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家的小院裏,有個2平米大小的房子,那是汪小飛的狗窩,平時家裏的小院不關門,汪小飛還是比較自由的。
這不,汪小飛就跑出了院裏,來到小區裏玩,今天汪小飛與往日有些不同,它脖子裏戴了一個項圈,有兩排圓錐形的鋼釘,不過,被灰白色的毛發遮住了,看起來并不是很明顯。
“汪汪,汪小飛,你還敢出來玩呀,不怕榮一郎揍你。”鄰居家的泰迪叫道。
“汪,我才不怕它呢。”汪小飛叫了一聲,揚了揚下巴。
“一會被打的屁滾尿流,可别找我幫忙。”泰迪一臉鄙視的說道。
“本汪有寶物了,才不怕榮一郎那個醜八怪。”汪小飛叫道。
“汪,什麽寶物?”泰迪兩眼放光,叫道。
“哼。”汪小飛一撇狗頭,神氣十足的模樣,不在理會泰迪了,它前兩天還藏了一個美食,今天心情好,正好拿來吃。
小區的綠化很好,汪小飛鑽到一處草叢裏,随後,在草叢裏亂嗅了嗅,兩隻藍色的大眼睛又四處觀察了一番,随後仿佛确定了位置,兩隻前爪開始刨土,就像小鏟子一樣,将坑裏的泥土撈出來,沒一會就挖出了一個小坑,露出了一根大骨頭,看起來像是牛骨。
狗藏食物屬于天性,它們會将暫時不想吃,或者吃不完的食物,挖個坑、刨點土,然後把食物埋起來,等到想吃的時候再挖出來,就像汪小飛這個二貨一般。
林飛父親腿不好,汪月霞經常熬制牛骨湯給丈夫喝,至于牛骨頭自然是給汪小飛吃,這貨可以說從小吃牛骨頭長大的,哪怕是吃光了肉,抱着骨頭也能啃幾天。
就在草叢外不遠處,一隻白色的中型犬,嗅着鼻子走了過來,這是一隻小韓民國的金刀犬,據說是小韓半島最古老的犬種之一,體型跟汪小飛差不多,隻不過看起來有些瘦。
這隻金刀犬皺着鼻子,一路走、一路嗅,很快就找到了汪小飛所在的草叢中,看到汪小飛在啃牛骨頭,叫道:“汪,汪小飛,你在那幹什麽?”
“吃骨頭。”汪小飛瞥了對方一眼,叫道。
金刀犬咽了咽口水,又走進了幾步,叫道:“汪小飛,我昨天在這埋了一個骨頭,是不是被你挖出來,偷吃我的骨頭。”
“嗚嗚……”一聽這話,汪小飛頓時怒了,這分明是要搶自己的骨頭,叫道:“汪,你這個臭棒子,别想搶我的骨頭。”
棒子是這隻金刀犬的名字,是金刀犬主人取得,至于出于何種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汪,憑什麽說是你的,你叫它,它答應嗎?”金刀犬又向前走去,擺出了要奪食的架勢,牛骨頭對它的誘0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敢搶我的骨頭,我就咬你。”汪小飛的喉嚨裏,發出陣陣威脅的聲音。
“嗚嗚,這是屬于我的骨頭。”金刀犬呲着牙,也發出嗚嗚的聲音,它才不怕汪小飛這個逗逼,更何況它背後有靠山,就算打不過汪小飛,也可以找狗報仇。
爲了避免牛骨頭被搶走,汪小飛将牛骨叼在嘴裏,準備叼回家裏慢慢吃,等回到了自己小院,金刀犬就不敢搶了,狗的地盤意識是很強。
就在汪小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金刀犬棒子猛然沖了上來,一口咬住了牛骨頭的另一側,并且用力的搖晃腦袋,想要将骨頭搶過來。
這一下,汪小飛徹底怒了,牛骨頭是它最愛吃的食物之一,它從小都是抱着牛骨頭睡覺的,看到自己最心愛的食物被搶走,汪小飛兇性大發。
隻見,汪小飛後腿一蹬,前腿一撲,一下子将金刀犬壓住,金刀犬也不甘示弱,松開了牛骨頭,反口咬向汪小飛的脖子。
然而,金刀犬這一咬,卻沒有咬住松軟的脖頸,而是咬到了鋒利的鋼釘,差點把它的牙齒給絆了,疼的金刀犬嗷嗷叫:
“嗷嗷……”
汪小飛也不甘示弱,抓住機會咬向了金刀犬的脖子,此時的金刀犬沒有防備,被汪小飛咬了個正着,口中的叫聲更加凄厲。
“嗚嗷……”狗叫非狗叫,狼嚎非狼嚎都已經變音了。
汪小飛撕咬的同時,用力一撲,将金刀犬壓在地上,一隻爪子按着金刀犬的腹部,同時狠狠的咬着對方脖子,讓金刀犬難以動彈。
“汪汪,我服啦,汪小飛快放開我。”
“汪老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的脖子快斷了,我再也不敢搶你的骨頭了,再也不敢了。”金刀犬苦苦哀求道。
過了一會,汪小飛才松開口,威脅道:“再敢搶我的東西,咬斷你的狗腿。”
金刀犬打了個滾,腹部朝上、吐着舌頭,毫無節操的讨饒,道:
“汪,知道啦,我再也不敢了。”
“滾吧,離我遠點。”汪小飛叫道。
“汪。”金刀犬叫了一聲,翻過身來,連跪帶爬的跑了。
看到金刀犬畏懼的神色,汪小飛露出滿意的笑容,用爪子摸了摸防撕咬項圈,毛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道:“好寶貝,以後,看誰還敢欺負本汪!”
……
金刀犬逃離之後,先是感到如釋重負,随後,又有些惱羞成怒,它以前也跟汪小飛打過架,一般來說都是勢均力敵,即便偶有輸赢,也是它赢多輸少,沒想到,這一次卻輸的如此徹底。
用爪子揉了揉脖子,現在還有些疼,金刀犬的憤怒又增加了幾分,但是,想到自己要汪小飛,反倒受傷的情景,金刀犬就有些不寒而栗,以它的智商,還弄不清楚怎麽回事。
金刀犬的報複心很強,除了對主人比較忠誠外,對其他的動物攻擊性都很強,汪小飛并不是以絕對力量戰勝它的,所以它并不服汪小飛。
思索了片刻後,金刀犬找狗報仇,而這個小區最厲害的狗,莫過于秋田犬榮一郎。
片刻後,金刀犬屁颠颠的跑到榮一郎家的小院外面,對于榮一郎,金刀犬是真不敢惹,也是真的害怕對方,甚至連叫,都不敢叫的太大聲。
“汪,榮一郎老大,你在家嗎?”金刀犬棒子隔着院門,喊道。
“汪,誰在外面打擾本汪睡覺。”榮一郎趴在院子裏曬太陽。
“老大,我是棒子。”金刀犬小心翼翼的說道。
“呦西,你小子找本汪有事?”榮一郎說話時,還帶着一絲島國家鄉的方言。
“老大,我看到汪小飛了,它就在小區草叢裏。”金刀犬一臉獻媚的說道。
“汪小飛這個混蛋,居然還敢出門。”榮一郎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是呀,汪小飛這個家夥,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這個小區的老大,讓我聽它的吩咐,以後跟着它混。”棒子很陰險,繼續添油加醋道。
“八嘎呀路,汪小飛好大的狗膽,敢跟我争小區老大,死啦死啦滴。”榮一郎怒吼一聲,用島國方言飙髒話。
犬類的階級地位很明顯,老大擁有絕對的權威,每次搶奪老大的位置,都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金刀犬低着頭,暗暗偷笑,它很清楚,秋田犬這個樣子,是徹底的動怒了,暗道:“汪小飛,有仇不報非好狗,看你還能嚣張多久。”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