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号碼,也記下了這個号碼,但是,接到這個号碼打來的電話,今天還是頭一次!
王彬趕忙摁下接聽鍵,道:“陳董您好,我是客戶經理王彬。”
“王經理,那位林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帶他來一号馬廄吧。”手機裏傳來了一陣悅耳動聽的女子聲音。
“陳董,我也沒有權限進入一号馬廄,如果讓胡馬醫看到了,對方肯定會把我轟出來。”王彬苦笑道。
“這樣吧,我現在也去一号馬廄,由我親自帶林先生進去。”陳婷說道。
“好,我知道了。”王彬心中更加驚訝,暗道,這位林先生,到底是什麽人,能讓陳董如此重視。
“王經理,我現在能去看賽馬的馬廄了嗎?”林飛說道。
“可以,陳董已經交代過了,請跟我來。”王彬微微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林飛的态度愈加恭敬。
“學姐,我去見個朋友。”林飛喊道。
“去吧,我在這騎會馬,剛剛才找到感覺,就是屁股颠的有點疼。”段雪晴坐在馬上,身材顯得更加婀娜,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小心點。”林飛叮囑道,段雪晴身高172,兩條大長腿又白又嫩,林飛也忍不住多瞧了兩眼。
辭别了段雪晴,林飛和王彬二人坐着觀光車,又前行了幾分鍾,到了一處較爲幽靜的地方,偶爾隻能聽到一兩聲馬鳴。
“林先生,這裏就是一号馬廄,我們俱樂部的名貴馬,都是養在這裏的,托您的福,我也是頭一次這麽靠近。”王彬介紹道。
下了車,兩人沒有立即進入,站在馬廄的門口,王彬做了簡單的介紹。
“林先生,一号馬廄都是雙層馬廄,引進香江最先進的技術,以及最先進的排水系統,旁邊還有配套的鞍具室、草料室、馬糞存放室等,保證給賽馬提供最舒适的環境。”王彬說道。
看到這嶄新的馬廄,林飛不禁感慨,恐怕比很多人住的都要好吧。
“哒哒哒……”就在此時,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隻見,一個豐腴美少婦騎着馬,向着馬廄的方向趕過來,穿着一身精緻的賽馬服,踏着黑色的皮靴,腰背挺直、身段曼妙,不禁讓人眼前一亮。
“陳董。”王彬迎了上來,打招呼道。
陳婷點點頭,十分利落的翻身下馬,将馬缰繩交給了一旁的王彬:“林醫生,您來俱樂部,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您。”
“我就是好奇,想過來看看,一開始沒想驚動您。”林飛回應道,他這還是次一次,看到陳婷穿賽馬服,氣質顯得更加高貴。
“王經理,林先生是我的朋友,由我來接待就行了。”陳婷說道。
“好。”王彬應了一聲,又對着林飛點頭示意,随後,牽着那匹馬離開了。
“林先生,前面的馬廄,就是賽馬休息的地方,我帶您去看看吧。”陳婷做了個請的手勢。
因爲林飛的治療,她腿傷的傷疤淡了很多,這讓她心懷感激,同時也期待着,林飛能夠将她腿傷的傷疤完全治好,對于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
馬廄的門口,還有專人把手,看模樣都很壯實,要沒有陳婷領着,恐怕還真進去不。
進入了馬廄之後,林飛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味,馬廄算不上華麗,地面頗爲平整,就像是一排用栅欄隔開的單身宿舍。
“陳董,這裏打掃的還真幹淨。”林飛贊歎道。
“賽馬的血統優良,體質也比較嬌貴,在飼養和照顧方面也要格外的注意。”陳婷解釋道。
“陳董,我看您這馬廄裏,馬匹的數量,似乎不是很多呀。”林飛說道。
“馬術俱樂部開張的時間還不是很長,沒有大批的引進優良馬匹,不過等到這次大賽結束後,就準備正式引入更多的馬匹了。”陳婷說道。
“您這都有哪些名貴的馬種,能帶我去看看嗎?”林飛道。
“當然了,這邊請。”陳婷在前面引路,身姿豐腴曼妙,又帶着一種高貴的氣質,讓林飛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在陳婷的帶領下,兩人停在其中一個馬房前,裏面有一匹棕色的馬,渾身毛發猶如綢緞,光亮異常,沒有一絲的雜色。
“咿咿……”看到陳婷二人後,棕色的馬,昂着頭,叫了一聲。
“林醫生,您瞧這匹馬怎麽樣?”陳婷問道。
林飛細細打量了一番,用相馬經中的知識,分析道:“這匹馬渾身的毛發猶如綢緞,保養得很好,不過,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千裏駒。”
“您說的不錯,這是一匹從歐i洲引進的溫血馬,論奔跑速度,它遠遠比不上純血馬,但是耐力好,脾氣好,最适合用于盛裝舞步的比賽。”陳婷說道。
“陳董。”就在此時,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進了馬廄裏,打量着陳婷和林飛二人。
“胡馬醫。”陳婷點頭示意。
“陳董,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胡馬醫問道。
“我這位朋友,也是一名獸醫,想要參觀一下咱們俱樂部的賽馬。”陳婷說道。
“胡馬醫您好,我叫林飛。”
“你好。”胡馬醫應了一聲,問道:“林醫生,您在哪個獸醫院工作呢?”
“剛畢業不久,還沒有找到合适的獸醫院。”林飛說道。
“哦。”胡馬醫應了一聲,看到林飛如此年輕,還沒有正式在獸醫院工作過,就把他當成一個對賽馬好奇的小年輕。
“胡馬醫,賽馬黑狐現在的狀态怎麽樣?”陳婷問道。
“挺好的,我早上做過全面檢查,下午的馬術比賽,可以正常的上場。”胡馬醫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董,我帶您過去看看。”
“嗯。”陳婷點點頭,鄭重說道:“咱們康嘉馬術俱樂部,這次就指着黑狐揚名了。”
“陳董,您說的是今天下午的馬賽?”林飛露出好奇之色。
“我這次花了重金,組織了這一次賽馬,就是希望黑狐能夠一舉拿到冠軍,隻要宣傳的好,不光能爲康嘉俱樂部揚名,還能有數千萬的收益。”陳婷說道。
當然,賽馬黑狐能夠赢得比賽,是這一切的前提,否則,也是圖爲他人嫁衣。
片刻後,一行三人來到了另一個馬房前,這裏面同樣有一匹高大的駿馬,通體黝黑、毛色發亮、沒有一絲的雜毛,肌肉輪廓十分明顯,高高的昂着頭,嘶鳴的聲音很大。
林飛打量着這匹駿馬,口中默念:“馬頭欲得高峻如削成,又欲得方而重;馬眼欲得高,又欲得滿而澤、大而光,又欲得長大;馬耳欲得相近而前立,又欲得小而銳;相鼻馬鼻欲得廣大而方……”
“林醫生,您覺得這匹馬如何?”看到林飛神色鄭重,陳婷忍不住問道。
“好馬,此馬的體型和外觀來看,應該是難得一見的千裏駒。”林飛贊了一句,又微微皺眉:“不過……”
“有什麽問題嗎?”陳婷追問道,這匹叫黑狐的賽馬,今天下午就要比賽了,可容不得有半點差池。
“根據我的觀察,這匹馬,像是生病了。”林飛說道。
“不可能,早上,黑狐做了全面的檢查,各項檢驗數據都很正常,絕對不可能生病。”胡醫生擺了擺手,直接否定了林飛的結論。
在他看來,林飛就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小獸醫,一點實際經驗都沒有,純粹是瞎咋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