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用橡膠包裹了腳,我們就提取不到DNA嗎?我們找到了證據!你爲什麽要殺你老闆?”飛揚跟着戾喝了一聲,吓得薛賀和何敏都握緊了拳頭。
“他咎由自取!”宋世吉閉着眼,不敢看軒飛揚的眼睛,被軒飛揚震懾的蒙圈了。
主要還是因爲宋世吉已經是軒飛揚的信徒,神祇的威懾力在防線有了缺口之後,會無限放大,宋世吉的心理承受不了這樣的負荷,如果軒飛揚沒有植入道德善粒,讓宋世吉成爲自己的信徒,這點壓力,宋世吉絕對承受的住,這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飛揚,薛賀,何敏三人同時松了一口氣!開口了就好辦了。
何敏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這個宋世吉,但是這人的心理太強大了,關鍵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軒飛揚剛才那麽一說,似乎是親眼看見了宋世吉整個作案過程一般,這才擊潰了宋世吉的心理防線。
案子其實很簡單,宋世吉殺富商,并不完全是因爲感情,這個人男女通吃,和富商有了男男關系,富商給的錢,無法滿足宋世吉的要求,憤怒之下,有預謀的下了殺手!
“說吧,别憋着了,說出來就解脫了。”飛揚輕描淡寫道,就像是老師跟學生在閑聊一般。
宋世吉雖然反應過來被人訛詐了,但是剛才的确已經承認,知道脫不了身了,看着軒飛揚的眼睛,重新恢複了冷靜,“我跟老闆在一起兩年了,爲了取悅老闆,我還跟我老婆離婚,本來打算從老闆那裏弄一筆錢,再重新跟老婆過新的生活,誰知道這家夥隻想玩弄我,一點血也不肯出!他說他的錢都要留給她女兒。兩個月,我整整求了他兩個月,才給了我三百萬!我這兩年賣的屁股,才值得這麽點錢?何況他還那麽有錢!公司裏一個高管的工資一年都三百多萬呢!我不甘心,那天,我乘着保姆出門,穿着膠皮鞋套和事先偷到的保姆的一雙鞋,進了屋,他沒有防備。你剛才說的都很對,隻有一點是不對的。我先是用一塊大理石磚塊敲了他一下,他沒有死,還想來抓我的手,我再将他往牆上推,他的頭撞在牆壁上,這一下撞的很兇,我去看,他已經死了。我将保姆的鞋子擺放回原位,穿着膠皮鞋套出門。”
飛揚歎口氣,他沒有通過鬼魂斷案,但還是借助了修士的力量,沒有道德善粒,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半日内破這個案子。
接下來是薛賀做筆錄,飛揚出了房間。
何敏走過來,看着軒飛揚:“謝謝你,你完成了我一樁心願。”
“不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是爲了你,我是爲了正義,正義也許會遲到,但一定不會缺席。真相注定無法掩蓋!”這也就是飛揚,别人說這話的話,純粹是吹牛,飛揚有這個本錢。
何敏很少見的給了軒飛揚一個微笑,這笑容,若牡丹花開。“看來把你借調到刑警隊來是正确的。”
下班的時候,飛揚沒有騎自己的小破自行車,走着回去的,心情特别的輕松。
水泥馬路,走在路上的人們,秋葉黃了,一切都很美。
飛揚走着去找劉雨晴,他知道,不管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回來,劉雨晴在短時期内都不會忘記自己,如果自己去了金龜峰,回不來了,和劉雨晴和好留下的痛苦,也應該要比不聲不響的消失,之前還是在分手的情況下,留給劉雨晴的痛苦要小一些,反正他自己是這麽想的。
因爲他已經跟老龜說過了,如果自己回不來了,就讓老龜跟劉雨晴說,自己出意外了,這樣的話,劉雨晴頂多傷心難過一陣子,最終還是會嫁人,會慢慢的撫平傷痕的。
如果是在分手的狀态下,劉雨晴自尊心這麽強,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彎路了。
劉雨晴正和一幫同時從公司出來,遠遠的便看見了一身休閑服的軒飛揚,心中一動,芳心怦怦亂跳,往事瞬間回到了心頭。
劉雨晴沒有想到軒飛揚會來找自己下班,嫣然一笑,粉臉羞得通紅,輕聲道:“你怎麽來了?”
劉雨晴的一幫同事,都是美女,一個個在劉雨晴身邊打趣道:“海天首富來接下班,好幸福啊。”
軒飛揚淡淡的對衆美女一笑,飛揚現在的氣質很不錯,人有錢就有氣質,不需要裝,沒錢真的什麽都沒有,硬要裝有氣質,也是做不到的,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現實。
衆女跟劉雨晴和軒飛揚晃着手指,笑嘻嘻的走了,大家都很意外,沒有想到軒飛揚還會回來找來劉雨晴,大家都知道兩個人分手的事情,以爲軒飛揚身家不同了,不會再回頭了呢。
“你平常不是都很晚才下班?”劉雨晴靠近了軒飛揚。
軒飛揚笑道,“這段時間被借調到刑警隊去了,所以上班的時間比較正常的,今天又正好剛破了一個大案子。所以早點下班了。”
劉雨晴輕輕的踢了踢地面,尖尖的高跟鞋鞋尖同地闆摩擦一下,嗯了一聲,“難怪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
兩個人上次,并沒有說要複合的事情,兩個人都有些拘束,經過了之前的波折,現在都是小心翼翼的呵護這份重新開始回暖的感情。
走了幾步,也不知道要上哪兒去。
“時間還早,現在去吃飯嗎?”到底還是劉雨晴比較大方,先問道。
軒飛揚笑着道:“想吃你。”
劉雨晴啊的呻吟一聲,軒飛揚才一句話,就讓之前的不愉快都過去了,她也順勢挽住了軒飛揚的胳膊撒嬌道:“一陣子不在一起,比以前壞多了。”
“有嗎?”開了一個過分的玩笑,軒飛揚也徹底放松了下來。
“敢吃我,我現在就給你吃。”劉雨晴妩媚的一笑,隻有在面對軒飛揚的時候,劉雨晴才這麽放得開,兩個人彼此相愛,心無旁骛,就是這樣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