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聽到這個女人的小聲抱怨的時候,我也懷疑這個女人是在裝模作樣。
甚至,我還腦補了一下這個女人哄得淩建斌開心之後,又拿着他的卡到處去刷刷刷的樣子。
但很快的,我發現這女人的穿着之物,都是能在某寶上看到的。那些,顯然都不是什麽名貴衣物。
不過,她真的長得很漂亮。所以就算隻是廉價的衣物,穿在她的身上依舊美得人神共憤。
淩建斌從落座之後視線就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便是最好的證明。
那會不會,是因爲她還沒有嫁給淩建斌,所以不得已還在淩建斌的跟前裝模作樣呢?
看着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用餐,我又開始在心裏揣測着。
可就在這時,毛小姬掐了我一下,呵斥我:“誰問你這些了?”
不然,她問的是什麽?
我疑惑的看向毛小姬。
後宅朝着我挪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我問的是你有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什麽不該有的東西?”
這次,我明白了毛小姬的意思。
她是在問我,明美的身上是不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聽她的話,趕忙又将明美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除了被她的美貌再次傾倒外,我依舊沒有什麽發現。
“不會是沒有吧?”見我沒有回答,毛小姬追問着。
我知道,她一定不想從我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但我,還是不得不對她搖了。
這個答案,讓毛小姬有些落寞。
不過,毛小姬這人的心态極好。
她很快就将悲憤化爲食欲。
按她的說法,既然接不了這個單子,那還是盡情投進美食的懷抱中好了!
畢竟,像眼前這種昂貴的美食,可不是我們這種窮學生能吃上的。
于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毛小姬都在爲此付出實際行動。
而我,則繼續打量着這跟前的女人……
一頓飯下來,我基本上什麽東西也沒有吃上。
不過,擺放在我們跟前的那些東西依舊被掃空了。因爲它們都進了毛小姬這貨的肚子裏。
飯後,淩建斌趁着明美上洗手間補妝,買了單又過來問我們:“看到什麽了嗎?”
“暫時沒有!”我一度以爲,這個答案會讓淩建斌惱怒。
可沒想到,在聽到了我給的這個答案之時,淩建斌更像是松了一口氣:“我就說嘛,不可能是明美!”
“也不能這麽肯定。”我總感覺,這女人美得有點不真實,更有點說不出來的……怪!
不過,我還沒有将我的觀點完全表達出來之際,淩建斌就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好了,這事情等我回去之後再聯系。”
随後,他便轉身快速的回到了他剛才的座位上。
等明美一從洗手間出來,他便帶着明美離開了……
“真是的,這淩建斌也真是的!那麽快買單做什麽?”從那家高級餐廳出來的時候,毛小姬這貨還在小聲抱怨着。
“你還沒有吃飽嗎?”我可記得剛才這貨吃進去的可是兩人份。
我瞅着毛小姬哪得太脯而将T恤衫撐成了古怪形狀的肚皮,以此來告訴她這肚皮裏還有我的那一份晚餐。
而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毛小姬揉着她那刺猬頭尴尬的笑了笑:“這不是還沒有打包一點回去當宵夜麽?”
這坑貨!
我在心裏将她的祖師爺都給問候了一遍。
随後,我們是步行回學校的。
其實,我的本意做地鐵或詩交車。
可我身邊的那貨說她吃的實在是太飽了。坐車或是擠地鐵的話,她怕把她今天吃進去的營養物擠沒了。
于是,我這一餓得前胸貼後背的人,隻能被毛小姬拽着壓馬路回校。
“你自己琢磨一下等會兒怎麽回複淩珊和她叔叔!”這是我陪着毛小姬這貨壓完了馬路校門之時對她說的。
“那你呢?”毛小姬有些哀怨的看着我。
好吧,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那騙吃騙喝的德行被人揭穿。所以,她似乎寄希望于我,希望我能幫她将這謊圓了。
但這次,我真的幫不了她。
“我去食堂看看還有什麽東西吃!”
趁着毛小姬還在哀怨的盯着我,我趕忙掉頭離開。
“高瑾年,你這餓死鬼投胎的啊?”我朝着食堂進軍的時候,身後還傳來毛小姬的謾罵聲。
隻是,這餓死鬼投胎的到底說誰呢?
我覺得,應該是說剛才那吃了兩人份東西的人……
已經過了飯點,這會兒食堂的人不多,所剩的菜也不多。
“阿姨,給我一些南瓜和瘦肉。”
拖奶茶店的福,最近我的小日子還算不錯,每天都能吃上菜和肉。
接過食堂阿姨打好的飯菜,我便湊到食堂裏那電視機前方。
每次吃飯的時候,這個角落通常是人滿爲患的。
不過眼下食堂人不多,這裏的人也相對比較稀少。
正當我爲占據這麽一個不錯地點能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而慶幸的時候,我的身側傳來了一個男音。
“高瑾年!”
我擡頭的時候,發現蘇源正站在一側。
他好像才剛剛打完球,身上還穿着球服,腿上還綁着護膝。至于他的手上,也端着餐盤。
許是看我愣頭愣腦的樣兒,他對我笑了笑:“我能在這裏坐麽?”
他嘴上是這麽問,但實際上他已經在我的身邊落座了。
我還能說什麽?
“你怎麽也這麽晚才過來吃飯?”
落座之後的蘇源,就開始和我搭話。
“下午出去了一趟,回來有點晚了。”我一邊漫不經心的往嘴巴裏塞着東西,一邊回答着。
眼下,我剛才占據了電視機前這個絕佳位置的好心情徹底沒了。
好吧,我在看電視的時候真不喜歡别人在邊上一直說話。
但蘇源特别健談。
就算我一直含含糊糊的回答着,他也聊得相當的盡興。
到了我快要吃完的時候,他又問我:“高瑾年,上次我給你的信,你看了沒有?”
信?
我有些詫異的擡頭,便見到蘇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他給我的那信的确是拆開過了,也看過了!
但看的人,并不是我。
而是,百裏南。
也不知道蘇源那封信裏到底寫了什麽東西,百裏南看過之後就瘋了一般把信紙燒了,當晚還把我往死裏折騰。
也因爲那貨忽然發了神經,我差不多都快将蘇源給過我一封信的事兒忘了。
可眼下,蘇源再度親口提及,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高瑾年,我是認真的。你就考慮一下,好麽?”
見我一直沒有作答,蘇源又問着。
其實,我想回答的。
但眼下我根本不知道他說他在認真什麽,又要我考慮什麽。這樣,我又怎麽作答?
就在我耷拉着腦袋,半天給不了蘇源回應的時候,我聽到食堂這台大電視機裏播放了這麽一則新聞。
“市立醫院停屍房一女屍離奇失蹤,家屬多日找尋未果,将醫院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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