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領頭的是那隻哈士奇,早知道,就應該一刀砍死這個臭狗。”鋼炮叫道。
“閉嘴,别你丫的瞎叫。”黃毛呵斥道。
“嗷嗷……”
“汪汪……”
“嗚嗚……”
汪小飛、棒子、薩摩耶、泰迪、京巴等,将近十隻狗狗圍在四周,呲着牙,口中出吠叫聲。
林飛頓時松了一口氣,有了這些狗狗的牽制,他才有翻盤的機會。
“我對付這群狗,你去砍那個小子。”黃毛催促着,這麽大的動靜,很快就會吸引來人。
鋼炮遲疑了一下,讓他砍狗沒問題,可是讓他去砍人,還是忍不住有些猶豫,這可是重罪,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再說了,他是來幫忙的,黃毛不砍人,反而派他去,怎麽也說不過去。
“我對付狗,你去砍人。”鋼炮喊道。
就在這個當口,林飛動了,準備趁着兩人遲疑,在衆狗的掩護下,先制人。
隻見林飛快步向前,向着黃毛沖了過去,他看出來了,黃毛才是主謀,隻要先制服了黃毛,另一個人不足爲慮。
黃毛先是愣了一下,随後才反應過來,揮舞着手中的砍刀,直接劈砍向了林飛,這一刀要是砍中了,林飛不死也得重傷。
看到鋒利的砍刀,林飛隻能側身躲避,拳頭再硬,也不可能跟刀硬杠。
林飛每天堅持練習五禽戲,他的身體素質極好,躲避的度極快,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一刀,不過彼此間已經錯開,他再想攻擊黃毛也不可能了。
“嗚嗚……”
就在此時,汪小飛呲着牙,猛地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黃毛的屁股。
“啊!”黃毛驚叫了一聲,沒想到會被狗偷襲,更沒想到會被咬到屁股。
黃毛忍着疼痛,羞憤之下,揮舞着手中的砍刀,轉身劈砍向汪小飛的脖子,似乎想要一刀砍掉汪小飛的腦袋。
說時遲,那時快,棒子也跑了過來,一口咬住了黃毛的右腿,黃毛又是渾身一顫,疼得他嗷嗷直叫,連揮刀的右手都慢了下來。
林飛自然不能讓汪小飛受傷,找準時機,猛地揮出拳頭,向着黃毛的胸口砸去。
“砰……”的一聲,黃毛被這一拳打中,胸口劇痛,整個人随之一顫,握刀的右手,哪裏還使得上力氣,整個人都向着後面栽倒。
林飛踢出右腳,一腳踢在對方右手臂上,将黃毛手中的刀踢飛了。
“你麻辣隔壁,敢打我兄弟,砍死你。”看到黃毛倒下,鋼炮怒吼一聲,揮着手中的砍刀,也想着林飛劈了過來。
林飛沒有再硬抗,而是迅的跑到一旁,撿起了黃毛丢掉的砍刀。
“這……”看到林飛拿起看到,鋼炮不禁有些遲疑,再加上周圍虎視眈眈的群狗,他着實有些怕了。
“鋼炮,你還愣着幹嘛?幹他!”黃毛喊了一聲,同時,也揮舞着胳膊,吓唬周圍的狗狗,可惜他手中已經沒有了砍刀,威懾力大大下降了。
“二哈,咬它。”林飛喊道。
“汪汪……”汪小飛叫了起來,給周圍的小弟下命令。
随後,汪小飛、薩摩耶、棒子這三隻體型較大的狗,都向着鋼炮撲了過來,口中出兇狠的吠叫,露出鋒利的牙齒,還真有些讓人膽寒。
“别咬,我錯了,我現在就走。”鋼炮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驚恐,他可不想跟黃毛一樣,被狗給咬了。
尤其是,黃毛被咬屁股那一下,看着菊花就疼。
“把你手裏的刀扔了,我就放你走。”林飛喊道。
鋼炮猶豫了一下,看到虎視眈眈的三條狗,又看到林飛晃動手中的砍刀,遲疑了片刻,既沒有跟林飛拼命,也沒有丢下砍刀,而是握着砍刀,直接逃跑了。
“丫的廢物。”黃毛罵了一聲,也一瘸一拐的向另一個方向逃跑。
林飛沒有追鋼炮,而是将目光放在黃毛身上,這兩個人是同夥,抓住一個,另外一個就跑不了。
至于汪小飛和幾隻寵物狗,雖然看着兇,但是沒有受過嚴格的訓練,林飛也不敢讓它們單獨戰鬥,鋼炮手中的砍刀可不長眼,真要把汪小飛砍死了,林飛後悔就來不及了。
黃毛受傷了,跑的本就不快。
林飛很快就追了上來,直接飛踢一腳,踹在了黃毛的後腰,這個位置可是人的軟肋,一腳被踢中,黃毛整個人都摔倒了,臉頰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清脆之極。
林飛走上前,伸出右腳,用力的踩在黃毛屁股上,頓時,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黃毛的屁股,剛才被汪小飛狠狠的咬了一口,差一點咬下來一塊肉,而這種痛苦,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同樣是心理上的。
他黃毛,堂堂一個男子漢,在道上混的人,屁股卻被一隻哈士奇咬了,傳出其還不得被人笑死!
“你這個蠢貨,趕緊放開你的腳,我要殺了你這個蠢貨,和你的那條蠢狗!”黃毛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雙手撐地,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林飛擡起右腿,向着黃毛的肚子,猛的踹了過去。
“砰……“黃毛如滾地葫蘆一般,重重的摔了出去,雙手捂着肚子,面容扭曲,身體蜷縮在一起,像個煮熟的蝦米。
“嗷……林飛,這個人是誰呀,爲什麽要打咱們?”汪小飛叫道。
“二哈,你先帶着狗群回去,到家了,我再跟你解釋。”林飛說道。
“汪,爲了幫你打壞人,我可是許諾了每隻狗狗一袋狗糧,要記得還給我。”汪小飛一臉肉痛的說道。
“放心吧,我給你雙倍的狗糧。”林飛不以爲意道。
剛才,如果不是汪小飛及時趕來,帶着狗群牽制兩人,林飛可能就真的危險了,面對兩個拿着砍刀的兇徒,他真沒有打赢的把握。
“嗷……這還差不多。”汪小飛撂下一句話,随後帶着衆狗離去。
其實剛才那個時候,不光是汪小飛害怕,其他的狗狗也很驚恐,誰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返回熟悉的小區,才能夠讓它們感覺到安全。
目送汪小飛離去,林飛擡起腳,踢了踢一旁的黃毛:“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攻擊我?”
“呸,你這個混蛋,靠着一幫臭狗赢了老子,算什麽本事。”黃毛啐了一口,嘴硬道。
“你們兩個人,拿着砍刀,對付我一個人,就算本事了?”林飛擡腳,又踹了黃毛一腳,将他臉上的口罩踢掉了。
臉上的口罩掉了,黃毛先是有些驚慌,随後仿佛破罐子破摔,露出一抹兇色,喊道:“沒錯,誰讓你得罪老子了,就是老子要砍你。”
林飛低頭,打量了對方一會,天色比較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雖然隐隐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對方的身份,問道:
“你丫的到底是誰?”
黃毛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嘀咕道:“你居然不認識我了?”
他處心積慮、朝思暮想的敵人,居然根本認不出他的身份,或者說,自始至終都沒把他當成一回事。
這種無視和輕蔑,讓黃毛有一種說不出的抓狂感。
仿佛對于林飛來說,他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