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賀!”飛揚大叫了一聲,跑到擂台邊上,握住了薛賀的手,一道靈氣湧入,薛賀的背骨頓時接上了。
薛賀本來痛的跟殺豬一般的叫呢,忽然就覺得不疼了。
薛賀來不及詫異,也來不及想,因爲裁判已經站在薛賀邊上問了,“還能繼續嗎,要不要認輸?”
薛賀一下子站起來,“沒輸!”
噢!
城北派出所的衆人一陣歡呼。
接着再鬥,薛賀打的更加兇狠,不顧技術上和身體素質上的劣勢,試圖扛着對方的擊打,鎖住對手,好有一線希望獲勝,薛賀滿腦子想着的都是轉正的事兒,已經瘋了。
飛揚的眼圈一紅,很少看見薛賀有這樣的一面,心中使勁爲薛賀加油,但是他的靈氣,頂多是療愈作用,并不能傳給薛賀。
薛賀終于得償所願,抱住了對手,對手非常有經驗,後仰,借以掙脫薛賀的摟抱,一記重重的膝蓋重擊!
薛賀噗的一聲,滿嘴巴滿鼻子噴出無數鮮血,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現場爆發出巨大的一聲驚呼。
飛揚大汗,趕緊過去給薛賀療愈!
所裏的人看見薛賀仰躺在擂台上,都紅了眼睛,使勁喊着薛賀的名字。
顧東川堂堂四十多歲的猛男,都禁不住灑下了熱淚:“薛賀,算了,飛揚,讓薛賀别打了,打不過這個人的。”
飛揚給薛賀療愈了兩秒鍾,薛賀又睜開了眼睛。
裁判指着軒飛揚:“這是無差别比賽,比賽進程中,不準再接觸選手!”
飛揚點點頭:“對不起。”
“你還能再打嗎?認輸嗎?”裁判對仰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薛賀問道。
“6!”
“5!”
“4!”
“3!”
裁判數到三,薛賀一下子坐起來了,這次連對手都吓了一跳,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繼續?
軒飛揚歎口氣:“薛賀,算了,别打了。”
薛賀搖搖頭,“大哥,我就是輸,我也要再被他打倒一次,我看出來了,這種比賽,不是咱們能夠參加的,不過,我不服氣,我不甘心一輩子做草根!我隻要還有勁,我就要像你一樣,不放棄自己的夢想。”
飛揚抹了抹自己的紅眼圈,點點頭,不再說什麽,隻要薛賀不被打死,就算是被打死,有他在身邊,也照樣能救出薛賀,所以飛揚便由着薛賀任性了。
薛賀站起身來。
城北派出所的一幫人都喊着讓薛賀别再打了,薛賀置若罔聞。
裁判做了一個繼續比賽的手勢,薛賀啊的一聲悶吼,向對手沖去。
對手那名特警隊員也被薛賀震驚了,都這樣了,居然還有這麽旺盛的鬥志?真想不到一個人的戰鬥意志可以這麽強悍,尤其驚奇薛賀怎麽受的了前面兩次那種強度的打擊?随便一次都足夠讓人爬不起來了啊。
兩個人狂猛的互相拳打腳踢,其實現在的薛賀,等于是體力滿滿的薛賀再對一個已經爆發過一輪的對手了,但是到底還是薛賀的技術落後,不到十個回合便又被對手坐在身上猛k。
飛揚搖搖頭,實力的差距,并不是靠戰鬥意志就能夠挽回的,薛賀的确是沒有赢的可能。
薛賀被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思維一片混亂,飛揚趕緊扔了白毛巾!
叮的一聲!
比賽結束!
薛賀輸了。
飛揚趕緊上去把薛賀扶下來,扶下的時候,已經給薛賀療愈過了,薛賀雖然看上去很慘,但其實還好,都是皮外傷,面相就别提了,早已經面目全非,身上也到處都是淤青。
城北派出所的人都圍過來。
顧東川紅着眼問道:“薛賀,怎麽樣啊?”
“你真是的,爲什麽要這麽玩命啊?”一個平時跟薛賀關系挺好的妹砸,哭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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