聲,道:“回市裏再說吧。”
“那回市裏咱吃點啥?”包慶追問道。
“别光顧着吃,門店的事你聯系好了嗎?一會回到市裏,咱們先去看你找的門店。”林飛道。
“要我說,其實用不着這麽着急,反正咱們今天都來到馬術俱樂部了,還不如先給黑狐看病,等明天早上再去看門店,也省的來回跑了。”包慶說道。
“你呀,就是懶。”林飛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還沒有炮制好藥酒,怎麽給黑狐治病?”
“藥材準備的咋樣了?”包慶道。
“藥材準備好了,就是缺個炮制的地方,所以我才急着找門店。”林飛道。
“那你爲啥不在馬術俱樂部炮制藥材,那地方又大、風景又好,關鍵還是現成的。”包慶疑惑道。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那個地方再好,也不是咱們的,而且人多口雜,總歸是不太安全。”林飛解釋道。
剛開始的時候,林飛也想着,讓李大牛将藥材運到康嘉馬術俱樂部,不過今天在見到了徐馬醫的态度後,林飛改變了這種想法,因爲他意識到,康嘉馬術俱樂部并非是鐵闆一塊,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黑狐能夠治好,林飛可不希望有人暗中搗亂,破壞了林飛的治療成果。
這也算是防範于未然。
“那行,我再催催那個店鋪的業主,讓他提前過去開門,到了市裏咱們就能直接看了。”包慶說道。
“嗯。”林飛點點頭。
……
一個小時後,林飛二人就驅車來到了中山路,這裏是春城最繁華的地帶,車多、人多、豪宅多、有錢人也多,能在這種地方開店,不用擔心人流量,不過,租金也會相對高一些。
在包慶的指引下,林飛将車停在路邊,掃視着周圍的環境,道:“包子,這個地方的租金,會不會太高了。”
“高是高點,不過這附近小區多,而且住的都是有錢人,這些人既有閑錢、又有閑心,養寵物的比例要比平常的小區高,而且還舍得給寵物花錢,我都打聽過了,在這附近開寵物診所,要比其他地方好的多。”包慶說道。
“這的租金怎麽算?”林飛問道。
“上下兩層,總共面積二百平米左右,如果整租的話,月租兩萬元。”包慶說道。
“一個月兩萬,一年就是二十四萬,能掙回來嗎?”林飛說道。
“林子,你先别急,咱們先去店鋪看看,等你看了環境之後,再說價格。”包慶知道林飛手裏現在不缺錢。
林飛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兩人下車後,直奔出租的店鋪而去,店鋪的位置很好,是個臨街的底商,而店鋪的高層是住宅樓,名字叫做吳江公館,在春城算得上高端住宅了。
這家店鋪的業主姓楊,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看起來白白胖胖的,戴着一個金邊眼鏡,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業主帶着林飛在店鋪裏逛了一下,談話過程中,林飛也了解到,業主買下這個地上,原本是想自己做些小生意的,結果根本不是那個料,費心費力不說,每個月掙得那點錢,還不如租出去的錢多,所以,業主才會動了出租的心思。
林飛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店鋪的位置肯定很好的,店鋪的面積也不小,裏面的裝飾也還算新穎,對于一個獸醫院來說,也用不着裝修的多好,隻要租下來,簡單的規制一下,就能夠開業了。
至于同行倒是有兩家,一個在街道的斜對過,還有一家隔着半條街,這兩家都是西獸醫,規模比林飛租的這個店鋪隻大不小,其中一個,赫然是林飛曾經面試過的康瑞動物醫院。
如果林飛真的要在這裏開店,兩家獸醫院以後少不得會變成競争關系。
看到店鋪後,林飛又思索了一番,心裏有了一個大概,對着一旁的業主說道:“楊先生,咱這店鋪,一個月的租金多少錢?”
“我不是跟小包說了嘛,整租一個月兩萬,分開租會貴一些。”姓楊的業主說道。
林飛沉吟了片刻,笑着說道:“楊先生,您這店鋪的位置還不錯,不過價格是不是有點高了?”
“不高,周圍的店鋪都是這個價,如果是通過中介的話,價格比這個還高,我就是怕麻煩,所以才在店鋪的門口,自己貼了轉讓的單子,這租金可是不會降得。”姓楊的業主晃了晃頭,他不缺錢,也不想降價出租,一副你愛租不租的模樣。
林飛皺了皺眉,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林子,你咋想的?”包慶将林飛拉倒一旁,小聲問道。
“地段不錯,大小也合适,不過……就是租金太高了,一年要二十四萬,我在想,咱們有必要租這麽貴的地方嗎?而且,能不能掙出租金?“林飛說道。
“咋就不能了,你給黑狐看病,那個陳董,還不是開了五十萬元的高價,隻要做好了這一單,這一年的租金就綽綽有餘了。”包慶說道。
“這是兩碼事,陳董這個客戶,是因爲偶然原因認識的,跟租不租店鋪沒關系,而且,黑狐的診費算是個特例,以後未必會遇到這麽好的事。”林飛分析道。
“林子,你也别妄自菲薄,你要沒有本事,人家陳董也不會出那麽多的錢請你給黑狐治病,而且就算沒有陳董那種大金主,這附近的業主也都是有錢人,給寵物看病花個兩三千很平常的事,你想呀,平均一隻寵物掙一千吧,一個月有三四十個寵物就賺夠本了,就夠咱們獸醫院的開銷了,這一天才合一隻寵物,隻要咱們好好幹,把名氣打出去了,盈利隻是早晚的問題。”包慶分析道。
包慶的話也有些道理,讓林飛堅定了幾分,就像包慶說的,隻要自己好好幹,憑自己的醫術,還怕掙不出租金?
“你們考慮的怎麽樣了?我這店鋪可有好幾家盯着呢。”姓楊的業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帶着幾分敲打的口吻說道。
“楊先生,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價格有些高,您看,能不能降低點資金?”林飛提議道。
“不行,租金兩萬,少一分也不租。”業主語氣笃定道。
看到林飛再次砍價,包慶知道林飛拿定主意了,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同時,也跟着壓低租金。
然而,這個姓楊的業主犟的很,認準了兩萬元的租金,死活是不肯松口,最後,林飛隻能将主意打在付款方式上,業主原本希望年付,最後被林飛二人軟磨硬泡改成了季付,别看隻是付款方式變了,但裏面牽涉的利益也不小。
林飛也是個利索人,拿定了主意之後,就直接跟業主簽了合同,将這個臨街的兩層店鋪租了下來。
這一刻,林飛有了屬于自己的獸醫院。
同時,也是一個新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