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冒充治好了犬瘟的中獸醫,名叫金成達,是一名外地來的中獸醫,跟毒販沒有什麽關系,隻是單純的招搖撞騙。”王敦說道。
“王政委,這個調查結果可靠嗎?”林飛問道。
“絕對可靠。”王敦笃定道。
聽到王敦的保證,林飛放心了。
“林老弟,要不要我通知兄弟部門,把這個招搖撞騙的家夥抓起來。”王敦說道。
林飛思索了片刻,說道:“暫時不用,有時間,我親自去會會他。”
“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王敦道。
“好的。”林飛應了一聲,随後挂斷了手機。
之所以,不讓王敦幫忙抓人,林飛是另有目的,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就拿他治好了犬瘟這件事,雖然林飛是出名了,但是也間接得罪了毒販,萬一這群毒販要找林飛麻煩,那該怎麽辦?
既然那個叫金成達的,想利用林飛的名氣獲利,那就應該承受被毒販報複的危險,也算是給林飛充當擋箭牌,算是各取所需吧。
……
市醫院家屬院。
下午三點多,林安棟返回了家中,剛一打開院門,汪小飛就屁颠颠的湊了過來,搖晃着大尾巴,一臉讨好的神色。
林安棟離開家的時候,汪小飛還在睡覺,爲了避免它醒來餓了,就用寵物碗裝了狗糧,放到了它的狗窩旁,現在寵物碗已經空了。
林安棟伸出右手,摸了摸汪小飛的頭,笑道:“好家夥,你總算是醒了,要是今天晚上還沒睡醒,被你媽媽看到了,我可就慘喽。”
“嗷嗷……”汪小飛叫了一聲,咬着林安棟的褲子,拽着他要往外走了。
“诶,别鬧了,把褲子咬壞了,小心我告狀,讓你媽揍你。”林安棟威脅道。
“嗷嗷……”汪小飛揚着下巴,又叫了一聲。
“自己玩吧。”林安棟伸出右手,撥開了汪小飛的大腦袋,随後準備回屋。
不經意間望向窗台,看到了林飛栽種的那盆植物,随後走了過去,拿在手裏細細的觀察,作爲一個經驗豐富的藥材商,還真少有他不認識的藥材。
然而,這盆所謂的藥材,林安棟瞅了半天,也沒認出來,到底是哪種藥材,暗道:“莫非那小子忽悠我。”
林安棟微微搖頭,一是林飛沒有必要這麽做,再一個,今天藥監局突擊大檢查的事,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兒子已經今非昔比了,或許,還真是一種自己不認識的草藥。
想到這,林安棟來了興,從家裏找出了一本藥材書,開始尋找關于這種藥材的記載,然而,他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翻遍了整本書,都沒有找到這種藥材。
“怪了,居然沒找到。”林安棟有些不甘心,又找了一本藥材書,繼續尋找關于這種藥材的記載。
連續翻閱了數本藥材書,終于從一本老版的藥材書中,找到了一種相似的藥材,同樣是藤蔓植物,同樣的小白花,同樣的葉子,名字叫做梨花藤。
“诶,還真有這種藥材。”林安棟終于找到了,也算是沒有白忙活,繼續看關于這種藥材的介紹。
這是一種喜陰草藥,每年的開花季節在四月份左右,這種藤蔓的藥用價值很高,有着消炎、解毒、清肺、活血等多種功效,适用于多種藥方,能夠治療很多病症。
看到這,林安棟有些納悶了,這個草藥的用處很廣,藥用價值很高,按理說應該市場需求很大才對呀,可是,爲什麽他從來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種草藥。
耐着性子往下看,當看到最後一條記載信息後,林安棟傻眼了,上面寫道:‘這種草藥,十數年未曾見過,已經滅絕了。”
“媽的。”林安棟差點破口大罵,既然滅絕了,還寫那麽多幹嘛,這不是白看了嘛,浪費時間。
随即,林安棟就反應了過來,怎麽會滅絕呢,自己兒子不就栽種着一棵嘛?
作爲一名前藥材商人,現在的藥材種植商,林安棟很快明白了過來,梨花藤這種植物,應該未必是滅絕了,而是出于瀕臨滅絕,但是,一直都沒有被人現,所以才被歸爲滅絕草藥,這也是他沒有見過的原因。
現在,兒子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這株草藥,憑借着做藥材商人的經驗,林安棟很清楚梨花藤的價值,像這種藥用廣泛的藥材,一旦進入市場,肯定會出現供不應求的局面。
會在藥材市場引起一番轟動,原本因爲梨花藤滅絕而無法使用的藥方,也可以再次使用了,甚至能夠在中藥界産生震動。
俗話說物以稀爲貴,如果能夠第一批種植這種藥材,絕對能夠獲得不菲的收入,要是能夠壟斷這種藥材,種植的利益會更加巨大,想到這裏,林安棟臉上已經難掩激動之色了。
隻是,将目光望向花盆裏的梨花藤後,林安棟露出了複雜的神色,這棵梨花藤已經快要枯萎了,幾乎沒有栽種存活的可能了,如果到頭來是一場空歡喜,那才叫真正的可悲呢。
林安棟沒有坐以待斃,開始尋找關于梨花藤種植的方法,希望能夠救活這棵梨花藤,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嘗試一番。
這一找,又是一個小時,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林安棟依舊十分認真地翻閱老版的藥材書,直到院門響了之後,他才被驚動了。
推開院門的人正是林飛,他今天在獸醫院呆了一整天,依舊沒有上門的病患,索性,他就提早回來了,正好趁機多跟父親待會。
“嗷嗷……”看到林飛回來,汪小飛跟見了親人似得,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兩隻前爪搭在林飛身上,迫不及待的叫道:“林老大,快憋死了,我要出去玩。”
“二貨,你終于醒酒啦。”林飛笑道。
“嗷嗷,咱們今晚還去吃羊肉串吧,可香啦。”汪小飛舔了舔舌頭說道。
“吃貨。”林飛伸出手,抓着汪小飛的前爪,把它給丢到了一旁。
“兒子,回來啦。”林安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林飛的肩膀。
看到父親神色激動,還沖着自己傻笑,林飛皺了皺眉,暗道:“這是咋了,被二哈傳染了?”
林安棟沒有覺兒子異樣的目光,追問道:“兒子,這個花盆裏的藥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