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侯青送完穆曉熙他們回宿舍,我再對他下手。
然,就在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的腰身忽然多出了一股子力道。
這股子力道,将我再度拽進了洗手間裏。
在我還沒有反映過來之際,我已經被納子力道甩向了牆壁,撞得眼冒金星。
而與此同時,我的耳際傳來一個低沉男音:“怎麽?這麽快就按耐不住想要對我動手了?”
是他,侯青!
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手撐着牆壁,笑着立于我的跟前,并将我困于他的胸膛和手臂之間。
“我警告你,曉熙是我的朋友。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傷害她的。”
被禁锢的我,立馬舉高了哭喪棒,準備對他下手。
可看到了我手中哭喪棒的侯青,臉上沒有半點的懼意。相反,他還在笑,笑得恣意。
“黑色哭喪棒?怎麽,你就打算用這個東西來對付我?”
“沒錯!”
從接下百裏南這代替黑無常一職開始,哭喪棒就是我的武器。
在它的協助下,我幾乎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所以,眼下的我也對哭喪棒非常有信心。
可那個男人忽而朝我壓近。
我能從那個男人湊近的黑瞳中,看到眼中帶着惶恐的自己。
而那個男人在靠近到我的唇隻剩下幾厘米的距離之際,忽而又停下了。
随後,他那性感的唇再度勾起,對我說:“沒用的!這東西,壓根傷不了我……”
這個男人的狂妄恣意,我一度覺得可笑。
可當我真的對哭喪棒下指令之時,我才知道他的狂妄、他的恣意,都因爲他有他的資本。
“哭喪棒,動手!把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惡靈,帶回地獄!”即便被他掐得像是頭要斷裂,我仍舊沒有松開哭喪棒。
而這一陣子,都非常聽我話的哭喪棒,卻在這一刻沒有了動靜。
這一反映,讓眼前的男子笑意越濃。
“我都告訴你了,這哭喪棒是對付不了我的!”
“哭喪棒?動手啊!”他的話,隻讓我覺得諷刺。但我依舊不甘心,一次次的對着哭喪棒咆哮着。
可沒用……
這哭喪棒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怎麽的,連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想用它對我下手?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他松開了我的手,又說了這麽一句。
而我,也在哭喪棒接二連三沒了反映後,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撐裏般順着牆壁滑坐在了地上。
見我被打擊成這樣,侯青頗爲滿意轉身離開。
臨走出洗手間門之際,他還對我說:“對了,我最近這一陣子都會在你們學校玩。有空,我們可以再聚一聚。”
其實,我真不确定這個男人說這一番話是不是在嘲笑我的無能。
我唯一知道的是,丢下這話的他總算是離開了這洗手間了。
而被留下來的我,滿頭大汗,像是經曆了一場生死……“高瑾年,我們什麽時候動手?”當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宿舍之時,毛小姬忽然上前拽住了我,并将我拉到一側,壓低聲音問着。
“什麽?”剛才經曆過太多事情的我,大腦有些呆滞。
所以,我也有些弄不清毛小姬這是要我幹嘛。
“就是那侯青啊,咱們找個機會把他約出來然後……幹掉!”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毛小姬還對着我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也就是說,毛小姬想要盡快解決侯青。
顯然,她也覺得這個侯青并非善類。
要是之前毛小姬對我這麽說的話,我肯定會一不做二不休,帶着我的哭喪棒和她一起去找侯青。
但就在剛才,我發現連具有打開地獄之門功能的哭喪棒,都對侯青沒有半點的作用。
眼下,我還讓毛小姬這個半吊子去找他,豈不等于将毛小姬往死人堆裏推?
“不行!”
這是我的回答。
然而,聽到我這一番話的毛小姬,似乎沒想到會從我的口中得到這樣的答案,一時間用費解的眼神看着我。
“高瑾年,你怎麽了?”許是我這般逃避的态度,讓她覺得越發費解,她又問:“難不成,你跟那人看對眼了?”
她這話一出,我險些從椅子上栽倒。
靠!
她的腦洞也太大了吧?
雖然侯青的長相确實不錯,但我高瑾年是那種見色思遷,連他是人薯都不弄明白就轟轟烈烈愛的人麽?
當然,百裏南是一個意外。
“你瞎說什麽呢?”我掃了一眼正忙着和淩珊一起研究她的十字繡抱枕穆曉熙後,趕忙将毛小姬拉到宿舍外頭。
“既然不是,你躲什麽?”毛小姬見我将她拉賺臉上的惑色越濃。
“毛小姬,我高瑾年對穆曉熙,問心無愧!”這是我的開場白。
随後,我又将剛才和那個男人在洗手間裏所發生的,告訴了毛小姬。
聽聞到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毛小姬一愣:“你是說,連你那把厲害的法器,都沒能收服那隻妖孽?”
“嗯!真沒什麽作用。”
“這就奇了……要不,你把那東西拿出來再試試看?會不會,是你之前弄壞了法器的什麽地方?”
毛小姬琢磨了一會兒,又說。
“不……我敢肯定不是因爲這樣!”因爲從校門口回來的這一路上,我還試圖和哭喪棒裏面的吳晗聯系。
其實,我和哭喪棒裏的吳晗對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從她化爲哭喪棒裏面的鈴铛,爲自己犯下的錯誤贖罪後,親眼目睹一切的何濤便時常找我詢問吳晗的現狀。
而哭喪棒裏頭的吳晗,也會時常問起我何濤的現狀。更有幾次,她還讓我帶着她去看圖書館裏的何濤。
也因爲這樣,我和吳晗熟絡了不少。
所以這段時間,隻要我對着哭喪棒喊吳晗的名字,她便會回應我。
可今天,我都對着哭喪棒快喊破喉嚨了,吳晗那頭也沒有任何的聲響。
我一度懷疑,這和侯青有着脫不開的關系。
“你們兩個快進來看我的抱枕啊……”
正當我和毛小姬爲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宿舍裏頭又傳來了穆曉熙的聲音。
眼下的穆曉熙,真的就是一個沉醉在愛情蜜罐裏的小女人。
從和這所謂的侯青确認交往之後,她就一直忙活着折騰她那十字繡抱枕。
據說,這次的十字繡圖案是她親自設計的,隻爲侯青一人。
而在這兩天時間裏,不會針線活的穆曉熙日以繼夜的繡着,就爲了盡快能将自己的心意送到侯青的手上。
看着這樣的穆曉熙,我有些心疼。
如果此時我告訴她,她深深迷戀着的這個男人不是一個人類,她會瘋了吧?
等我側身才發現,毛小姬正看着我。
她的眸底,也有着濃濃的擔憂。
所以我們兩人在對視之後,最後還是默契的走進了宿舍,裝聾作啞繼續聽穆曉熙分享的她和侯青的甜蜜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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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準時更新的我,像不像勞動模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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