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皺了皺眉頭:“這是我管的片區,我憑什麽不能了解情況?我就算不能直接參與破案,我了解情況,也可以給破案提供幫助吧?”
“不行!你出去,小片警懂個屁!破壞了現場,你這就不是幫助,而是故意阻撓辦案,你承擔責任啊?”那人無比嚣張的歪着嘴,斜眼看着軒飛揚。
飛揚用度善葫蘆暗暗一照,卧槽泥馬勒戈壁,才一點善念值,也不知道怎麽死進來的?“滾開!”
“你特媽一個小片警,吊什麽?讓誰滾開?找揍是怎麽的?”那人上前一步,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飛揚淡然的看了那人一眼,巴不得這吊毛動手,他不能出手傷凡人,他頂多可以主動吓唬人,這是仙界的規矩,但是你若敢動手傷老子的話,那就不破壞規矩了,真的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仙界不能主動傷凡人,但是反擊肯定是可以的,反擊的力量,就看修士的心情了。
顧東川聽見了争執,急忙過來,“飛揚,怎麽了?”
“不讓我進去。”飛揚瞪了那人一眼。
顧東川當時就火了,立刻推了那人一下:“你叫什麽名字、給誰甩臉子呢?這是我們城北派出所的地界,我們進去是提供幫助,你以爲我們想進去啊?”
那吊毛一見顧東川過來,還是給了顧東川三分面子,後退了兩步,賠笑道:“顧所,您進去當然可以,但是是個阿貓阿狗都要進去,不亂套了嗎?”
“卧槽泥馬勒戈壁,你什麽東西?你說誰是阿貓阿狗呢?你是跟誰的?”顧東川當時就火了,又推了這家夥一把,然後去拎着那個吊毛的警服領子,“素質這麽差,你是正式編制嗎?”
顧東川雖然善念值是五點,但是老江湖了,嘴巴也不太衛生,主要還是因爲這吊毛惹得是飛揚,如果惹得是他,他可能火氣都沒有這麽大。
飛揚徑直入内,懶得跟一條狗廢話。
特媽。
又兩個人攔住了軒飛揚。
“幹什麽?裏面都是刑警隊的人,你有什麽事情?”又一吊毛,不用問了,也是江濤的手下。
軒飛揚深深感到了沒有權力的痛苦,有他這個修士幫助,而且,他又是城北派出所的,肯定會對案件的偵破有莫大的幫助,但是,現在特媽連門都進不去。
軒飛揚一眼看見了裏面的何敏,隻能硬着頭皮叫了一聲,“何大隊長,我進去看看。”
何敏一見是軒飛揚,粉臉噗的一下子就全紅了,無聲的哼了一下,冷着臉,美眸瞪了軒飛揚一眼。
何敏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警服,雪白的襯衣,在警服中,更襯得肌膚如雪,柔嫩動人,飛揚幻想何敏警服褲子中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看見何敏踩着的黑色平底皮鞋,妩媚誘人叫一個不行,飛揚下面的小弟都想緻敬了,急忙用靈氣打壓。
飛揚的家夥大啊,真要在衆人面前硬,那還不出醜嗎?
飛揚見何敏對自己的眼神,不由大汗,暗忖,顯然何敏還爲他強吻了她的事情,而心中有氣呢,不過飛揚可以肯定,何敏絕不會對任何人說,呵呵。
江濤就站在何敏的身邊,見何敏對軒飛揚的态度冷淡,不由的大喜,“大隊,這小子,我去讓他滾蛋,阿貓阿狗都來看辦案!”
“讓他進來吧,他們基層的人比我們更熟悉情況,多個人就多點線索。”何敏冷冷的說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跟着勘察現場。
江濤一怔,火冒三丈,明明何敏對這小子的态度很冷淡啊?難道真的像傳聞中說的,何敏和這小子已經睡一起了?我尼瑪,有錢就是拽啊!?想睡哪個睡哪個?
不過,老大發話了,江濤隻能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江濤自己狗屁不懂,認爲軒飛揚也和他一樣,自己好歹是刑警隊的,軒飛揚一個小片警,能提供什麽線索?
“讓他進來!”江濤無比窩火的對門口攔着軒飛揚的那兩個人說了一聲。
軒飛揚松了口氣,問顧東川要不要進去。
顧東川搖頭道:“你去吧,這種案子輪不着咱們所,我就不進去湊熱鬧了。”
飛揚點點頭,撩開第二道保護現場用的藍帶而入。
飛揚認得死者,劉大爺,頓時眼圈一紅,這轄區,幾乎沒有飛揚不認識的人,尤其是常年在家的,出外打工的有些他才不認識。不過,基本上各家各戶的情況,他都了解,所以這一片的治安非常好。
看見劉大爺眼皮還沒有合攏,死不瞑目的樣子,飛揚的拳頭捏的很緊。
劉大爺的靈魂就坐在金店的一個角落,渾身散發着淡綠色的光澤,死了一個晚上了,還吓得目光呆滞,瑟瑟發抖呢,看來是吓得不輕。
飛揚沒有去驚動劉大爺的靈魂,一來,即便是他現在的靈氣值已經很龐大了,但是随便跟靈魂溝通,還是會影響他的氣運的,二來,不到萬不得已,飛揚也不希望總是用靈魂幫助自己斷案,三來,劉大爺死的時間過長,即便是飛揚,也沒有辦法讓劉大爺的靈魂回歸身體了,因爲屍體都冷透了,冷透了,便回不去了。
飛揚用意識查了查劉大爺的生死簿,劉大爺是枉死,善念值有六點,是一個老實的好人,現在才六十出頭,還有三十多年陽壽呢,按正常的,是能活到九十多歲的,也就是說劉大爺的人生,足足少了三分之一啊!
這就讓飛揚更加重了要爲劉大爺讨還公道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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