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萬成對杜康的牌技,還是很有信心的,從小杜康就跟在他身邊,出席過不少賭局,還找師傅學過的。
飛揚笑道:“随便吧。我可以讓你先來,不過,你得把整個萬丈峰所有的物業都買下來,我才跟你玩,我這人,不愛跟人住在一起,喜歡一個人住,呵呵。還有,你那遍布全國的物業,我也沒有時間去打理,我就在海天混了,哪兒也不去。”
衆人都愣住了,要知道,萬丈峰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大山,上面可都是高級别墅,一共分成兩塊,半山都是富豪們的豪宅,有上百家,快到封頂的一座最大最貴的豪宅,就是杜萬成家的了,被稱爲地王!
杜萬成的這個地王,還曾經登上時代雜志呢,時代雜志一般都是介紹影響時代的人物,專門介紹一塊地,想想這個豪宅在世界上的地位。
衆人暗道,軒飛揚這是要整個的得到萬丈峰啊,這胃口真的太大了,你一個人住這麽大一堆豪宅做什麽?
杜萬成沉思了一下,道:“好,痛快,我答應你的要求。大家都聽見了吧?他讓我們先來的,軒飛揚,這局是一張牌定勝負!你想清楚了?想要整個萬丈峰也并不難,萬丈峰的幾十個大富豪都在這裏,我現在就可以買下來!大家都給我這個面子吧?”
這幫人和杜萬成,一方面是被軒飛揚赢的急眼了,一方面,杜萬成是覺得這把萬萬不可能再輸了,你再高明的千術,這回我先拿,一張牌決勝負,我看你還能搞什麽鬼?
所以,一拍即合,這幾十個富豪和杜萬成當場就簽署了一大堆的文件,将整個萬丈峰的物業都集中到了杜萬成一個人的手裏。
地下賭場配備了很多這一類的法律人士,賭房産都是家常便飯,所以,這一切很容易。
這樣一來,軒飛揚和杜萬成這一局,其實就是在賭一座萬丈峰了。
飛揚之所以對萬丈峰感興趣,因爲他覺得不但有現成的豪宅可以給媽媽和自己住,萬丈峰也很适合他在凡間建立洞府。
賭桌上的東西吓人啊,飛揚的身家,杜萬成的身家,文件,籌碼,一張賭桌上是六千多億的财富!
飛揚笑着點點頭,“羅裏吧嗦的,趕緊開始吧,我還等着住到萬丈峰去呢!不就是六千多億呗,呵呵。”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聽軒飛揚說六千多億,像是在說六塊錢。
文萃希手心全是汗,緊張的看了一眼軒飛揚,這局要是輸了的話,到手的巨額财富轉眼間就會成爲過眼雲煙的,她居然比軒飛揚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
賭局開始了!
這個賭局很簡單,文萃希和杜康一道将牌打亂了,在獲得認可之後,兩個人最後挑出一張牌。
杜康渾身都被汗浸透了,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這是六千多億的豪賭啊!
文萃希也一樣,兩隻手使勁的洗牌,洗的亂亂的,雖然不覺得軒飛揚的輸赢和她有多大的關系,但是數額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将是一場決定神州首富的賭局啊,她不自然的就被帶入其中啦,想不帶入角色都不行,誰讓她現在正在進行最後的比拼呢。
文萃希氣鼓鼓的看了看軒飛揚,軒飛揚倒是眯着眼,像是要睡着一般。
文萃希不由的一肚子的氣,心道:我累個半死,吓個半死,你倒是清閑!呀!我剛才忘記了問,如果赢了的話,分老娘多少錢!?這個混蛋不會事後賴賬吧?最後要是一毛錢都不分給我怎麽辦呢?爸爸這麽向着他。
想到事後賴賬幾個字,文萃希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粉臉紅撲撲的,又狠狠的瞪了軒飛揚一眼。
兩個人足足洗了十分鍾的牌,整副牌已經亂的不能再亂了,但是杜康卻胸有成竹,他準确的記住了黑桃a所在的位置,文萃希是什麽都不知道的。
“可以了嗎?”杜萬成看着軒飛揚問道。
軒飛揚輕松的一笑:“我随便你啊,你說可以就可以了。你洗了這麽久的牌,我還以爲你要洗到明天早上去呢。”
衆人都很奇怪,這種法子,擺明了是誰先拿牌誰就一定赢啊,這裏都是老手了,想不通爲什麽軒飛揚會給對手留下這麽好的翻盤機會。
杜萬成點點頭,“好,杜康,你先拿一張牌!文萃希也拿一張牌!”
杜康和文萃希各拿了一張牌,兩個人将手按在了牌上。
杜萬成怕再有什麽閃失,急忙道:“杜康!亮牌啊!别等!”
你能換你自己的牌,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手心中的牌換走嗎?整個洗牌的過程,杜萬成都是全神貫注在兒子的手上的,看見那張黑桃a一直牢牢的被杜康控制着,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這一回!
杜萬成認爲自己勝券在握!
萬衆的目光都盯着杜康和文萃希手中的牌,圍觀衆人一緻認爲,到了這個時候,不可能做鬼的!
真的是在拍電影嗎?
真的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飛揚卻打不起精神來,明明知道故事的結局,有啥意思啊?
神仙打牌,的确無聊的緊啊。
杜康亮出了牌!
方片2!
居然是最小方片2!
不用看文萃希的牌了,因爲他已經輸了。
杜康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拿牌的那隻手,發出一聲崩潰的慘叫:“不!”
噗!
杜萬成倒是沒有叫,直接一口鮮血噴出。
“爸!爸!”杜康吓得渾身發軟,兩耳轟鳴,實在想不通,爲什麽會是一張方片2?“爸!爸!噢!不!天啊!”
杜康歇斯底裏的抓着頭發,已經半瘋不癫了。
現在文萃希拿什麽牌都不重要了,因爲他們這邊已經赢了!
文萃希偷偷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居然也是一張方片2!
吓得個半死。
“亮牌吧,亮牌之後,你們就赢了。”裁判對文萃希道,并沒有去理會已經昏死過去的杜萬成和不斷慘叫當中的杜康。
場子裏雖然都是杜萬成的手下,不過軒飛揚和文嶽群帶來的特警隊,也不是吃素的,不存在拿不到錢的問題。
還有這麽多圍觀的人,必須決出勝負!
文萃希可憐巴巴的看了看軒飛揚,軒飛揚笑道:“你看我幹什麽啊?亮牌啊。”
文萃希亮牌,居然是一張黑桃a,吓得文萃希後退了三步,一下子坐到了軒飛揚的懷中。
文萃希穿着的是牛仔褲,本來那啥地方,肥肥嫩嫩的,一下子坐下去,飛揚本能的就硬了,神仙嘛,特别敏感,尤其飛揚又正是陽剛鼎盛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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